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阎目光怪异的转向雷霆。
你还真是会编啊,这样都能骗,雷霆老脸一红转过头去,卫阎莞尔一笑,看向那些昏倒在地的人,手中出现数十根银针,银针甩出,准确无误的刺入这些人的头顶神庭穴。
雷霆和雷雪看得目瞪口呆,隔空施针也就罢了,对一人施针能够准确已经是惊为天人,可这可是十几人,卫阎却只需一下,这等手段,当真是闻所未闻,恐怕也就只有这被称为针可定九幽,手法撼乾坤的卫泉鬼能够做到吧。
没多久,这些人悠悠转醒。
“雷雪,将外面的人叫进来吧。”卫阎开口吩咐道,到是毫不客气。
高嘉义与股东以及聘请的律师推开门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们呆若木鸡,因为那豪华的办公桌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会议室内除了有人之外,剩下的便是他们脚下踩着的粉尘,甚至脚步如果大了一些,这些粉尘便会溅起,呛入口鼻让人连连咳嗽。
然后走进来的这些人身体齐刷刷的倒了下去。
卫阎一愣,随后不由苦笑,这些粉尘中被雨云子加入了致人昏厥的毒药药粉,这种药粉并不会致命,对于卫阎来说更是毫无影响,他到是忽略了这件事情,但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吸上一口便会直接昏迷过去。
银针一甩,没多久高嘉义等人悠悠转醒,一脸迷茫。
至于醒来的郑承等人,看到卫阎的时候俨然就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因为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已经死掉的人,为何会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还真是见了鬼吗?
而且郑承还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儿子郑东倰不见了!
“卫阎。”郑承脸色更是难看:“我儿子呢?”
“聒噪。”卫阎充满了不耐烦:“被雨云子带走了!”
的确,清竹和清幽也不见了,郑承内心稍安,而他们今天起来,一是对郑佳丽执行家法然后强行剥夺郑佳丽手中的股份,可是今天的变数太大了,先是来了雷宅的人,紧跟着卫阎这个‘死人’也出现了,郑东倰则被雨云子带走,他们在想使用非常手段逼迫郑佳丽,此刻已经成为一件痴人说梦的事情。
“我们走。”虽然不甘心,但又能如何。
卫阎看了郑佳丽一眼,郑佳丽顿时会意,拦在了会议室门口:“二哥,四哥,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卫阎,你这是什么意思?”郑承转身,勃然大怒:“你虽然是老爷子的贵客,也曾对我郑家有恩,但你毕竟只是客人,难道你还想干涉我郑家家事不成,郑佳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祖宗百年的基业你难道是要拱手让人,你以后想让郑家改姓卫?”
一顶大帽子顿时扣了下来。
郑佳丽却是淡然:“二哥,我只是让你们不要急着离开,但你的戏,好像有点多了。”
“就是,好像加戏有人给你加鸡腿似的。”雷雪笑嘻嘻的道,她对多数的郑家人都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郑承,因为郑承为了一己私心全然不顾亲情,直接便将郑菲菲赶出了郑家,而且还想夺走原本属于郑菲菲的一切。
对于这种人,他自然不会客气。
至于高嘉义等人,想笑,不敢笑,只能转过身,这种好戏看看就算了,他们可没有那个手腕。
“你……”郑承虽然气愤,却是颇为无可奈何,因为面对卫阎,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就连清竹这种高手尚且无法置卫阎于死地,他们又能如何?
“二哥,你放心,我也不是想为难你们,只是让你们留下来看点东西。”郑佳丽笑着道:“这个会议室已经不能用了,还请诸位移步另外一间会议室,当然,如果有人想要趁机离开的话,那就别怪我执行郑家家法!”
“郑佳丽,你一介女流,就凭你也配请家法。”郑合怒道,其它人也是纷纷愤怒而视。
“我姑姑为何请不得。”郑菲菲上前一步,郑家人本想开口呵斥,可想到郑菲菲身后站着的人是卫泉鬼,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咽了下去,此时他们可千万不能激起卫泉鬼的怒火,否则他们这些人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特别是郑承和郑合。
很快众人便换到了另外一间会议室,卫阎笑着开口:“菲菲,人应该已经到了,你下楼去接人吧!”
还有人没到?
众人都是有些迷茫,郑菲菲也是不解,但卫阎的话她绝对不会怀疑,于是便出了会议室,乘坐电梯来到公司楼下,而恰时,一辆商务车停在了公司门口,一名头皆白,一身中山装的老爷子从车上走下,旁边一名年轻的男性提着一个公文包跟随在一侧。
“周爷爷。”郑菲菲一惊,急忙小跑上去。
“哎,是菲菲啊,没想到是你来接我,我们也有两年没见了吧,菲菲真是出落得越的漂亮了。”老爷子笑呵呵的道,看着老爷子眼中满是慈祥。
“云林哥。”郑菲菲叫了那年轻男性一声,又有些疑惑:“周爷爷,卫大哥让我下来接人,却没想到是你们,你们怎么会突然过来!”
“怎么。”周老爷子脸色一板:“你还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子。”
“哼。”郑菲菲有些不满:“这两年周爷爷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想见您一面都不知道多难。”
“爷爷这不是来了吗。”周老爷子慈爱的摸了摸郑菲菲的脑袋:“爷爷这次为你而来,为你,讨一个公道,为师兄,完成一个承诺,为郑家,清扫一切阻拦你的障碍。”
三人一同来到集团的会议室,郑菲菲推开门,让周老爷子先进,会议室内的郑承等人已经等得颇为不耐烦,卫阎虽然强势,但却不敢杀他们,他们之所以会留下不仅是迫于形势,同时还想知道卫阎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而看到这个老人,会议室内除了卫阎之外全部为之动容。
郑承更是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极为恭敬:“周师叔,您老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