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英雄救美一般的开始,却也是一场无结局的爱情。
最后魔尊不甘守着这么一个女人,而放弃其他一大片花海,所以离开了。
而安温婉也被天山那边的人带了回去。
只不过,等安温婉回到天山之后,才现自己居然已经怀孕了。
天山的人自然是不允许留下这么一个余孽,只不过被安温婉苦苦哀求着,可惜天山规矩严格。
然后,安温婉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又从天山跑出来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安温婉一点都没有使用自己身为天山圣女的灵力,同时还隐姓埋名,住在小山村里。
然后,生下了安睿。
只不过,在生下安睿的时候,安温婉大出血难产而死,独独留下安睿这么一个刚出生的小孩。
给安温婉接生的那个产婆,之前是一个乞婆,以乞讨为生,后来被安温婉带回了家里,让她平时给自己打扫卫生,煮饭烧水,伺候一下自己什么的。
那乞婆看着死去的安温婉,心里突然就对这房子起了歹念,然后偷偷地,连夜将刚刚出生的安睿丢到了远远的山上,并且骗周围的人说安温婉难产死了,一尸两命。
而六年前那些人之所以来杀了安氏全家,是因为安睿的存在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被魔尊的大儿子魔刹知道了。
魔刹人如其名,生性残暴,秉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道理,在知道安睿的存在之后,立刻就派人来杀安睿,以及收养了安睿的一家人。
不仅是安睿,还有其他的很多魔尊流落在外面的孩子,都遭受到了魔刹的残杀。
夏亦初在看完这一切之后,心里有些唏嘘。
没有想到,安氏父母的死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
现在,就连夏亦初也不确定原主的心愿到底是什么了。
夏亦初自己在看完这一段时候,她的心里是不恨安睿的。毕竟,安睿自己也是个无辜人。当时要是安国城不将安睿给救回来,让安睿在森林里自生自灭被野兽吃掉的话,安氏父母两人肯定会愧疚一辈子。
可是却不知道原主会不会这么想了。
夏亦初闭上了双眼,外面那两人还在打斗,隐隐约约间,夏亦初还能够听到他们打斗时生的声音。
【叮!亲爱的宿主,您的233系统已上线。】
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机械的声音。
夏亦初睁开眼,眼底划过一丝喜意,然后她又克制着自己的心情,看起来若无其事。
“系统?”
夏亦初轻声的叫了一声。
【在的,宿主还好吗?】
“嗯,还好……你怎么离开了这么久呀?没事吧?”
【我没事的宿主,当时过来的时候,因为磁场不合,所以被强制逼开了这个世界,我现在重新安装了组件,已经没事了。】
“那你这安装组件,需要的时间还够久的。”夏亦初的额头上划过一滴冷汗,然后开口问起了正事:“这个世界,还算是任务世界吗?”
【算,我刚刚扫描了一下宿主这六年的轨迹,进行得很好,并没有违背原主的心愿,我现在就将这个世界的资料和原主的心愿给你。】
系统话毕之后,夏亦初的脑海里升起一抹熟悉的胀痛感,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从夏亦初的脑海里,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呼啸而过。
夏亦初静静的忍着,等到那股胀痛感过去了之后,立即熟悉的翻阅起脑海里的信息来。
这个世界的背景和资料,夏亦初都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了,知道得并不比系统少。
而安氏父母的死因,也是跟她刚刚看到的消息一样,是因为安睿的真实身份。
只不过,不同的是,上辈子的安念锦对安睿这个弟弟并不是很好。
甚至,安念锦的性格是有一些善嫉虚荣的。
她对安睿这么弟弟不坏,可是却不怎么好。
在安氏父母死了之后,安念锦就将安睿给抛下,然后自己跑了。
安念锦当时,也是去了孔明城,一路沿街乞讨而去。
然后,在测试的时候,因为是最纯净的火木双灵根,而大放异彩。
风光无限的,通过了青云派的入门考试,登上了山顶,成为了丹药宗的入门弟子。
和安念锦的一路风光不同,安睿当时并不像这辈子这么顺畅,他当时被测试出来的时候,是五灵根,虽然熬过了青云派的入门考试,可以登上山顶的时候,整个人都狼狈极了。
后来并没有被青玄长老看上,而是跟其他的五灵根们一起,成为了最没有地位的外门弟子,去了杂役房打杂,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就失踪了。
最先现安睿失踪的人是安念锦,安念锦就算表面上看起来很是嫌弃讨厌这个弟弟,可是私底下,她却是给安睿做了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不过,这一切安睿都不知道而已。
然后在安睿失踪了之后,安念锦就算是有心寻找,可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而且,安念锦自己的麻烦也来了,薛清看上了她。
安念锦当时自然不愿意跟人双/修,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修真派的纨绔。
只不过,当时她的地位不高,而且也没有人给她当靠山,薛清当时可不怕,几次循循善诱都被安念锦给拒绝了之后,心里也不耐烦了起来,直接派人,在某个夜里,用药***了安念锦。
安念锦对自己的清白之身看得十分重要,当时在床上醒来,看着凌乱大床和身上的爱痕,安念锦哇哇大哭了一场之后,收拾了自己,直接去找了掌门人,要求他杀了薛清这个畜生。
可惜她将这一切想得太简单,那个表面上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掌门人,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让她坐在一边喝了杯茶。
安念锦当时经历了这样的大变,被掌门人安抚了之后,知道掌门人不会因为薛清是他的孙儿而包庇之后,心里虽然依旧觉得有些恶心和愤恨,可是这些情感却只针对于薛清的。
安念锦坐在一边喝了口茶。
然后,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