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脾气犟的很,我跟她说上两句话她就开始赶人,问她什么都不说,根本从她嘴里套不出话。”
而且严冉冉在军校,也不是经常在家,他就是想跟她套近乎,也没那条件。
简直就是跟她妈妈一个死样,猪脑子,蠢死了。
对面是琅琨带着鄙视的笑声:“嘴巴紧就给我想办法撬开,连个丫头片子都拿不下,严禹,你他妈还真是越活越出息啊。”
严禹尴尬着一张老脸,有些为难:“狼哥,冉冉这边我会想办法,这丫头最听她妈妈的话,是个死脑筋。”
他现在几乎都不敢大张旗鼓的出门,就怕一个不留神被什么鬼便衣警察抓到。
眼下这形势,最好还是得收敛一些。
严禹心里思忖着,嘴里的话还是说的格外好听,毕竟他可不敢真的惹怒琅琨。
“狼哥,要不这样,我先避避风头,等回头风声过了,我再好好物色一批货,保证比上一次的妞还要嫩。”
他陪着笑脸一副狗腿子样。
琅琨一听就眯起眼,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点了点烟:“现在都敢跟我讨价还价了?严禹,你他妈欠的一屁股债,准备什么时候还?”
“狼哥狼哥,你看,总是提钱多伤感情啊,呵呵,上次那批妞我可是一点也没敢马虎,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所以你看……”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那意思大家都明白。
严禹欠的债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是全家去卖血,那也偿还不清。
欠了债自然就有把柄被人家捏住,偏偏还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严禹转了转眼珠子,小心思正活泛,对面就直接丢下一句:“半个月之内我要见到货,不然,就让你女儿出来卖。”
严禹肩膀颤了颤,后背都是冷汗。
想起琅琨折磨人的手段,他心里就怵。
看来现在也只能从严冉冉这丫头这边下手。
怎么说他也是她老子,这丫头嘴巴再硬,总不至于真的见死不救。
琅琨撂了电话就直接过去了雷虎那边。
雷虎行踪成谜,因为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不得不防。
“虎哥,除了被洪爷玩死的两个妞之外,还有五个不见了,这事总觉得有点蹊跷。”
雷虎正趴在那闭目养神,左右两边都有女人在伺候。
听了琅琨的话,雷虎那张圆脸竟没有半分波动,依然闭着眼,只是屋子里的温度明显低了下去。
正在伺候的两个女人吓得一颤,指尖划过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她自己慌忙道歉:“对不起虎哥。”
“都滚下去。”
清空了闲杂人,雷虎才从床上爬起来,琅琨倒了杯红酒递过去:“大坤派人查过了,但没找到对方的踪迹,现在也很难确定对方是什么身份。”
雷虎咽了口红酒,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沉,但那张脸依然很难揣测。
“还记得上次我们故意放假消息,让阿飞信以为真,借他的嘴,将他背后的人引出来这事?”
他指的就是从阿飞手中买消息的人。
那晚琅琨还亲自动手修理过阿飞,最后却被人截了。
突然提起这茬,琅琨倒也反应得快:“虎哥的意思是,怀疑这五个妞,是被那个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