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梦瑶的情况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她似乎也相中了梦瑶,直接跑过来抱住了杨子琪,脸一直在她胸前蹭。
杨子琪很崩溃。
“咳咳,其他人都走吧!”警官干咳两声道。
于是,众人都到了门外。
“长官,她是我女朋友,我得在这里确认她没事。”陈东赶紧道。
警官很鄙视的看着陈东:“行,那你们也在这里等着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了,杨子琪脸色通红的打开了房门,道:“她已经清醒了,在屋里睡着。”
然后,杨子琪看了陈东一眼,淡淡道:“领,梦瑶让她捎话给你,她跟你分手了。”
感受到众人似是而非的目光,杨子琪落荒而逃,跑出一段距离,杨子琪突然止住脚步,回身瞪着江南,悲愤交加:“江南,我不会忘记今天之辱的!”
说完,扭头跑掉了。
江南很蛋疼。
“都是陈东害的!”
“把这两人带到警局。”警官大手一挥,指挥着手下把江南和陈东押上了警车。
到了当地警局,两人也没被提审,直接被丢进了监狱,并且被关到了同一间牢房。
“这帮家伙竟然把我们关在一起,就不怕我们串供?”江南翘着二郎腿,道。
啪!
陈东一拍墙,怒道:“还审个屁,摆明了已经给我们定罪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克鲁索王国,一个连联合国管不着、美国都治不了的国家。给你定罪,还需要提审?”
江南也是满肚子不爽啊:“你嚷个屁啊,你害得我被温婉和宁总误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呵!”陈东冷笑:“你好意思找我算账?要不是你出的那些骚主意,我能落到这个下场吗?女朋友没了,又被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的部下误会。”
“喂喂,陈东先生,咱说话要讲道理啊。是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是不是你让我出主意的?是不是你也参与了实施?是不是..”
这时,江南和陈东突然同时出手,俩人各自一拳摧毁了隐藏在暗角里的窃听器。
某窃听室。
“切!这么快就被现了,那俩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刚才把江南他们逮捕的中年警官摘下耳机,冷冷道。
“那队长,要不要把他们分开关押?”一个戴眼镜的男警问道。
男人挥了挥手:“不用,直接给他们定罪就行。”
“呃,会不会有问题?就算我们国家的法律,要定罪的话也是要走流程的。”眼镜男警小心翼翼道。
男人冷冷一笑:“我查过他们了,他们都是外国人。每年在我们国家失踪的外国人还少吗?”
眼镜男警心中吃了一惊。
听队长的口吻,是想对那两人下黑手了。
可是,为什么?
虽然那两人涉嫌强-奸罪,但也不至于死吧..
窃听室还有一名警员。
他似乎看出眼镜男警的困惑,趁队长去厕所,小声道:“你刚来,不知道内幕。”
他瞅了瞅卫生间方向,然后又压低声音道:“卡洛斯队长有一个女儿,在一年前被外国游客轮-奸致死。从此以后,队长对强-奸犯深恶痛绝,落到他手里的嫌犯,没一个好下场。外国嫌犯更惨,都是不立案,直接失踪。所谓失踪,你也知道什么意思。”
眼镜青年自然清楚。
所谓失踪,基本可以确认为死亡了。
这一年来,卡洛斯至少私自处死了三名外国强-奸犯。
上面其实也知道,但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克鲁索是世界上对强-奸定罪最为严格的国家,量刑向新加坡的贩毒罪看齐。
大家都知道新加坡对毒品是零容忍,毒贩在新加坡被逮着,基本上就是死刑。
克鲁索对强-奸的量刑虽说没这么严重,但也十分严厉。
牢房。
“原来如此,那个中年警官看出我们俩不合,故意把我们关在装有窃听器的牢房里,想让我们通过争吵来收集证据。我还以为那位大叔只是凶,原来也挺有脑子的嘛。”江南道。
陈东坐在牢房里的木椅上,叹了口气:“你这家伙真是天生乐观派,都被关进监牢了,还有心情调侃别人。”
江南笑笑,坐到另外一张木椅上,淡淡笑笑:“你要知道,我可是从死亡边缘回来的男人。眼下这种情况比三年前我遭遇的死亡困境差多了。”
“三年前么..”陈东沉默片刻,又道:“江南,老实讲,我曾经一度怀疑,三年前,你和林海遇袭是你自导自演的剧本。”
“我也怀疑过,是你干的。因为如果我和林海都死了,那最大受益者就是你了。”江南淡淡道。
“说的也是。”陈东沉默少许,又道:“但我可负责任的说,那不是我做的。我和火狐佣兵团有着深仇大恨,我是绝不可能与他们联手的。”
“嗯?”江南瞅了陈东一眼,又道:“陈东,说起来,我们共事五年,我还不知道你的故事呢。”
“无可奉告。你只需要知道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恨火狐佣兵团,就行了。”陈东淡淡道。
“呃..”江南没再多问。
黑剑和火狐是仇家,这是整个佣兵界都知道的事。
但据江南所知道的,黑剑和火狐结仇主要是因为四年前一个任务的引的。
他并不知道陈东和火狐佣兵团有什么梁子。
“说起来,虽然跟火狐佣兵团较劲了这么久,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领是谁呢。”江南淡淡道。
陈东沉吟少许,才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和铁梨花佣兵团一样,都只有出面的副团长,真正的脑,并不为人知。”
牢房陷入沉默中。
片刻后,江南突然道:“陈东,我可能要另建佣兵团了。”
“早就猜到了。”陈东很平静。
“你,不打算讨伐一下?”
“哎!”陈东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如果温婉同意的话,我倒很想讨伐。”
江南咧嘴一笑:“嘿嘿,我就知道东哥是好人。”
“滚!”
“艹,一个大男人傲娇个屁啊!”
“我没傲娇!”
两人正吵着,突然两个警察押着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他们打开房门,然后把头凌乱、华裔面孔的青年推了进来,又锁上了牢门。
这青年头虽凌乱,衣服虽脏,但相貌天庭饱满,气质卓越。
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