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冷冷地说:“老同学,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这徒劳的挣扎。你刚才提到了江山,可是你知道什么是江山吗?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笑,非常的不自量力,凭着你区区几个打手和背靠的财团,你们就胆敢与国家政权对抗。现在你看清楚了,大军所至,所向披靡,如果继续顽抗下去,立刻叫你们所有人粉身碎骨,这才叫专政,这才是江山的根本。”
韩博深居然没有反驳,在迟疑片刻后叹了口气说:“必须承认,我们大大低估了你们的能量。是的,军队才是国家的根本。你们两个人的家庭都有军队背景,而我没有,所以我这次赌输了。不过至少我手里还有你们两个人做筹码,至少还有议价的资本。所以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抵抗,以免自己的身体受到损害。”
韩博深的意思是让我们束手就擒,但这恰恰是我和余昔完全不可能接受的,在西双版纳南宫山那样险恶的环境下,我们都没有放弃反抗,如今大军压境,他居然还心存这样的幻想,这样的自负和自信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从屋外传来扩音喇叭出的声音:“娘希匹,狗日的黑鹰听着,所有人放下武器,立即缴械投降!任何人胆敢顽抗,就地剿灭!”
妈的,是胖子这厮,听到他的大嗓门我心里豪气顿生,胆色以壮,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就在韩博深和黑鹰徒众证的瞬间,我一拳打翻最靠近我的那名壮汉。擒贼先擒王,这是李红教给我的,紧接着我跳起来踩着茶几一个猛冲蹿到韩博深身边,向他动了突然袭击。
于此同时,心领神会的余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伸手扣住了她身边的大汉,劈手夺下那家伙手里的手枪,举枪啪啪两枪将韩博深身边的两尊护法击毙。
这一切生的太突然,原本胜算十足的黑鹰分子完全没料到我们会突然难,当韩博深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到了他的眼前,抡圆了拳头挥出一拳,将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这一拳上,狠狠向他的眼窝砸了过去。
韩博深应该是也学过防身术,在短暂的惊愕过后下意识抬起胳膊挡在了自己眼前,我这一记满含着愤怒地拳头狠狠砸在了他抬起的肘子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身体砸飞了出去。
韩博深的身体重重地摔向地面,我余怒未消,扑上去试图将韩博深控制起来,然而当我再次动作时其它黑鹰徒众反应过来,两名大汉一边怒吼着“保护深爷”,一边向我扑过来,其中一个猛扑抱住了我的腰身,另外一个抡起拳头向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这两个家伙用的都是洪拳,刚猛异常,拳头中卷着风,我下意识抬起手臂,用膀手挡住他的拳头,然而紧接着另外一个拳头又砸了过来。
此时红楼院内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队全副武装的空降兵顺着爬梯从天而降,在下降的同时全力开火,枪声乱成一锅粥,转眼之间包围红楼的黑鹰徒众就被重火器压制得无处藏身。
“保卫红楼,”胖子在扩音器里大吼道:“所有人全力开火,遇到抵抗就地剿灭!”
空降兵齐声出保卫红楼的吼叫声冲进小院,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就地消灭了负责红楼外部封锁的黑鹰分子,冲进了大厅,将我们所有人都包围起来。
“保卫红楼,”胖子在扩音器里大吼道:“所有人给老子全力开火,遇到抵抗就地剿灭!”
空降兵齐声出保卫红楼的吼叫声冲进小院,所有重武器全部开火,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就地消灭了负责红楼外部封锁的黑鹰分子,冲进了大厅,将我们所有人都包围起来。
此时我和余昔正与大厅内的黑鹰徒众激烈厮杀在一起,师姐开枪击毙那两名护法天尊后眼睛都红了,由于韩博深没有命令开枪,黑鹰的人只能徒手对付我们。对方人多势众,余昔也挨了一拳一脚,身体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了红木座椅上。身体的伤痛反而越激了余昔更加顽强的斗志,杀得兴起时又连开两枪,打伤了两名试图制服她的歹徒。
我的脸上挂了彩,那厮一记势大力沉的大洪拳重重砸在我脸上,砸得我牙龈出血,眼冒金星。这一拳打得我杀心四起,内心凶恶的魔鬼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背后那个抱住我的家伙死死抱住我不放,另外一个迎面又是一拳向我面门打过来。我咬牙跺脚身体腾空,双腿猛踹了过去,一记蹬踏狠狠踢在对方胸口上,将对面的家伙踹得飞了出去。
于此同时,我的身体仍然牢牢被身后的家伙抱着,我一狠心,低头后使出蛮力用后脑勺撞过去,后脑正好撞在背后抱住我那个家伙的鼻子上,他惨叫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鲜血,喷到了我的脖子上,抱着我的胳膊也松开了。
这狗日的鼻头可真够硬的,我的后脑一阵眩晕,自己也趔趄着差点一头栽倒在地。用力摇摇头稳住心神后,我折身面对着抱住我的这狗东西,恶狠狠地跑过去飞起身,用膝盖狠狠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彻底将这厮的战斗力打掉。
几名空降兵此时已经冲进了大厅,韩博深见大势已去,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弟兄们,给我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黑鹰徒众们大声喊着“保护深爷”,放弃攻击我和余昔,全部聚拢到韩博深身边,团团簇拥着他像了疯一般拼命往外面冲,大门被不断涌进来的空降兵堵住。他们疯般猛冲了几次,都被空降兵开枪击退。
无奈之下,黑鹰徒众开枪硬是撞开了大厅的钢化玻璃窗,打开一条缺口,保护着韩博深从缺口逃了出去。我捡起地上黑鹰徒众尸身上的手枪,怒吼一声:“不能让狗日的逃跑,所有士兵听着,给我追上去,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