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华放下了餐具,点上了一支烟,说:“你慢慢的吃,我吃好了。
袁轻雨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哥心中有太多,太多的忧愁,他心里不竟想着为师傅报仇,还想着怎么才能扬光大断刀门,已完成师傅的遗愿,袁轻雨觉得,有时候啊,人还是不要考虑太多,更不要给自己压上太大的担子。
叹口气,袁轻雨也放下了餐具,走到了皇甫少华的身后,抚~摸着他的肩头,说:“少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不想让你这样生活。”
皇甫少华可以感觉到袁轻雨的气息,那温热的吐息在自己的后颈窝里,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跳也变得不太正常起来,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练功多年的武者,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呼吸、心跳、体温恒定。
皇甫少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点落寞的说:“谢谢你一直都牵挂我,陪着我,我会让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以后我也会,这点你尽可能的放心。”
“唉,我知道,我是劝不住你的。”她有些惋惜的说。
皇甫少华抬手在肩头拍拍袁轻雨的手背,说:“我没事,真的。”
袁轻雨在他身后点点头,慢慢的俯下身来,把脸贴在了皇甫少华的脸上,两人都在感受着这个氛围,彼此都有了浓浓的爱意,她们相互信任,也相互爱惜,从对方的身上获取温柔和缠绵也成了他们不可或缺的一种维系感情的纽带。
但他们两人却很从容,他们有太多的时间,他们没有像现在那些年轻人一样,匆匆忙忙的就进入实质,他们先是很浪漫的一起洗了澡,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才相偎着靠在床头,说着各自想说的话,互相抚摸着让情绪和气氛慢慢的升起。
对他们两人来说,爱情和**的爱已在他们身上经过了。**的爱,使男子身体生奇异的、微妙的、显然的变化。女子是更艳丽了,更微妙地圆满了,袁轻雨脸上露出渴望的或胜利的情态。
皇甫少华变得是更沉静了,更深刻了,即肩膊和臀部也不象从前硬直了,他们把性的快~感看作一种感觉,一种交流,一种彼此的认可。
“你准备好了吗?”他温柔地说,然后把灯关上了。这一来,屋里黑暗了,完全黑暗了。
然后她觉着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身体,探索着她的脸,那只手温柔地,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无限的温慰,无限的镇静,最后,她的颊上来了温柔的吻触。
袁轻雨有着一种什么温暖的、天真的、和蔼的东西,又奇特而骤然,这东西差不多使她的整个的身体和心理不得不为他展开,他的和蔼却是轻易使人觉得温慰的。他是一个热情的人,健全而热情的人。
他呢,他只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腰或她的乳。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中,她静默地躺着。然后,她颤战起来,她觉着在她的睡衣中,那只手在温柔地,却又笨拙地摸索着,但是这只手,却知道怎样在它所欲的地方。
“呵!摸触您是多么美妙的事!”皇甫少华一边说,一边爱抚着她腰部的细嫩、以及那温暖而隐秘的皮肤。他俯着头,用他的脸颊,频频地摩擦着她,他的迷醉的状态,使袁轻雨再次觉得有点兴奋起来。
这种美的沉醉的欣欢,她是不了解的,这只有热情才可以了解,当热情没有了或死了的时候,那么,美所引起的美妙的惊心动魄是不可了解的,甚至有点被物的,温暖的生动的接触之美,比之眼见的美要深厚得多,她觉着他的脸在她的腿上,在小腹上,温柔地摩着。
袁轻雨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房间里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她的两膝开始颤战起来了,在她的灵魂里面,狠遥远地。她觉着什么新的东西在那里跳动着,她觉着一种新的裸~体在那里浮露了出来,她只觉得被他环抱着,紧束着然而,她却等待着,等待着。
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老是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她静默地躺着。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她再也无能为力了,甚至他的两臂楼着她那么紧,甚至他身体的激烈的动作,这一切都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他的凶膛上轻轻地喘息着时,她才开始醒转过来。
但是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他也是一动不动,但是他紧紧地搂着她,他躺在她的上面,用一种紧密的无疑的热力温暖着她。
“您快乐吗”他温柔地细声问道,好象她很近很近的。
“是的,很快乐。”她和蔼地说。
他叹息着,更紧地楼抱着她,然后放松了,重新静息下来.......
可是,总是有一些东西要破坏这样的安静,皇甫少华的手机响了,他有些疲倦的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喂,我皇甫啊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而后,袁轻雨就看到皇甫少华的脸色可以变青,接着变成了赤红,最后皇甫少华愤然的压断了电话,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但更多的还有一种悲哀,一种浓浓的悲哀。
“少华,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袁轻雨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皇甫少华的喜怒哀乐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到袁轻雨了。
皇甫少华黯然的转过头去,好一会才说:“那面审问警察的师哥,师弟们.....已经,已经被打死了。”
袁轻雨惊得一下坐了起来,裸露的凶膛在灯光下变得格外的洁白和诱惑。
“是谁?”
“是警察例行检查中,现了那个地方,展开了突袭,据说三人全部中弹,当场......当场去世,那个警察也被救走了。”
“警察怎么会找到那个地方,那地方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去过了。”
“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抓住了一条大鱼,这些天警察就没有停止过搜索,可惜我们却没有从他嘴里获得一点点情报,现在还把三个师兄弟搭进去了,我好恨啊。”
皇甫少华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开始往下揪着。他真想放声大哭。
袁轻雨死死的抱住了皇甫少华的胳膊,把它贴在自己的乳上,嘴里叫着皇甫少华的名字,哭着说:“少华,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我痛苦,但我更庆幸,要是你今天在场,后果......”
“不,我宁愿代替他们,我愿意让他们活着。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皇甫少华竭斯底里的大叫着,他眼中也就有了泪珠,但他没有哭出来,他只是揪着自己的头,就算袁轻雨一直在阻拦,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头揪下来不少。
袁轻雨哭着,劝着他,她知道这样根本都没有什么效果,但她还是要劝,皇甫少华的伤心让她更加的难受。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十多分钟,袁轻雨一下停住了哭啼,从床上跳到地下,拉着皇甫少华说:“走,我们赶快离开大沪市,我们也被现了,我不会让你去死的。”
皇甫少华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同样的,他也不希望袁轻雨受到任何的伤害,人总是这样的,当袁轻雨和皇甫少华杀死很多相关或者是无辜的人的时候,他们从来都不会觉得那样不对,反而会有一种满足感。
而当他们现在面临被别人消灭掉的时候,他们却觉到彼此的生命是那样的可贵,这或者就是一种人性的自私吧,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袁轻雨,还是皇甫少华,他们想到的都是对方的生死。
一旦冷静下来的皇甫少华马上就恢复了他应有的稳健和智慧,他皱起眉头,坐在床沿上,把袁轻雨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温热的凶膛和自己的凶膛粘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好一会,皇甫少华才清晰的说:“现在还不能走。”
袁轻雨仰起头,看着皇甫少华那张英俊的脸:“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不,从形式上看,警方还暂时找不到这个地方,也不会怀疑到你,这件事情从头至尾,和你没有什么牵连,再一个,现在就是想走,恐怕所有的交通要道都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了,他们应该正是要我们动起来。”
袁轻雨想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但她还是担心的说:“那个司机可是我亲手杀死的。”
“没关系的,从目前看,你没有动机杀他,所以警方早就没有把泰德公司作为嫌疑对象,这一点不会错,我在暗中观察过。”
“那好吧,我们再等等,等警方松懈下来之后,我们再离开。”
皇甫少华点点头,但他不想说明另一个问题,实际上现在的局面也由不得自己和袁轻雨,到底能不能走,什么时候走,对泰德公司怎么处理,这些都要听从倭国东京大佬们的指示,除非想要脱离这个组织,但能脱离吗?只怕很难啊?
而且,脱离之后,断刀门和自己更成了孤家寡人,再想崛起,再想报仇,那都是天方夜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