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江雨桐母子俩都是一脸的惊喜,略显崇拜的看着郝建,自从郝建出现之后,他们家就像是摆脱了厄运一样,好事接连生。
就连一直困扰着他们的江启辉的病痛也在郝建的妙手回春之下渐渐有了起色,此时江雨桐一家对郝建已经不是敬佩那么简单了。
郝建说道:“在来的路上我忘记买一贴药材了,我现在要去一趟药店。”
“不用了老师,我替你去吧,你只要告诉我你要什么药材就可以了。”这个时候江雨桐怎么可能会让郝建亲自来做这些事。
“那好,我就要一贴穿心莲,你去附近的药店瞧瞧,应该会有的。”郝建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了。”江雨桐点了点头,出了门去。
而这时,王婉君却是不怀好意的看着郝建。
郝建顿时一怔:“大娘,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嘞?”
王婉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掌:“那个,郝建老师啊,你有女朋友没啊?”
“没啊,咋了?”郝建哭笑不得,王婉君这是要给他做媒啊。
“没有啊?那就好了。”王婉君顿时喜上眉梢,然后道:“你看我家江雨桐咋样?”
郝建目瞪口呆:“不是吧大娘,江雨桐可是我的学生啊,我要真和她那啥了,那不成了不伦了吗?师生恋可不行啊!”
“江雨桐过几年就毕业了,到时候不就不是你学生了吗?我看你也大她不了几岁,正合适!”王婉君越看郝建就满意,这样的小子就应该成为他家的女婿。
“我看还是算了。”郝建苦笑道。
“怎么了?我们家江雨桐不好吗?”王婉君盯着郝建。
“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没办法接受年纪比我小的女孩,我。我喜欢熟女。”郝建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淑女?我们家江雨桐是淑女啊!”王婉君怔怔出神。
“不是你说的那个淑女,而是成熟女人。”郝建苦笑道。
“这。唉。”王婉君的表情显得很失落,她那么喜欢郝建,一心想要撮合他和江雨桐,但看样子郝建对江雨桐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是因为江雨桐之前那样对待郝建老师,害得郝建老师都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了,真是个死丫头。
而后郝建就动手煎药,可等了足足半个钟也没见江雨桐回来,郝建顿时就不解了:“大娘,药店离你们这里很远吗?”
“不会啊,街口就是了,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回来。”别说是郝建,就连也王婉君也是不解了,这平时就几分钟的路程怎么这会儿半个小时还没走完。
“我看我去找找她好了。”郝建笑着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啊郝建老师,如果不是要做饭,我都自己去找她了。”王婉君有些抱歉的说道。
“这点小事和我客气什么。”郝建摆了摆手,然后走出了房子。
而后,郝建便在王婉君在的那个药房找到了江雨桐,却看到江雨桐在和一个年轻人对峙。
那年轻男人穿着一件阿玛尼的昂贵西装,一看就是有钱人,而如果郝建没有猜错的话,外头停着的那辆法拉利超跑应该也是他的。
“老板,你明明答应了把药卖给我,现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江雨桐生气的对药店老板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位先生出的钱更高的,我这做生意的自然是要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啊。”那个药店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做生意那也得讲诚信,你之前说的好好的把药卖给我,突然间就变卦了,这就是不讲信用!”江雨桐很懊恼的道,显然也被老板的这一番说辞给气到了。
“妹纸,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道理了。更何况我给他一万块买一点穿心莲,只要他脑子没坏,就不可能拒绝我的要求,所以这也怪不了他。”西装男呵呵笑道。
“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抢?”江雨桐也生气的看着西装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西装男,她早就买完药材走了。
“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西装男嘿嘿淫笑道,他也没想到自己买个药也能遇到江雨桐这样的美女,这就立马动了心,所以一时起了色心,故意和江雨桐抬杠。
“我刚才也说了,你只要把手机号码给我,这些药就都归你了!”西装男坏笑的说道。
“你做梦!”江雨桐气急败坏的呵斥道,对于这样的无耻之徒,她怎么可能会给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你要是不给的话,那这些药材你就买不到了,我看你似乎很着急买这些药吧?”西装男不怀好意的看着江雨桐。
“着急又怎么样?我大不了去别家!”江雨桐哼了一声,扭头就想走。
“没用的,我会跟着你一起去其他的药房,然后同样用让他们无法拒绝的高价买下那些穿心莲,到头来你还是什么也买不到。”西装男在江雨桐的身后喊道,神色充满了得意:“反正老子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你。”江雨桐回头瞪着西装男,气得浑身都在打颤。
“小姐,我看你还是把手机号码给这位先生吧,反正你也不吃亏。”那个店老板说道,他就不明白了,西装男看起来这么有钱,江雨桐怎么就不感兴趣呢,脑子有问题不是?
“我不想和你这种不讲信用的人说话!”江雨桐很生气的呵斥道。
那个店老板顿时就一脸的尴尬,旋即便不说话了。
看到这里,西装男也不禁呵呵一笑,暗道江雨桐真有性格。
“妹纸,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的话,你可是买不到穿心莲了哦。”西装男玩味的道。
江雨桐恨得咬牙切齿,但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确没有西装男那么有钱,随随便便就能丢出一万块来。
而就在此时,江雨桐便看到郝建走了过来,一下子江雨桐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眉头轻佻的道:“你就嚣张吧,反正你已经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