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卫阎稍稍愣了一下,因为温家虽然是玄鬼一脉的附属势力,但这件事情,在温家知道的人应该是寥寥无几,甚至可能只有温卜良一人知晓,除此之外,卫阎在此之前也并未来过北理,所以北理,应该没什么人认识他才对。
虽然刚才温婷的确叫了他的名字,但此人若是不认识卫阎的话,光是一个名字,应该不会突然这么问吧。
听到卫阎的回答,那个老者忽然浑身一颤,眼中竟是露出了恐惧之色,甚至于身体都微微颤抖,他的异常自然逃不过众人的眼睛,温钧皱了皱眉:“老陈,有什么问题吗?”
老陈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嘴唇都有些哆嗦:“温爷,你忘了吗?司徒家的传人司徒昊,就是命丧于卫阎之手。”
所有人皆是豁然一惊,温钧更是瞳孔猛缩。
司徒昊的死可是震惊了整个北理,可奇怪的是,司徒昊死后,司徒家竟是没有丝毫动静,反而选择了忍气吞声,这根本不符合司徒家的性格,关于这件事,他们也曾经打听过,司徒家之所以选择了忍气吞声,是因为卫阎还有另外一个名讳。
卫泉鬼!
玄鬼一脉玄鬼子的真传弟子之一,泉鬼。
那是他们不可撼动的庞然大物,甚至于对方想要灭掉他们,可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司徒家虽然在北理能够称王称霸,可是在玄鬼一脉眼中,却屁也不是。
这一刻,温钧慌了。
刚才他竟然对这样的大人物出手,而且还出手两次,他悄悄擦了一把冷汗,心中暗想,若不是刚才温婷及时阻拦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个私人了吧,对方连司徒昊那样的人都敢毫不犹豫的斩杀,更何况是他温钧。
“泉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刚才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泉鬼先生见谅。”温钧连忙道,完全就变成了一副卑谦的语气,哪里还有刚才半分嚣张的影子。
卫阎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是卫阎,你就可以任意揉捏我!”
“温某不是那个意思。”温钧陪着笑脸,现在将这个杀神哄好才好正事,否则今天,他必死无疑啊!
“卫先生要休息了。”温婷皱了皱眉:“还不走!”
“是是是,这就走。”温钧连忙告退,带着一堆人灰溜溜的走了,小慧看着这群人的背影,人小鬼大的撇了撇嘴:“这些人,看着就觉得让人恶心。”
卫阎哑然失笑,摸了摸小慧的头,小慧也不抗拒,只是看着卫阎,眼中竟然露出了崇拜,因为卫阎实在太厉害了,不仅让他的小黑身体表面多了两彩,而且还轻松的就将这些讨厌的人喝退了!
“大哥哥,要不你娶了我姐姐吧,你不吃亏不上当的。”小慧突然道。
“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呢?”温婷瞪了小慧一眼,又悄悄的看了卫阎一眼,见卫阎面无表情,不知怎地,她心中生出一丝失落,不过,两人应该是不可能的吧,不然的话,之前卫阎也不会在四合院门口说出你已经二十一了这种话。
自从温卜良消失之后,温婷就将所有的担子扛了下来,司徒家表面是想要娶她,但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司徒家想要的东西根本就是毒经,同时还要将温家吞并,这才是司徒家的真正目的。
若真有这样一个男人帮自己扛住压力……
温婷苦笑一声,甩开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看着卫阎,一脸歉意:“卫先生,刚才的事,我代替我大伯像您道歉!”
不自觉间,温婷用上了敬语,也等于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无妨。”卫阎淡淡的道:“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毕竟是温老的儿子,我也不打算杀他!”
“谢谢。”温婷真挚的道:“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温婷带着小慧退了出去,卫阎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样也好,他前来北理的目的是为了铲除木鬼子这个叛徒,在这里不会呆太久,温家虽然是玄鬼一脉的附属势力,但以后交集也不会多,而且这样的小势力,卫阎就算继承了玄鬼子的称号,统率玄鬼一脉,也只会交给其它人负责。
次日,温婷为卫阎准备了精致的早餐,卫阎自然不会客气,到是他对温婷始终戴着面具有些好奇。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为何要一直戴着面具?”卫阎也没有拐弯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温婷神色有些黯然:“我已经习惯了!”
卫阎也就不在多说,吃着早餐一边心里想,其实暂住在这里着实不错,可比民宿好多了,而且司徒家的人正在找自己,他们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温家吧,到是木鬼子,木鬼子知道温家是玄鬼一脉的附属势力,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这点。
若是被木鬼子知道仲长刑其实已经离开北理,他想趁这个机会杀掉卫阎的话,到时候进攻这里,可能会牵连温家的人。
想到这里,卫阎不由皱了皱眉。
心中打定主意,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就第一时间离开温家,木鬼子也不会将气撒到温家头上。
卫阎没有外出的打算,温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卫阎所幸就在房间里面研究黑切,他获得黑切的时间已经不短,可是他对黑切却是知之甚少,黑切目前的使用方法,卫阎只掌握了用心念去操控。
但卫阎总觉得,黑切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不然的话,又怎么称得上法器之名。
下午三点整,卫阎依旧没有研究出什么头绪,而温家,则是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温家的人都在哪,我来迎娶我媳妇过门,还不快快出来迎接。”四合院大门口,一名年轻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若无旁人的直接骑马进入四合院,而温家的门人根本不敢拦一下,实在是因为对方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在男子身后,还有一些随从抬着不少用红布遮盖的东西,显然是聘礼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