蒋从河砸了电话,鲁淑芬吓了一跳,顾不得哭了,问:“怎么了?那丫头说什么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那句话,她还敢威胁我了,说我不把姓齐那小子的名单弄下来,她就要跟着申请过去。气死我了。”蒋从河怒道。
鲁淑芬愣愣的,又哭了起来:“作孽啊,咱们这女儿,是真毁了啊。这下该怎么办啊老蒋,我看这丫头是魔障,是不是鬼上身了?老天爷,明天我得去香山寺给求一求。呜呜……”
蒋从河听着老婆的哭声,又想到刚刚蒋晴那决绝的话,心里恨得咬牙,一个穷小子,有什么好,值得她要这样忤逆?难道是那齐泰国故意的以退为进?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人的心思未免太深了!
蒋晴放下电话,趴在桌子上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卫所里也有护士在值班,一看这样,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这是生什么事了?
哭了一会,蒋晴才倒了水,用冰凉的水洗了一把脸,细细的想着这个事。
她想好了,要是爸爸不主张把齐泰国的名字给撤下来,他真去了边疆守防,那怎么着,她也要申请调过去。
而守防三年,齐泰国必定和那程素分开,这就是机会,三年的可能,什么都可能生,这也是机会。
想及这一点,蒋晴忽然隐隐的有些期待起来。
其实不撤的话,是不是会更好点?
不,边疆太寒苦了,听说时不时边境都有动弹,太危险了。
蒋晴站起来,恨不得马上去和齐泰国说,她不会坐视不理的,但想到齐泰国那副冷漠冰霜的面孔,她身子一抖,颓然地坐下来,怔怔的出神。
他是误会她了,只要解除了误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蒋晴怔怔的想着。
此时的蒋晴,满面呆滞,那还是那个在人前高傲冷艳的医生,不过是被所谓爱情遮掩了双目,连心都蔽目起来罢了。
莫怪道人说,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眼下的蒋晴,充其量就一快要频临疯狂的傻子罢了。
……
隔天,蒋晴就冲到了齐泰国的办公室。
齐泰国一看到她就黑了脸,厉声道:“出去!”
蒋晴心一痛,但必然要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的,就扒拉着门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和我爸爸说了,他会取消你的名单,你也不用去边疆。”
“我让你出去,听到吗?”齐泰国冷漠的喝。
“齐泰国,你听我说,真不是我故意要这样,我也不知道爸爸会下这样的决定。如果,如果真取消不了,我,也会跟着你一块调过去。我爸爸最疼我,他不会忍心的。”蒋晴对他的冷漠恍然未见,只急急的道。
齐泰国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这女人真是疯得彻底,能不能把她调走?
太烦了!
看着齐泰国眼里的冷漠,蒋晴心痛无比,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和接受她的心意呢?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话都搁这里了。”蒋晴扔下一句,跑了出去。
齐泰国长吁了一口气,眉头紧紧地拧着,有什么法子,能把这人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