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明显是取笑自己的笑,本来就很不好意思的虞菁,现在更囧了。
“你眼瞎啊,明知故问!”虞菁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嗔了句。
“哈哈……你居然,你居然下厨?!”秦南浔笑得更开了,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虞菁的嘴被挤得揪了起来,大眼瞪着还在取笑她的臭男人!
他那意思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你……唔……”
“啵!”
秦南浔重重地亲了下她的小.嘴,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太意外了,你知道么?!怎么突奇想要做饭?你怎么没把厨房烧着了?!”秦南浔说着,松开她,去厨房检查。
要知道,他就怕虞菁没炒一个菜,结果先生了意外。
“你干嘛啊?!不许进去!”虞菁连忙追上,可不好意思让他看到比失火现场还凌.乱的,厨房!
锅碗瓢盆散落一地,瓷砖地面上,随处可见菜叶,或是鸡蛋壳,蛋液。
凌.乱的地面,简直无从下脚。
虞菁撅嘴,觉得非常丢脸,秦南浔转过头,笑着看了她一眼,“还好,没生火灾什么的。”
这挪揄她的话,教虞菁很不满,“灶台边还有一盘宫保鸡丁!”她指了指,说完就转身了。
虞菁心里很忐忑,本来很想表现一番,表示下自己的诚意的,结果,她的各种糗样,全都被他看见了!
早知道让他八点再回来了!
起码收拾干净了等他回来啊……
秦南浔踮着脚,去把那盘她所谓的,宫保鸡丁给端了出来!
“啊!我忘了做米饭了!”虞菁大叫,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脸颊。
秦南浔笑得更乐呵了,这鬼丫头!
虞菁小.脸涨红,“讨厌!”
讨厌死了!
手背上还火辣辣的疼,早知道就不做菜了,没给到他什么惊喜,结果出尽了洋相!
秦南浔放下盘子,“还好你老公有先见之明,早就打包了!”
打死他都没想到,她神秘兮兮地让他七点到家,是因为做饭了,秦南浔说着,去玄关口拿打包的饭菜。
看到秦南浔打包了饭菜,虞菁也想笑。
打包饭盒才打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飘来,哪像她做的那些菜,一股的糊味。
她走了过去,端起盘子就要倒垃圾桶,“你干嘛?!”
秦南浔赶紧拦着,“都这样了,还吃什么啊。”虞菁扬声说。
“怎么了,你的处.女秀,我好歹要全部吃了啊!”秦南浔抢过盘子,认真道。
“谁说是处.女秀了,这都是第二次做了……”虞菁说着说着,声音小了,小媳妇似地垂着头,秦南浔这才现她红红的手背。
“烫着了?!”他沉声问,满眼柔和,表情有点严肃。
“没事。”虞菁轻描淡写道。
秦南浔看了她一眼,“烫着了,第一时间去找药膏啊!看你挺精的,结果,生活上就是个白.痴!”这话里饱含了浓浓的疼惜和*溺。
也难怪,她从小到大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千金,也就这几年才真正独立生活。
你养我啊!
虞菁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撒娇道。
秦南浔去找了烫伤药膏来,带她先去洗了手,认真涂上。
“挺不错了,没失火。”
虞菁白眼他。
两人终于坐下,虞菁不傻,直接要吃打包菜,而秦南浔则兴致勃勃地夹她烧的菜。
一口下去,我天!
虞菁见他愣住,期待地看着他,又觉得,肯定难吃。
“不,不好吃吧?你还是别吃了!”
秦南浔连忙摇头,“好吃!当然好吃!”说罢,大口嚼起来,一脸享受的样儿。
“你别勉强!吃出毛病来,我成谋杀了!”虞菁嘀咕道。
“没勉强,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佳肴了。对了,你刚说,第二次做?第一次给谁做了?”秦南浔好不容易咽下那口齁死人的不知道什么菜的菜,好奇地问。
语气里有点酸。
提到这个,虞菁扁嘴,“给一只蠢猪做了!”
恨得牙痒痒的!
那次,她第一次下厨啊,兴冲冲地做了几道菜,等他回来庆祝,结果……
虞菁眼眶涨红,低头扒米饭,秦南浔不蠢,他怎么没一点印象了?
“什么时候啊?”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获奖那晚!”虞菁斩钉截铁道。
餐厅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秦南浔的心,疼了起来。
原来,那天晚上她也做饭了……那时候,他误会她,赌气地直接跑回南浔了。
虞菁大口大口地吃着,毫不难过的样儿,秦南浔回神,讪笑着,夹了一大份的乌七八黑的菜,直往嘴里塞,虞菁有点看傻眼。
他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吃,仿佛在惩罚自己,但对于他而言,吃下的,是幸福和她的爱意。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虞菁忍不住也想尝尝自己做的菜,到底有多“好吃”,筷子还没碰到菜,盘子被秦南浔抢过。
“你别吃了,看起来像猪食一样!”
“我不就是蠢猪么!”秦南浔笑着道,满眼的愧疚。
虞菁明白他的意思,没说什么。
秦南浔也没说话,把她做的菜吃得一点不剩,虞菁真怕他吃出什么毛病来,他吃好后,就主动去打扫厨房了。
这个*,怎么也不跟她说点好听的?
没任何感动啊,之类的话!
虞菁去了主卧,拿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她最不耐烦的事就是做家务,包括收拾行李,衣服叠了很久,行李箱总塞不下,弄着弄着又乱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不适合做女人!
像她这种性格、脾气的,就该做男人。
房门没关,秦南浔进来,见到行李箱,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舍,看着她乱糟糟的箱子,他笑笑。
“我来!”沉声说道,虞菁立即让开,“这些都要塞进去的!”她指了指地上的各种护肤品。
“好!”
他答应,她去洗澡了。
虞菁出来的时候,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里面整整齐齐的,她想带的东西都被他装进去了。
“秦南浔,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虞菁检查了行李箱,对他挪揄道。
他白了她一眼,“你早点睡。”
虞菁见他要出去,不禁诧异,打算跟他温存一晚的,他居然……
她也没拦着,悻悻地上.*了。
虞菁在*.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很气秦南浔的不解风情。
他早上抱怨她没心没肺,实际上,还不是因为他笨!
她又没真的对他狠心。
“混蛋!”虞菁咒骂一声,趴进了被子里。
——
秦南浔进来时,虞菁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揭开了被子,悄然在她身侧躺下。
虞菁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热热的呼吸,张开眼,就见着秦南浔在吻她。
那温暖的感觉,如温泉的水流,缓缓注入心脾。
她假装睡着,任由他吻着……
两人心照不宣,虞菁跟他上演了一出睡梦中爱.爱的戏码。
这也满足了大男人的猎奇心理。
“终于醒了?”看着她咬着手指,微眯着双眸,悠悠转醒,秦南浔笑着问。
“嗯……刚刚,怎么……啊……你……你个*!”虞菁装模作样地吼,秦南浔坏坏一笑,又把她压了下去,这一次,又上演了一出强迫的戏码!
“秦南浔,你真讨厌……”虞菁坐在浴缸里,趴在他怀里,懒洋洋道。
“是,我很讨厌。”他好脾气道,亲吻她的一只手背,“菁菁,有些话,等你回来,我都会跟你说清楚。现在,时间不早了,先睡吧,明早送你去机场。”
“什么话,你现在说啊!”
“等你回来的!别问了!”他又道,亲了亲她的唇。
虞菁白眼,任由他抱着出了浴缸,已经被折腾得很累了,没力再追问,那就等,回来的吧。
秦南浔第二天一早,开车送虞菁到了国际机场,一再叮嘱她,注意安全。
——
虞菁到了目的地后,第一时间给秦南浔打了电话。
“老婆真乖!”一直在等她电话的秦南浔,嘴甜道。
虞菁吐吐舌头,觉得很甜蜜,“我去收拾收拾,洗澡了啊,这边好热的。”
“好,没事别乱跑,不要一个人乱晃。”他又叮嘱。
“啰嗦!我爸都没你这么啰嗦!”
秦南浔莞尔,挂了电话,回到办公桌,秘书的内线电话响,说冷雪想见他,被他拒绝。
冷雪嫉恨地看着暗掉的手机屏幕,又点了一根烟,烦躁得不停在屋里乱窜,手机又响了。
“秦南浔的老婆,现在在越南。”
“越南……光哥,帮我找人废了这个婊.子!”冷雪咬着牙恶毒道,按掉了烟头!
——
噩运,总会在你防不胜防的时候,突然降临。
虞菁不过是在吃完饭后,一个人打车回酒店,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了麻烦。起初以为坐上黑车了,结果……
“你们什么人?!把我放了,我给你们钱!”她操着流利的英语,冲眼前两个胡子很黑,很浓密的男人,厉声地吼。
周围就是浓密的甘蔗地,乌七八黑的,她动一下,就能听到清脆的树叶被压碎的声音。
对方哪肯听她的,其中一个弯腰,手里拿着银色的匕,拍上了虞菁的脸颊。
“我们不要钱,只要废了你。”对方操着蹩脚的中文,邪笑道。
“你们会讲中文?!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虞菁身子往后挪动,激动道,一只手在地上胡乱地摸。
心脏早已悬到了嗓子眼。
“不要废话!”
“啊——”
虞菁抓起一把泥土,朝着男人的脸撒去,男人双眼被泥土迷糊了,难受得大叫,虞菁趁机立即爬起,而把风的男人也追了过来。
“救命!”
虞菁拼命地大声地吼,不停地奔跑,鞋子都跑掉了,她朝着亮光奔去。
“别跑!”
男人的声音就在脑后,虞菁几乎要崩溃。
“菁菁!”
她看到了那辆车租车,也看到了一辆轿车,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看到了路川的那张脸,潜意识就认为是路川干的,立即往别的方向跑。
路川一时不好调头,冲下车,朝着虞菁追去。
“菁菁!你别跑!我是帮你的!”路川一条腿瘸,哪跑得远,大声地吼。
虞菁停下休息,防备地看着跑来的路川,她仍然不信路川是来帮她的。
但她跑不动了。
那辆出租车动了起来,路川也来到了她的跟前,“菁菁……我,我……”
“小心!”
出租车朝着他们加速冲了过来,虞菁吓得傻眼,身体被人猛地推开,她看到路川的身体从出租车的引擎盖上,翻滚了下来,又被车轮子碾了过去。
她捂嘴……
不远处也传来了警车的声音,然后是枪响。
“路川……”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就看到了警车,还有人把她拉了起来,她想起了路川,走了过去。
他嘴里在吐血,那条义肢被撞碎,散落一旁。
“为什么?”她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
路川为什么要救她……而且是舍身相救,他被抬上了救护车,她像个木偶,也被拉了上去。
“菁菁……”隐约听到路川在叫她,她不敢靠近,护士已经为他戴上了氧气罩,虞菁缩在角落,捂着嘴,触到了他的视线……
路川看着她,仿佛在笑,眼角却有眼泪在流。
灯光下,闪闪亮,细细碎碎,像钻石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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