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给我滚!
听到这里,萧铭杨目光一凛,眯起眼睛紧盯住她:“你怎么知道她离开了?”
“我……”白伊琳一愣,随即咬住下唇摇头:“我不知道……可是看你这个样子她不就是离开了么?再说了……我今天并没有看到她来公司。铭杨哥哥,或许雨晴根本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可能只是为了你的……”
“住口!”萧铭杨大声地打断她的话:“不许你这么说雨晴,她绝对不会你说的那种人。”
“铭杨哥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这种人呢?她为什么要伪装自己进公司呢?”
“……”萧铭杨冷冷地闭起眼睛:“够了,我相信她,无论你们说什么。”
“1;148471591054062铭杨哥哥!”白伊琳实在是受不了他了,其实萧阿姨做的事情她都知道,也知道她派人去打雨晴姐的母亲,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一开始她不赞同阿姨的做法,可是后来阿姨告诉她只有这样萧铭杨才会回到她身边。
她虽然心里有点替雨晴难过但还是默许了,事实证明,她是自私的,她不想去管别人怎么样,只想萧铭杨能和她在一起。
“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去!”
说完,萧铭杨将她用力地推开,白伊琳一个趔趄才站定脚步,手扶在桌子上,差点摔倒在后面,她有些惊魂末定地看着他,却现他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咬住下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过了半晌,她抽泣着跑了出去。
于薇拿着资料进来的时候正好衣角被她撞到,看她满脸泪水地跑过去,连她人都没有看到,便抿了抿唇,勾起一抹冷笑。
其实她这次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名义上是送资料,其实是想来打探雨晴的消息。
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于薇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因为刚才生了那样的事情,萧铭杨只觉得心烦气躁,听到有人敲门,直接暴吼:“滚!都给我滚!”
听言,于薇顿了顿,随即挑了挑眉。
没想到他火气这么大,看来雨晴的离开给她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嘛。
天底下,大概也只有雨晴才有这个本事了。
想到这里,她索性直接不再敲门了,迈着高跟鞋就走进了办公室,手里拿着资料。
听到脚步声,萧铭杨怒火冲天,睁开眼睛怒道:“不是让你滚吗?怎么……于薇?”
却在看到她的时候住了口,诧异地看着她。
下一秒,于薇看到他紧张地站起身,脸上的怒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紧张:“有没有雨晴的消息?她联系你了没有?她现在人在哪?她……”
听言,于薇只好将资料丢在桌子上,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来也是想问你,找到她了没有?”
听言,萧铭杨顿住,顿时眼中的光亮都消失了,眼睛暗淡下去。“她没有联系你?”
“没有,所以我才想来问问,总裁,到底生什么事了?以前雨晴不会这样的……她的个性,就算是要走,也会交代清楚,再不济都会到我这儿来的。如今不到我这儿来,怕是怕让你找到她,看来……她是打定决心要离开你了。”
打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萧铭杨感觉到胸口好像有一把刀在凌迟着,疼得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他缓缓坐下,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于薇也觉得难过,以往的雨晴都不会这样的,如今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她也不知道她生了什么事,打电话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她真的很担心。
想到这里,她只得说:“我会尽力找她的,但是总裁你也要尽力找她,我怕她出什么事,毕竟在A市,她并没有什么亲人,只有我一个……亲人?”
说到这里,于薇脑海一个灵光。“对了!她还有她的母亲,你说她会不会?”
而萧铭杨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也跟着站起身来。
对!!
雨晴上次带他去过的,想到这里,萧铭杨什么也不多说,直接抓了车上的钥匙,就奔了出去。
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背影,于薇站在原地抿着唇偷笑。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谁想到不可一世的萧铭杨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担惊受怕。
雨晴,只希望你真的能得到幸福。
雨晴听母亲的话搬到家里去住,于是和父亲换班以后便带了两个孩子回去取行李,把租的房子给退了,然后带了她们回到家里。
一进家门她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本来家里也没有什么家具,家徒四壁,现在看来更加空了,地上还有一些被砸烂的东西没来及得收拾,整个家就像被抢匪光顾了一般。
真真眨着眼睛:“妈咪,这是奶奶的家吗?”
“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家。”林雨晴正色道,然后将行李放到一旁,让两个小孩坐在沙上不要下来,地上还有玻璃碎片,生怕她们踩到。
林雨晴开始收拾家里,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她才将家里收拾得七七八八,正准备打水拖的时候,却听到坐在沙上的真真突然喊道:“萧爸爸!”
听言,林雨晴一顿,随即抬起头来,见真真一直望着她。
“真真?你干什么呢?”
难道是她太想他,幻听了?
不过下一秒,她就有些不淡定了,因为真真看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背后——
难道是……林雨晴的心狠狠一颤,紧接她站起身,还没有等她转过身,一双大手就已经将她抱住了。
“啊!”她还是反射性地惊叫出声来。
一股熟悉的古龙味香水闯进她的呼吸,不用回头林雨晴也知道是谁了,他的手正紧紧地环着他,而坐在她对面沙上的真真和炫儿均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林雨晴大囧,只好奋力地推着他。
“放开我!”她大喊道。
那双手却如同铁臂一般紧紧地抱着她,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松开,反而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勒进他的体内,不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