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长吁一口气,轻声呓语道:“你……轻点,我怕疼。”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缓慢找到方位,看到余昔的额头亮,隐隐似乎有汗水冒出来。
余昔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水,四肢僵硬,身体颤抖着,她似乎也感觉到了疼痛,但咬紧牙关坚持着。我轻声问道:“师姐,疼吗?”
余昔咬着牙,声音微微颤抖着说:“有一点,不过没事,你再加把劲,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的动作逐渐加快,余昔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剧烈,在最后冲刺的关头,她紧紧抱住我,低声呢喃道:“小亮,嗯,我爱你,我要你娶我。”
在这种要命的节骨眼上提出这个要求,我咬着牙不敢做出承诺,只是低着头动作,直到将那股火全部喷出来。余昔的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泥,身体舒展成一张白纸,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喘息不止。
我躺了一会,喘着粗气说:“好累,不过很舒服,你呢?”
余昔没有回答我,闭着眼睛默默无语,过了会我惊讶地现,她的眼角居然闪现着点点泪光。我爬起身,惊慌失措地问道:“你……怎么了师姐?”
余昔沉默片刻,摇摇头用哽咽的声音低声说:“没什么,只是心里高兴,虽然迟到了十年,今晚总算完成了我的成人礼。”
成人礼!?这三个字把我吓了一大跳,难道师姐还是处女?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三十多岁的师姐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这让我情何以堪?惊诧半天后手往床单上摸去,触手摸到一片湿滑,拿起来在月光下望去,果然看到了一手触目惊心的殷红。
真的是处女!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开了,难以置信地望着余昔,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
余昔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她安静地望着我,用很平淡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太相信?”
我失声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么多年你一直为了我守身如玉?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付出这么多,我……”
余昔淡淡地说:“你不用再说了,我不是为了你守身,我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根本不用为此内疚。”
“可是,”虽然我可以说是阅女无数,可是至今为止余昔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处女。我本人并没有那么强的处女情结,对是不是处女满不在乎,可是真的遇到了,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责任感。我支支吾吾道:“可是我……”
余昔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在她的身边躺下,然后幽幽地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即便你我成不了夫妻,我也不会因为将初夜给了你怪罪你。这些年我不愿意妥协其实不是因为你,而是我放不下自己的感情,而你只是这个感情的载体,你明白吗?”
余昔这么说我当然明白,可是终归人家将一个女人最贞洁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我,这让我心里觉得内疚万分,如此看来,我不向她父亲提亲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想了想说:“师姐,我娶你。等这段时间忙过去了,我和老爷子亲自去北京向你家里人提亲可好?”
余昔的目光中再次泪光闪现,她迟疑片刻,幽幽地问道:“那李红呢?你打算如何向她交代?”
是啊,李红怎么办呢?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呢?如果不给她一个交代,这件事在我和余昔心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结,挥之不去。
我沉吟片刻后说:“找个时间,我去找找她,如果能找到她,我们当面把事情说开了,希望大家能和平解决。”
余昔翻身抱住我,点点头轻声说:“嗯。虽然我要得到你,可我真的不希望你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那样我心里也会非常痛苦。”
我没有说话,轻轻抱着余昔,脑子里回想起与李红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泪水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天快亮的时候我和余昔才迷迷糊糊谁去,两个人睡得都不是很踏实,早晨七点左右的时候我和余昔的手机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全都是询问关于昨夜红楼保卫战的。尽管昨晚红楼周边十公里之内都被封锁了,但消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播了出去,一夜之间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老爷子也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并没有多问什么,似乎对红楼遇袭的关心还不如对余昔作客红楼更感兴趣,叮嘱我务必陪好余昔,从声音和语气里能听出来他多少还有点得意和窃喜。
他确实应该得意和窃喜,红楼一役造成了诸多的后果,但余昔留宿红楼这个既成事实最高兴的人应该就是老爷子。老爷子对余昔的欣赏是毫不掩饰的,此前他想尽办法,威逼利诱希望我能和余昔走到一块,尽管昨晚红楼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和考验,但相比较这个结果,老爷子觉得还是赚了。
余昔的手机也响个不停,北京那边很多人也接到了消息,纷纷打电话过来打探和慰问。这个觉是睡不成了,我们索性起床洗漱,走到餐厅里先泡了壶茶喝着聊天。杨嫂累了一夜,原本想睡个懒觉,听到我们下楼的动静,赶紧起床做早餐,一脸歉意地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做好早餐,杨嫂端上餐桌后带着歉意向我们道歉,而且还讨好地赞美余昔穿上李红的衣服很好看。余昔淡淡地笑着摆摆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杨嫂坐下。杨嫂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像是见了鬼一样赶紧跑掉了。
杨嫂跟萧梅和李红都相处过,从来没有表现出面对余昔时这种状态,像是敬畏,又像是惧怕,反正给我的感觉她是从骨子里对余昔有点畏惧。我猜想,昨夜余昔的临场表现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从精神上对她形成了强大的震撼,因此面对余昔时才做出这种反应。
余昔望着杨嫂仓皇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我笑着说:“师姐,你看到了吧,昨晚你的表现征服了很多人,现在你就算和颜悦色冲着别人笑,但只要你坐在这里就能对一般人形成强大的震慑力。哎,气场太强大了,我跟在你屁股后面就像个笑屁跟班的,以后在江海还怎么混啊。”
余昔笑骂道:“去你的,我可不想混成那样子,不像个女人,倒像个母老虎。”
我们正说笑,楼外传来轿车的喇叭声,杨嫂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说:“大公子,杨总来了。”
三叔一大早就来了,我赶紧起身走出餐厅,走到楼门口看到三叔在老虎的陪同下黑着脸从轿车上下来,先是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环视了一番院子四周,一言不向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