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鹰回到房间,苏月婵这妮子已经睡着了,只是她的脸色苍白,满头虚汗,呼吸短促,就好像叶茜哮喘作时一样。
“小婵儿,你怎么了?”楚鹰探手过去,感觉到苏月婵浑身热的烫,光洁的上半身,布满了汗水。
似乎听到了楚鹰的呼唤,苏月婵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可是眼睛却沒有睁开,脸上更是露出痛苦的表情。
楚鹰心急如焚,他虽然能用暗劲为她疗伤,可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根本不敢轻易动手,更何况消耗的暗劲还沒有恢复过來。
无奈之下,只好把她带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才能对症下药。
找到苏月婵的病号服,为她穿上,可是刚刚把她扶了起來,还沒有穿衣服,便听到苏月婵惨哼一声,表情更加痛苦,脸色更加苍白。
楚鹰轻轻把她放回原处,把手机开机,给胡可可打了过去,“小婵儿在高烧,你想办法弄点最好的药过來,我还需要帮她检查身体,给我弄一套需要的设备,我们在老郑家的十二楼,萱萱知道地址,要快!”
说完,根本沒有给胡可可说话的机会,楚鹰便挂断了电话。
“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楚鹰语气决然的说道,冲进卫生间弄了一盆温水,把毛巾沾湿,放在苏月婵的脑门上,再用另一条毛巾为她擦拭身体。
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现全身汗水,楚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苏月婵的裤子也脱掉,露出里面的底裤。
在这种情况下,楚鹰恢复他一贯的冷静,纵然是一百个赤果果的绝色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心动,苏月婵这具曾经对他拥有无比诱惑力的胴体,此刻变得稀松平常。
楚鹰眼神沒有任何波动,用毛巾为她擦拭整个身体。
正在这时,敲门声传來,“老大,粥我带來了!”
是那个小青年,楚鹰随口说道:“放在门口,你现在下楼,帮我弄些消炎药,速去速回!”
“老大你怎么了,要不要看医生?”小青年在门外问道。
“哪來这么多的废话,快去!”楚鹰语气不善的说道。
小青年应了一声,接着便是飞快远去的脚步声。
现在唯一能让楚鹰欣慰的,便是苏月婵胸口上的弹孔中沒有鲜血逸出,只要不复大出血的情况,就说明沒事。
此时的楚鹰,从贴身保镖变成了贴身保姆,时刻准备着为苏月婵换毛巾,以及擦拭身体,不让她身上积存汗水,忙的焦头烂额。
所幸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苏月婵的体温沒有继续上升。
过不多时,小青年便弄來了消炎药,楚鹰从门缝中把药接过來,二话不说便关上了门。
小青年弄的消炎药是胶囊,楚鹰把外面的糖衣剥去,药粉放入水中,摇匀之后灌入苏月婵的口中。
这妮子似乎感觉到了苦,硬是咽不下去。
楚鹰沒办法,只好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的喂进去。
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一杯药水喂完,楚鹰也是满口的苦涩,不过这小青年弄來的应该是好药,只是过去了十分钟,苏月婵的脸色便好看了些许,身上也不再出汗了,呼吸渐渐平稳下來。
楚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心想那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有机会要好好培养一下。
的确,这小青年除了嘴巴有点贱之外,其他的都很好,敢打敢拼,有股子狠劲,而且做事也挺利索,不拖泥带水,交给他的事很快便能完成。
楚鹰需要的,正是这种人才。
若是让这小青年知道楚鹰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那货肯定会兴奋异常,身为小弟的能得到老大的赞许,比什么都强。
事实上,苏月婵能稳定下來,跟这小青年也沒有多少关系,因为这完全是残存在她体内的暗劲的功劳。
当时情况危机,楚鹰疾病乱投医,也下定决心死马当活马医,便将丹田内的暗劲毫无保留的调出來,全都灌入苏月婵的体内。
楚鹰修炼暗劲已经有十多年之久,这么多年的沉淀,暗劲有多少可想而知,而苏月婵一下子怎么可能承受了这么多,更何况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将她受伤的脏器修复如初。
所有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暗劲的两面性不作赘述,归根结底就是暗劲既能杀人也能救人,楚鹰当时第一次失败,差点就杀掉苏月婵。
而第二次,他找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而这关键的地方便是将杀人的暗劲变成能救人的暗劲。
所以,他便将暗劲涌入自己的伤口中,而这个时候暗劲挥其疗伤的神效,就在这种效果出现时,楚鹰便将其直接灌入到苏月婵的体内。
等于是说,暗劲在他体内经过转化,里面的凶性消失,才输给苏月婵。
苏月婵体内的暗劲,只保留了其疗伤的能力。
多余的暗劲,便储存在了她的体内。
正如楚鹰之前想象的那样,暗劲虽然诡异而又强大,但却是沒有灵性的东西,纵然有,那只是本能的行为。
因此,在暗劲进入苏月婵体内之后,就成了她的。
眼下苏月婵有难,暗劲便自的护主,缓解了她的痛苦。
这种奇诡无比的事情,楚鹰当然不会知道,便把他的功劳当成了小青年的。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苏月婵能好过來,比什么都强。
“现在你能不能醒过來,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实在沒有办法了!”楚鹰摇头苦笑,现在他体内的暗劲细若游丝,根本不可能再对苏月婵进行一次治疗。
正在这时,敲门声再度传來,“我是可可,我们都來了,快开门!”
“救星來了!”楚鹰再松一口气,拉开一道门缝,只见除了众女之外,段翔、范坚强也來了,而胡可可的弟弟胡天刚居然也跟着來了。
除了人之外,还有一部医疗仪器,正是这三个男人搬上來的,从他们的满头大汗中便可看的出來。
“男的留下,你们四个进去!”楚鹰出了门,抱起那足有千斤重的仪器,返回屋内,并用脚关上了门,留下一脸郁闷的三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