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处于和平的时候,人们在享受和平的时候,很少有人想过维持这个这种和平该尽那些责任。
然而当社会体系当某一项责任无人去维持,愿意主动去维持的人又会被另一批人出鄙夷,辱骂等负面情绪所伤,那么社会体系的该项责任就变成了空洞。从而造成巨大的灾难。
比如五胡乱华的前期,中原士大夫的占据官位,却以处理“俗务”为耻。这些“俗务”就是地方官本应该承担的管理工作,这些士大夫全部推给下 面的吏了。如果某些士大夫开始处理这些“俗务”,反而会被其他世家的人士,认为是不够风流不够洒脱。东晋士大夫这么玩,最后的结果就不用说了。
还有明末的国家税收责任,试图维持国家税收体系的太监集团背负了一切骂名,然而最后神州沉沦的时候,却无人担责。而这类心里依旧念叨着“传统文化”打着“汉族护身符”其实是灌满了封建糟粕思想的人在满清被彻底踩翻后,将历史的责任全部丢到了最后一个少数民族王朝身上。
历史前进的每一步都是新的,但是细看历史每一次坎坷,那些错误背后的原因并不新鲜。 但是却只有抱着错误触摸深渊时才会醒悟
而今天出生于另一条历史线的卢安身为旁观者,看的较为明白,那就是这个世界所有人还没有意识到,超能降临后,给这个世界带来奇妙的同时,也带来了额外的责任,而现在这个责任也没人来承担。。
必须要稳住超能者这个团体,给予正确的教育和引导,就是这个社会必须要有的责任。然而现在的社会舆论似乎都在抱怨这个责任了。而社会上另一个集团,超能者这个群体,在言论上无法有效做出交流的时候,已经开始擅自行动了。
当卢安上岸的时候,谣言已经展到了最新阶段。
例如有一条谣言是“军队已经进入了,崇明区,即将对所有超能者进行控制。”是的,这是一条谣言。一条足以动荡整个崇明区超能者们人心的谣言。
政府在第一时间就对崇明区辟谣了。但是,以卢安看来这种处理根本就是把别人当傻叉,敷衍了事的行为。不是说“辟谣”不对,而是他们只在崇明区单方面辟谣,声称政府不会这么做。但是政府却没有大声对整个社会做出这样的声明,要求其他人停止极端言行。
这就是西式民主中标准的政客操作,政客到一个人群拉票,单方面的做出承诺。试图稳住这群人。但是却无法一旦离开这个人群,再到下一个人群中拉票,依旧是许诺,而不是为上一个人群的承诺,对下一个人群提出要求。
西式民主选举制,看似总统来到一个个社会阶层表现了自己对民众的重视,但是在宣扬自己的政策的时候只是对不同的人群进行一次次许诺,对每一个人群都许诺了,却没有因任何一个人群的许诺,来对其他人群提出要求。
是的,这个时代该死的政客们,跑到崇明区来给超能者们出安慰性的话语,却没有胆魄为了超能者的安全,要求整个社会舆论必须理智,却没有胆魄对抗这个社会普通人的一些极端言论。
因为在西式民主的舆论社会,是极容易划阵营的。“你不和我绝对一致,那就是敌对阵营。”孟位历史线上,冷战就是这样的,任何中立阵营都不允许存在。只有东方再次崛起后,东方思维在国力的支撑下得以在国际上贯彻。国际上那种必须逼人站队的冷战思维才得以消散。
然而卢安在现实中,并没有对这个事件做任何评价。因为卢安觉得如果自己处于政客的位置,是否能做到仗义执言呢?经过数十个情绪态讨论,最终的结论是不敢。不敢违逆众口铄金的力量。这个答案自己早就用实际行动做了解答(高考试卷的那一次)。说起来非常奇妙,上一世在战场上什么都敢,而现在却不敢说话了。
不过卢安暗地里做的更多了,从海上军事行动返回陆地后,卢安立刻跑到了商场,开始购买物资,第一期购买的物资方便面,大米,泡菜(能封存时间长,且维生素多),大豆(能够制作豆芽也是补充维生素的)。以及药店中抗生素等药物。用某情绪态的话来解释:“我管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等你们都理智了,我再出来。我就是一个怂,我宁愿怂也不愿犯蠢。”
按照卢安所设想的最坏预案,是躲在地下几年再说,反正就算全球核大战,只要战后给地球几年时间回复,地球依旧会变绿。(当然卢安还有其他预案,不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下。就比如说此次出海演习,卢安就是在执行某项计划)。
卢安的行为很快受到了某些人的关注,因为卢安第二期物资储存看起来就非常怪异,卢安先是租了一个仓库,租期为三年,然后从批市购买了成吨白砂糖,食用盐往仓库中运。看起来就像准备做期货生意一样,食用盐最为夸张,一共十六吨,按照一个人一天五克盐的标准来算,这差不多是一个人十万年的量。这很明显是不合理的。
但是毕方材现了这个不合理的现象后,并没有放在心里,毕竟又不是倒卖违禁品火。也不是走私技术资料,再加上卢安本来就有点怪,所以并没有在意卢安这种行为。
第一期物资采购是应对短时期灾害,而第二期物资就是应对长期高烈度灾害。长期灾害最可怕的是道德大规模崩塌,而这时候想要重建道德,就必须保障饮用水和粮食供应。对卢安来说饮用水的生产并无难度,无非就是过滤后,煮沸,再不济采用蒸馏的方法也可以。卢安电力充足
而食用盐的生产,因为自己没有为一个国家提供食用盐供应的需求,所以卢安没有钻研这个技术,卢安只有工业盐的生产的技术,因为在地下体系每天都要生产五十吨工业盐(虽然工业盐按照古代的标准吃了也没事)。
因为现代食用标准的盐,为了降低那些有害的的成分,整个生产标准非常苛刻。增加一套净化过滤的设备,在卢安的地下规划中不存在,主要是太占空间了,而且就算规划了,肯定是不常用的,生产的食用盐有卖不掉,当工业盐来用,那么这套流程的耗能太浪费。所以能用几万元钱买一批食用盐就解决问题,用不着纠结。
购买这么多食用盐的用途很简单,用来盐渍海产品。至于捕捞海产品无人潜水器,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按照计划进行设计完毕,且进行初步的海上测试,在这几个月里一直处于数据库中,而现在卢安准备修改一条生产线,进行生产。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卢安是在囤积物资,但是从囤积的物资种类比例来看,又像是投机。
如果站在全知全能的角度上,看到卢安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按照常人的思维,这些准备那么一定是很必要的。一定是必然要用的。
其实卢安内心认为这可能是不必要的。甚至卢安自己都认为这种囤积极大可能是在做无用功。自从从能术世界返回后,卢安就养成了这种做“无用功”的习惯
站在演变空间的视角上,这条时间线上卢安所做的囤积工作,在每一条时间线的卢安都做了,在大部分时间线上,最终的结果验证了卢安的反应是过激的,是太怂了的反应。世界展并没有让卢安动用为长期灾难准备的物资。(因为大部分时间线上,卢安做了无用功,这对某些同人小说来说,卢安的无任何作用的行为堪称愚蠢。所以到目前其他位面上的创作者无法按照小说的逻辑来来描绘出这个卢安这个重要人物的行为。)
是否生,是一回事,但是自己做没做准备又是另一回事。这就犹如在核电站工作,核电站的各种设备稳定度是很高的,一天两天不按照规章制度检查,那么没事的。但是工作者肯定会按照制度检查的,而领导也绝对会按照制度来监管工作者每天的工作是否到位了。
这就是卢安在宇宙之影“幸运”的基石,很多事情不管有没有生都做了准备,只要有可能生就都做了准备。
当卢安为未来忙碌的时候,城市的霓虹灯照样闪烁,人们在下班后照样会去大排档。大部分人生活此时没有受到影响。然而很多普通人并不知道,在崇明区内气氛已经紧张到了什么程度。
在虎部的大厦中,随着“叮当”一声又一个玻璃杯子被摔碎。
何孔怒气冲冲的踱步。由于崇明区内此时学生的情绪非常波动,各种实验被终止了,因为学生们对实验有着严重抵触情绪,充满着戒备。
生物不是机器,生物是尤其情绪的,并不是给了充足的食物和水分以及休息的场所就足够的了。单单是养鸡场,如果附近如果放鞭炮,会吓死一批鸡。人比鸡更复杂,情感更丰富。
这么 大批的有着强能力的少年人聚集在一起,绝不是提供吃的穿的住的地方就行了。少年人的世界观尚未定型。极容易受到外来影响,
社会上很多变态罪犯,就是少年时期遭遇严重的家庭问题,在人格养成时候感觉到了太多的敌意和孤立。所以朝着天煞孤星的人格展。
一手造就了汤宏康实验的何孔并非什么好人。但是他现在也很恼怒这个社会的不负责任,恼怒外面那帮瞎起哄的舆论。就像养殖户恼怒有一批广场舞大妈在自己养殖场附近开低音炮。并非养殖户喜爱鸡,而是养殖户的利益受到了损害。
“闹事的学生找到了?”何孔朝着虎部的安全负责人说道。这位负责人用报告的语气说道:“是的,按照摄像头资料,纵火的烧毁实验室的学生已经找到了。请求指示。”
何孔听到这:“骂道,指示?指示个毛?你就不能打电话给董事长(盛鑫)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找我呢?”
这位负责人尴尬的说道:“盛鑫的电话暂时打不通。”
何孔心里暗骂:“老而不死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