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的心里,这才感觉到夏亦初的厉害。
看着夏亦初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赵光二话不说的,转身就跑。
倒不是说他怕了夏亦初,他也的确是怕了夏亦初,可是却不是那个怕。
赵光只是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一定打不过夏亦初的,所以还不如跑了,等回去找了救兵,再来将夏亦初抓过来好好折磨一番。
至于他现在的这种行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好男不跟女斗!
不过赵光想得要是轻巧,夏亦初怎么会让他这么麻利的就跑了。
夏亦初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赵光的逃跑,扬了扬手里的鞭子,那细长的鞭子,顿时如同长蛇一般灵活,飞快的缠住了赵光的左脚,夏亦初用力一拉,赵光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啊的一声,以丑陋的狗爬式摔倒在地。
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就这么重重的跌在地上。
赵光呼痛都来不及,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双布鞋和桃红色的裙摆,正是夏亦初来到了他的面前。
赵光立即就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夏亦初又怎会如他的愿。
夏亦初抬脚重重一踩,直接踩在了赵光的背上。
夏亦初这一脚,十分的用力,才爬起来离开地面不到几厘米的赵光,顿时又被夏亦初踩了回去,紧贴着地面,就像是长了根在地上似的。
“想睡我?”夏亦初开口,脚下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
赵光何时受过如此的欺凌,被一个女子这般居高临下的踩着,赵光感觉到自己的脸面在火辣辣的痛。
可是比脸面更痛的,却是来自于身体上的痛。
不仅是刚刚被夏亦初抽了一鞭子的手臂在痛,还有全身上下好几个部位,都因为刚刚的摔跤而痛。
赵光怂了,压根就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也不想看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无能。
他就着这样被夏亦初踩着的姿势,毫无尊严的跟夏亦初开口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谁又放过我呢?你的心里一定想好我的下场了吧?先jan后杀?”夏亦初那双明亮的双眸,清澈透亮,就像是看穿了赵光心里的一切思绪。
她没有给赵光解释和回答的机会,在开口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夏亦初将踩在赵光身上的脚拿了下来。
身上一轻,赵光松了口气,心道,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不管怎么样,心里都会有柔情作祟。
可是很快的,接下来生的事情,就啪啪啪的打脸了赵光。
夏亦初将脚从他身上拿开,除了不怕他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之外,其余的就是因为,为了方便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而已。
不知道夏亦初怎么弄得,赵光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般。
接着,不用赵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突然就生了翻天覆地的运转。
然后在他不受控制之下,原本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地上的他,居然前身朝上,面朝老天背朝土地,炙热的阳光生生射进了他毫无防备的双眼里,赵光眼睛一痛,立刻就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闭了闭眼,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然后想扭过身体,可是却被夏亦初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肚子上,拦住了他的动作。
“啊!你,你要干什么!”
肚子不比其他的地方,刚刚夏亦初踩在他的背上,赵光顶多只是觉得有些沉重和丢脸。
可是现在,夏亦初一脚踩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
而且夏亦初放脚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收敛住自己的力道,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赵光就像是一只,在太阳底下被人翻过了身体的乌龟。
不,不对,乌龟都比他好。至少乌龟还能够缩进龟壳里,而他只得这么被动的承受着。
夏亦初丝毫没有将赵光的痛苦放在眼底,她只是低着头,目光落在了赵光的下腹三寸之处,开口轻飘飘的对着赵光说道:“这个玩意,祸害了不少的良家少女吧。与其留着是个祸害,不如,我帮你除了它?”
赵光原本挣扎的动作一顿,在听清了夏亦初说的这话之后,赵光险些都要被夏亦初这话的意思给哭出声来。
合着,她这么来折磨他,就是想除了他身下的宝贝?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夏亦初,而且还前前后后都没跟夏亦初说几句话,可是赵光却是已经从夏亦初这一系列的举动中,知道她真的是个敢说敢做,并且不畏惧自己爹娘的怪咖。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不做坏事了!”
赵光哭喊着对着夏亦初求饶,忍着夏亦初踩在他肚子上的滋味,也要拼死的在夏亦初的脚下挣扎,就怕夏亦初在下一秒他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就割掉了他的命根子。
夏亦初会这么做吗?
她会的。
夏亦初低头,看着刚刚还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神色倨傲得不可一世的赵光。
她刚刚已经让系统给她科普了一下赵光的资料。
的确就像是刚刚那位妇人说的一样,赵光是赵斯文和小妾生的儿子。
只不过,安宁公主这些年一直无己出,所以才将赵光记在了自己的名下。
赵光也从之前的庶子变成了嫡长子。
安宁公主虽然将赵光记在了自己的名下,可是对赵光这个自己丈夫跟小妾生养的儿子,安宁公主的心里其实是十分厌恶甚至有些憎恨的。
但是她又并没有将自己对于赵光的这种情绪给表现出来,安宁公主从小就对赵光十分的宠溺,无法无天的宠。
这就是一种捧杀的方式,可是这种方式却运用得很成功。
赵光被安宁公主彻底给养歪了,等赵斯文觉不对劲的时候,赵光已经变成了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赵光长大之后,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却从来没有去看过他的生母一眼,摆明了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而且这些年,更是借着安宁公主的溺爱,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
夏亦初低头,目光盯着他的裤裆,祸害了那么多的人,让多少无辜的良家少女惨死,这跟罪恶的东西不切了难不成还留着过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