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得厉害的原因不是别的,只是厉斯赫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安安分分地抱着。
觉得呼吸急促起来,鹿羽希连忙扒开他的手,“你,你不是说还有视频会议吗?”
“是啊。”厉斯赫一本正经的回答,却依旧不安分。
鹿羽希心里一颤,“那你还……”
“我就是在空余时间,教教我的老婆。”厉斯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鹿羽希偏过头,他的脸上还戴着眼镜,一丝不苟,俨然一副正人君子做派。
“下流!”鹿羽希挣扎着从他腿上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软地站不住。
“我再也不同请你了,你自己好好工作吧!”鹿羽希恨恨地说着,转身出了书房。
厉斯赫唇边的笑意却是扩大了,这个妮子。他自己何尝不为这次“教育”付出了代价。
重新躺会床上,安静的房间里,鹿羽希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个男人……
想到厉斯赫,她又瘪了瘪嘴,到底那条链子是做给谁的呢?那个人又去了哪里,是不是等她回来了,他们的契约关系就要结束了呢?
她心里竟然可耻地生出几分不舍来。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梦眼惺忪间好像看到厉斯赫掀开被子睡了进来,她已经分不清楚是真的还是只是做梦了,蹭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兀自又沉入了梦乡。
厉斯赫好不容易结束了会议,累的只想抱着他的小娇妻好好睡一觉,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勾人,睡裙半扯,小脸酡红,勾的他心猿意马。
他错了,这个女人勾引人的本事根本就不用他教也不用学,对他来说,她站在那里就是毒药。
下身一紧,厉斯赫眸色幽暗地盯着睡梦中的鹿羽希,良久,才终于忍住了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睡意顿消,僵硬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唔——”
鹿羽希是在他热烈的吻中惊醒的,本来也就是睡裙,不需要费多大力。
“你,你不上班吗?”鹿羽希一边半推开他一边喘着气呢喃道。
“上,但我想你更诱人。”厉斯赫在百忙中抽出空回答。
鹿羽希也不知道生了什么,被他挑逗得她禁不住弓起了腰。
“小野猫。”
厉斯赫笑了一声,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的更多一点再多一点,鹿羽希随着他,已经透支了所有的力气,抱着他的肩,身子微颤着,嗓子都有些喑哑。
厉斯赫却猩红了眼睛,置若罔闻,他知道自己今日有些许失控,也是因为被她折磨了大半宿,这下根本就不给她抽身的机会。
鹿羽希眯蒙着,已经叫不出来,好半天,外面天大亮了,她甚至听到了楼下张妈走进走出的声,厉斯赫魇足地舒了口气。
“把你弄疼了?”语气里难得的小心翼翼,鹿羽希觉得浑身无力,也没有力气回他的话,身子黏黏糊糊地不舒服。
厉斯赫先去冲了个澡,将浴缸里放慢了热水,又去把瘫睡在床上的鹿羽希抱进去,她的皮肤上都透着魅惑的红色,各处都留着痕迹。
“唔……”鹿羽希哼了几身,没有睁开眼,才适应了浴缸的温度,厉斯赫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骄纵了,他却被迷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轻轻将热水送上她的身体,浴室里雾气缭绕着。
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法术,让他这样,这样不像他自己,又这么是他自己。
替她洗净了,浴巾裹起来抱到自己的房间,陡然从温暖的地方躺进了微凉的床上,鹿羽希有些不耐地嘟囔了几声。
“好了,乖,一会儿就暖和了。”
厉斯赫拍了拍她的头,轻声细语地说,她就像个婴孩一样,处处需要他,这样的感觉到很是不赖。
“把二楼那个房间的床单换了,还有,太太不醒就不要吵她。”厉斯赫喝了一口咖啡,吩咐到。
厉斯赫今日起的这样迟,张妈了然于心地点头,笑的只剩眉毛不见眼睛的。
如此一折腾,厉总裁倒是少有的近午间才到公司。
“将王秘书进来。”他刚坐下,看向空空的玻璃屋,想起了什么,内线电话打了出去。
“总裁。”王秘书恭恭敬敬地鞠了鞠躬。
“给鹿羽希请个假。”一句话出来,王秘书有片刻的愣神,她没有听错吧,刚才总裁说什么?
“时间大概四五日。”厉斯赫想了想,五天大概是差不多她受的了。
王秘书也不敢多问,只能点了点头,退出了办公室,真是闻所未闻,傅氏什么时候给员工放过这么长时间的假,这个鹿羽希到底什么来头。
她虽然疑虑许多,只是王秘书久在傅氏,不是个喜欢乱嚼舌根的人,只是遵照着总裁的指示,记了鹿羽希的五日假。
鹿羽希睡的时候外面是暗的,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也快暗了,房间也不是熟悉的房间,她半坐起来,被子从身下滑下去,露出裸露的背,打开床前灯环顾了一下,好像是厉斯赫的房间,将浴巾重新围着,蹑手蹑脚地才走出房间,就看到厉斯赫走上楼。
“你竟然睡了一天。”
厉斯赫半挑着眉戏耍到。
“还不是某人的欲求不满。”鹿羽希反击到,这会儿却学聪明了,话才说出口就一个转身溜进了房间,锁上门,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在被他得逞了。
“好了,我不逗你,一天没吃点什么,我叫张妈给你熬了粥,下去吃了。”
厉斯赫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温柔,好言好气地敲她的房门。
鹿羽希从衣柜里择了条白色的裙子换上,看到床单换成了豆绿色的,脸又羞红了一点,,随手拨了拨头,洗了把脸,就欢跳着下了楼,一整天没吃饭,她的肚子快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