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让她恢复记忆的!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
他要她的心中,只有他一个!
……
夜幕沉沉,在一番缠/绵之后,凌依然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几乎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她都数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易瑾离抱起着凌依然,走到了浴室中,把她温柔的放进了已经放好了温水的浴缸中,动作轻柔的帮她清洗着。
她支歪着脑袋,整个人已经昏睡了过去,那张清秀的脸庞,却是让他恋得疯。
当深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无论她的什么,都吸引着你。
她的肌肤底子白/皙,只是越是白/皙,却也显得肌肤上的那些陈旧的伤疤越加的明显。
这些疤,都是当年她在牢里的时候所留下的。
每一次看着她的这些疤痕,他的心中都会有着愧疚和沉重。
也许这种感觉,他终其一生都很难摆脱吧。
只要他还爱着她,他就会背负着这种感觉!
除了旧伤之外,她的肌肤上,还有那点点斑红,那是他所留下的印记。
就好像在无声的证明着,她是他的!
当清洗完后,易瑾离把凌依然从水中抱起来,裹在了干爽的浴巾中,再为她穿上了睡衣,这才抱回到了床上。
而她,因为着实累得厉害,一直都在沉睡中。
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了她的长。
“有些记忆,失去了就失去了,这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找回呢?”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了房间里。
回应他的,是寂静无声的空气。
“依然,千万不要恢复记忆好吗?就一直这样吧,一直像现在这样,就好了。”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而他的声音,就如同是情人间最动人的呢喃一般。
只是凌依然还是沉沉的睡着,就像是沉睡中的公主。
————
第二天的商务展,凌依然穿着那一身银色的礼服,戴着一套红宝石的饰,在造型师巧手的装扮下,足以惊艳旁人。
就连凌依然自己都有些怔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怎么说呢,造型师今天给她化的妆容是淡妆,因此看起来,五官什么的容貌都还是妆前妆后变化不大,但是整体上的感觉,却又有变化。
桃色系的妆容,增加了她的俏皮感,让凌依然仿佛像是看到了以前大学时期的自己似的。
踩着七寸的高跟鞋,凌依然和易瑾离前往着展会那边。
“如果一会儿我给你丢脸了,怎么办?”路上,凌依然问道,毕竟,易瑾离出席的展会,规模并不会小,而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会格外的受人瞩目。
尽管她努力的想要让自己不给他丢脸,但是想到上一次陪他去参加宴会,结果在宴会上被人刁难的情景,她又有些担心起来了。
“那就看看,到底谁有能力让你丢脸。”易瑾离随意的一笑,眸光温柔地看着凌依然,“更何况,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脸面什么的,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但……”
“若是你真的在意的话,那么不如到时候我就让其他人,比你更丢脸如何?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易瑾离悠悠地道。
凌依然哭笑不得,拜托,重点根本就不是在这点上吧。
车子开到了展会前,之前凌依然倒是也做过点功课,知道今天的商务展会,主要是一些知名的企业家参加,除了深城的,还有其他城市的一些企业家。
可以说这样的展会,可以促进不少合作的意向,也有助于那些企业家更加的拓展人脉。
而且今天的展会,设的门槛比较高,所以一大帮中小企业的老板,根本就连张邀请函都拿不到。
网上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购买邀请函。
毕竟,这年头,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多少中小企业的老板,都想要得到一张邀请函,可以去结识那些平时他们恐怕很难结识到的大企业家。
不过凌依然心中却有些疑惑,易瑾离平时除非必要,否则并不喜参加这样的聚会。
“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要认识什么人吗?”凌依然问道,她目前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听说温禾今天也会出席,她一直在外国,但是最近打算在深城办一家律师事务所。”易瑾离道。
凌依然猛地反应过来,他今天带她来这里,是为了给她一个见到温禾的机会。
温禾是凌依然大学时期就崇拜的一位女性律师,只是以前温禾一直在国外,接的官司也多是一些国外的官司,所以凌依然以前一直都没见到过温禾本人。
没想到如今,却可以在这种地方见到。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想见温禾的?”凌依然道,她对温禾的那种感觉,有点类似粉丝情节。
当初温禾的不少案例,她也都一一看过。
“你之前看法律书籍的时候,上面有关温禾的案例,你都会看得格外仔细,而且你的注释,也会特别多,之前看新闻看到温禾回国内的消息,你不是也说过,如果有机会见一面就好了这样的话吗?”易瑾离道。
凌依然没想到,这么细节的事情,他居然都注意到了。
温禾,这个她从大学时期崇拜的偶像,她曾经希望将来也成为像温禾这样,驰骋律师界的女律师。
但是最终,她却是被吊销了律师执照,直到现在翻了案,才再次拿回了执照。
凌依然正想着,突然瞥见了两道身影,顿时身子微僵了一下。
而站在她身边的易瑾离,自然也立刻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和其他人攀谈的一对身影,萧子期和郝以梦。
“怎么,还会介意吗?”易瑾离轻喃着问道。
凌依然的双手微颤了一下,其实只要看到这两个人,她的手指,就会好像又泛起阵阵的疼痛。
曾经,她手指的指甲,被郝以梦命人一片片的拔了,而那个说要保护她一生的男人,却只是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而已。
即使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却没用,换来的不过是更残忍的对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