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虽然有点年纪,可是也真不愧是聂杓这边的神助攻。
在夏亦初醒来之后,她看着夏亦初的精神还不错,就跟夏亦初说了很多聂杓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里照顾着她的事情。
特别是夏亦初刚刚出事,被送进来动手术的那天还有她手术之后,被转入重症监护房的时候,聂杓不仅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病房面前,甚至一天一夜都没有合过眼。
直到夏亦初被转入了普通病房之后,聂杓才让自己的那个男助理将他的生活用品拿来,学校里也请了假,在医院里陪着夏亦初。
也是这两天,夏亦初的情况越来越稳定,而聂杓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处理任何事情,所以他白天才没有呆在病房,要是夏亦初是晚上醒来的话,那一定会第一个睁眼的就是他。
秦母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口才那是不用说,而且她故意的想要将聂杓这次对自家女儿的关心给百分之两百的说出来,让夏亦初心里听得那叫一个愧疚。
那么多世了,她是知道ug那骨子里的偏执与霸道的。
同时,他还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
说句自恋的话,她就觉得他比自己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
当时出事的时候,她也并不是没有想到聂杓,甚至在救了那个小女孩之后,她就是怕把聂杓一起拖进来,所以才抱着那个小女孩往另一个方向跑。
就是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几天,他得多担心难过?
夏亦初的心里一片酸涩。
秦母走了之后,夏亦初还坐在病床上,反省着自己的行为。
病房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夏亦初一抬头,就看到了聂杓。
她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对于她来说就是一闭眼和一睁眼之间的事情,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好多个难眠的夜。
聂杓瘦了,脸色同她这个病人一样苍白,眼底泛着红血丝。
平时那么一个爱干净爱整洁的人,可是现在下巴处那因为青春期荷尔蒙冒出来的胡渣,他都没有清理干净。
夏亦初抬头,愣愣的看着他,开口软软的叫了他一声:“聂杓。”
看着坐在病床那个身材纤细,身形细瘦的人,聂杓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
可是他的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唯有抓着门把那用力得冒出了青筋的手,泄露了他不如表面这般淡定的心思。
聂杓克制着自己,故作风轻云淡的抬步走了过去。
两人的目光自从他一进来之后,就四目相对。
彼此的眼底只能够容纳对方的身影。
聂杓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急促了起来,等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是再也克制不住,直接就弯腰将夏亦初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我好担心你。”
“你睡了好多天。”
“我一直睡不着,半夜都因为梦见你不见了而被吓醒。”
“初初,我们都自私一些好不好?”
……
明明在外人表面,高冷霸道得不像个平方少年的他,此刻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黏糊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个毫无杀伤力也毫无安全感的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对着她宣泄着自己的焦虑与不安。
他其实是一只猛兽,他拥有一个聪慧的大脑和强大的资料库。
他拥有与这个社会为敌,毁灭这个社会的能力。
只不过可悲的就是,在当初决定爱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他唯一的武器(爪牙)给弄丢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一定不这样了。”夏亦初紧紧的抱着他那精瘦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对着他道歉。
每一句道歉,都是真心实意。
可是也同样的让他心里越越难过。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空气突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唇相贴,一切生的都是那么的自然。
他还是坐在病床一边,可是原本坐在病床上的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被抱了出来,双脚张开,面对面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开始还能够顾忌着她的身体,隐忍勃,力道温柔,可是在后来尝到了甜头的时候,他呼吸一沉,还是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动作凶狠,直接将怀里的人亲得全身无力,宛如一趟水死的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那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病服里探了进去,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一点点的,在她的身体四处摩挲探索着,然后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双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面团。
夏亦初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怀里,身体微颤,就像是一直纯良无害的小动物,任由着眼前抱着她的这只小狼狗为所欲为。
她的呼吸浓重,偶尔会有一两声细细的低吟声从她嘴里溢出来,声音软糯得让他着迷。
不过,聂杓毕竟是还知道两人现在这是在医院。
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地点还是她现在的身体,都太不合适了。
聂杓小狼狗将怀里的夏亦初小白兔全身上下都摸摸揉揉了一遍之后,最后才抓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他的神色潮红,带着一丝迷/乱的春/色,简直让人看着脸红心跳挪不开视像。
一番上上下下的运动中,在她催促了好几次之后,一股死亡般的快/感从背脊间划过,犹如一道电流,酥麻了他的全身。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睁开双眼,他的双眸黑亮黑亮的,却难得一见的带着一丝迷茫与沉沦。
聂杓等了一会儿,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将夏亦初的手指细细的擦拭干净,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套好裤子,将被单上不小心喷到的那些东西一一擦拭掉。
收拾好作案现场之后,聂杓将病房的窗户打开,没一会儿,房间里的那位味道,渐渐的就消散掉了。
“初初。”聂杓黏糊着夏亦初,神色阉足,脸上笑容灿烂,身上气息鲜活,就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大地一样,满地的鲜花绿草,跟早几天那个身上散着死气沉沉的人,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