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完钱后,潘达家里面会生什么?卢安并没有兴趣。潘达这个人物,在卢安看来,不值得去恨,也就对他们家遭难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感。希瑞科是希瑞科,卢安是卢安。被扣了工钱饿死的希瑞科,和偷了关键的钱的潘达家,都是不守规则的环境造成的。
卢安只是在这个非法制社会生存,为了生存,所以无法任何正义善良邪恶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不是为弱小(希瑞科)报仇,也不是惩罚邪恶(潘达),纯粹就是在大家都不讲规则的时候,让自己活下来。所以拿完钱后,潘达家里面是否会暴跳如雷,是否会悲哀沮丧,一点都不想幸灾乐祸的卢安自然也是没兴趣去看潘达家的情况。谁在吃鸡的时候,会在意一只鸡的临死前的情绪呢?
不过卢安对另一家人的反应比较在意。
拿到了钱后,卢安先要还清了,前几天偷食物那家人的损失,将钱扔了进去,同时附着一份道歉信。是的在温饱问题暂时满足后,卢安就很快讲道德了,某个情绪态认为自己就这么如若无人之境进入别人家里,很容易给别人家里带来惊吓,现在这个还钱的行为,不是还多少钱的问题,而是表明以后不骚扰你们家的态度问题。
这家人并不在乎自己家冰箱里面少了什么东西,而是在乎房屋的安全问题。某情绪态良心状态下,让卢安做出了这样的还钱的行为。
这家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在看了这封信后,看了看窗户外,拿了一个面包挂在了窗户外面,随后拉下了窗帘。看到了这家人的行为,卢安笑了笑,跳了过去,将挂在窗户下的面包,取走,然后丢下了钱,并留下了最后一封留言信。“再见了。”
理清了这些事后,让自己部分情绪态心安后,卢安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先是买衣服。卢安并没有去大商场,现在卢安作为一个帝然菲斯人,穿的这么破破烂烂,又突然拿出了这么多钱,纯属是给人家商店找借口报警的。
大商店对脏兮兮的乞丐一向是带着不公平的审视态度,就算乞丐手里有钱,也会怀疑这钱是乞丐偷来的。他们不是考虑赚乞丐的钱,而是担心乞丐偷其他客户的钱,让其他客户不再登门。而艾克达斯也是非常排外的。就算卢安去百货大楼,就算自己能够进入百货大厦,百货大厦的店家也不会做自己的生意。
所以卢安直接跑到了地摊上去买衣服。地摊老板是能做一笔生意就做一笔生意。不过地摊上也买不到什么品牌货。卢安选衣服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是耐脏,第二是不妨碍运动。
和地摊老板结账后,卢安套着一身廉价黑色的运动服,开始朝着下一个目标点(火车站)进。
现在卢安的状态看起好一点了,脸上虽然还有营养不良的菜色,但是全身上下比较干净整洁了。不单单是面貌,卢安现在也熟悉了现在的超能状态。
从数据上来看,卢安的超能的性质削弱了,但是这让卢安重新开始审视自己的超能,自己的超能就像一个没开完全的宝藏,原先的方法使用方法不适用了,完全可以开出另一种使用方法。
就比如说现在,卢安开始向着高敏展,原来的卢安是的超能主要是用来远程输出的。超能削弱后,卢安已经认清了事实,虽然承受不住火炮弹丸那么剧烈的机械能,那就不作用在弹丸上,专注于体内的使用。碳基人体运动的机械能并没有机械功率那么暴力。
卢安算了一下,导力脉络承受机械力的极限,自己的各项身体素质怎么着应该增强到普通人的二十倍。而要达到这个目标。下一步要将内脏护住,现在剧烈运动,内脏的甩动是在是太难受了。
卢安体内导力脉络,按照卢安自己的标准来说,目前还不够密集,还不够完善,只要导力体系足够复杂,就不会让自己在剧烈运动中的因血液流动,内脏作为受伤,密集导力网络会如同弹性大网一样吸收所有动能。将每一缕血液固定在血管中,将每一个内脏死死的固定在体内正确的位置上。
现在卢安正在保持这稳步奔跑,如果其他人能看到力,每当汽车从卢安身边驶过时候,卢安的脚和地面接触的那个点,受力极大。卢安的脚掌在数百公斤级别的力量下,微微压缩了厘米,强大机械力通过脚掌导力脉络储存到了全身的导力脉络中。
当汽车彻底行驶过后,卢安的脚掌里的导力脉络撤回。靠着导力脉络中释放的机械能快速的奔跑。
总体来看,当汽车从卢安身边走过的瞬间,就像汽车撞到了一个弹性的大网,而这个弹性大网连着卢安这个桩,汽车挤压了这个导力超能制造弹性墙壁,汽车的动能被吸收了一部分。此时和这个弹性墙壁连着的桩(也就是卢安),弹性力量蓄积在了卢安体内。只要卢安在汽车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瞬间,脚掌踩在一个坚固的地面点,作为支点上,就能吸收掉撞在导力脉络构成的弹性墙壁上的动能。
卢安在街道上跑动,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汲取着周围的动能。每一次和汽车错身而过的瞬间,卢安有一只脚掌死死的踩在了坚固的水泥地面上。如木桩一样扎在地面上,吸收这汽车冲击产生的弹性能量,错身而过后,轻松无比的迈步。就像植物吸取阳光一样,为自己内部机械力循环提供不竭的机械能。
奔跑了数个小时,卢安没有停下来,在外界看来卢安这么弱的身子骨似乎蕴含着源源不绝的能量。如果一路上都是这么车水马龙的话,卢安可以不乘车的。
卢安很快来到了艾克达斯的火车站。,在很多人的警惕目光中(警惕小偷的目光),卢安买了一张火车票。
感应到周围的目光,某预演中卢安叹了一口气:“歧视无处不在。”
歧视的确是无处不在的,当卢安买到了票后,也不一定能成功上车,有三个火车上的检票员,直接撕掉了卢安买到的车票,然后举起警棍斥责卢安滚蛋,并且警告卢安,不要在车上偷东西。
其实这些检票员没说错,卢安的确是偷钱过来买车票的。所以卢安也用不着愤怒,人家怀疑的也没错啊。一个战败国的难民,在这个排外的城市,没有任何工作总是得搞点事情才能活下去的。难民这东西不是圣母政客嚎两嗓子就能真善美的请回家的,请回来的还有一系列社会问题要解决,
不过帝然菲斯的难民并不是被政客们请来的,而是边界实在是没法封锁住难民潮。
这就是地球上中美,在战略上保持周边国家稳定的原因。至于冷战后的俄国看起来很霸道,但是维持不了周边的稳定,实际上是内裤都输干净了。而欧盟纯粹是二傻子,在灯塔的忽悠下炸南斯拉夫,把欧元直接炸残,随后有不长记性莽撞干涉北非,干涉中东。
殊不知在二十一世纪上,只有保障国内稳定,才能在这个和平时代享受展红利,成为世界上大玩家。
话题回来,卢安现在考虑的的是该怎么混上火车。卢安在预演中试了一下所有的检票员,卢安现,有的检票员不撕掉自己的票,也会将卢安背包翻得乱七八糟,最后将里面的钱全部没收,美名为收缴赃款。
卢安对这种检票方式也是醉了,某恶意满满的情绪态卢安对此诅咒:“祝你们被恐怖分子袭击。” 卢安的诅咒并非空诅咒。艾克达斯虽然没有身份证实名制,嗯,想想看那么的贫民窟,怎么可能身份实名制。所以恐怖袭击的概率很大。
然而卢安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既然检票如此操蛋,那么就不按照检票程序来上车了,卢安看了看停在站内的火车,卢安决定先走一步。
镜头切换到火车内。英洛卡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身边的佳人,苦笑的说道:“菲蜜娜。如果不是有你陪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般。”
一旁青蓝色头的女性(海族),气呼呼的说道:“该死,这帮蜥蜴种,就不会正眼看人。”
英洛卡轻轻的摇了摇头:“现在到那个国家都是这样吧,帝然菲斯已经战败了,战败国国民必须要低头。”
菲蜜娜昂扬的仰起头说道:“能术师无需低头,能术无国界,这场战争证明了能术的强大。”
菲蜜娜所说的是事实,这几年能术技术的突飞猛进的展展左右了整个战局。在战后能术师这个群体地位更高了。
英洛卡抿了抿嘴,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自嘲的说道:“这是以帝然菲斯的倒塌为代价,让世人理解能术。”
英洛卡目光转向窗外,眯了眯眼睛,他看到远方的火车道上,一个人影真在向前奔跑。这个瘦小的身影看起来非常执着。英洛卡一时间竟然有点愣住,然而汽笛的铃铛声唐塔收回了思绪。此时的火车铃声是提示,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