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徐长青家里的时候,夏亦初想着刚刚自己那句话说完时徐长青那震惊的眼神,夏亦初就想笑。
不管徐长青心里是多么的震惊和惊讶,可是夏亦初的心里却是很高兴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表达出自己对ug的爱意,哪怕徐长青并不知道她和ug的过往。甚至,就连ug自己这个当事人也不记得。
可是夏亦初会记得,并且她会一直记得。
夏亦初不去想,等这一切结束,她回去现实世界了怎么办。
可是夏亦初现在就想狠狠的放纵一次,她是喜欢ug,甚至是深爱ug的。
如果不是这一次,她和ug之间的身份,她也不知道,原来ug在她的心里已经这么的重要。甚至,远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关于徐长青的话,没有人比夏亦初更清楚,人鬼在一起的后果。
夏亦初还记得,她之前也有一个任务世界,ug的身份是鬼的。
ug当时的身份也是怨灵,被封印在古老的别墅里,无法踏出别墅半步。
夏亦初记得她当时其实在ug的身边并没有待多长的时间,就被ug身上的阴气所影响,然后被迫离开了那个世界。
可是,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在知道ug的身份是鬼之后,夏亦初就在系统商城里面兑换出了减少ug对自己伤害的一些东西。
同时,在拜了徐长青为师之后,夏亦初并非只学抓鬼之术,也并非只是死记硬背那些书中的内容,夏亦初是很认真的在学,也一直在专研着能够让人鬼共处一室的方法,虽然她如今并没有找到,可是夏亦初一定不会放弃。
一整个暑假,夏亦初就泡在徐长青给她的那些书籍当中。偶尔的时候,徐长青也会丢给夏亦初几个实习任务,让她去抓几只鬼回来超度。
身边有只强大的男鬼,那些小鬼几乎不用夏亦初自己去抓,主动的乖乖的,抖着自己的小身板儿一个个排成队飘进夏亦初的葫芦里。
然后夏亦初带回去,给这些鬼魂超度,愿他们来世投个好胎。
不过,更多的时候,夏亦初会自己亲自动手,试试自己的修为。
徐长青一般也不会给她任务太难,鬼魂太强大的任务,所以这些事情,夏亦初就算是自己亲自动手的时候,也不会感觉到怎么难。
夏亦初的高考,挥得十分的超常,不过却并不是a市的高考状元,而是全市第三。
夏亦初的大学填的就是本地大学。
上大学的时候,夏亦初的时间变得宽裕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徐长青似乎也感觉到时候了,在某天的时候,带着夏亦初去了一个公会注册,同时还参加了一场聚会。
也正是那个时候,夏亦初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像徐长青这样的抓鬼天师,并不少!
只不过,他们的存在外行人并不知道罢了。
夏亦初自己在公会里注册了身份之后,就可以自己做任务了。而且在夏亦初的有意之下,她在公会里还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其中有些是同龄人,也有一些是她的前辈。
夏亦初待人真诚,从来不在后面说人闲话,同时也不牵扯到他人利益。
而且夏亦初的修为还不低!
在夏亦初完成了几个高难度任务之后,甚至还有隐世家族对夏亦初伸出了橄榄枝,就算是后来夏亦初并没有同意这些隐世家族伸出的橄榄枝,可是夏亦初却交到了很多的朋友。
夏亦初有时候碰到不懂的问题了,就找人解惑。
同时,夏亦初也跟这些人商量了不少关于鬼魂一类的事情。
抓鬼天师的行业中,几乎a市里人人都知道夏亦初对怨灵和鬼魂一事十分的感兴趣,有时候也会有志同道合的人主动来找夏亦初说起这方面的事儿。
在夏亦初二十八岁的时候,她终于从一本古老的手札中,找到了人鬼共处的方法。
可是夏亦初并不敢轻易的实验在自己和安恒的身上,而是再接再厉,直到确保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之后,夏亦初才尝试着用在自己和安恒的身上。
夏亦初二十八岁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其实已经很差了,经常会感觉到力不从心,哪怕安恒平时很少跟她酱酱酿酿,可是夏亦初的身体就像是树根已经腐朽的大树一样,在慢慢的接近死亡。
然后,事实证明,夏亦初研究出来的这个,是成功的。
仅仅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夏亦初就恢复了往日的精神状态,同时身体也没有丝毫毛病,她之前失去的修为也渐渐地回来了。
别说整日跟安恒黏在一起,就算是安恒那非同一般的情/欲,夏亦初也完完全全能够承受得住。
夏亦初在这个世界,活到白苍苍。
她走的时候,她已经白苍苍,憔悴得不行,可是安恒却依旧是她当年初见时的模样,两人的相差距离甚大。
安恒因为夏亦初给他的心法,修为比夏亦初还要高深很多。
安恒一直跟在夏亦初的身边,他的存在就连夏亦初也掩饰不住,这些年来,一直有很多的天师想打安恒的注意,不管是威逼利诱,亦或者是直接来硬的,可是安恒独自就将这些事情给解决了,丝毫没有让夏亦初操半点心。
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天师敢打安恒的主意了。
夏亦初只知道安恒已经很强大,却不知道他的修为到底有多强大。
夏亦初走的时候,她睡在床上,安恒跪在床边,伸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脸上神色甚至惶恐。
夏亦初看着爱人面上的恐慌,就算是知道两人在下个世界还会相遇,可是夏亦初在这一刻依旧忍不住心疼。
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点伤心,夏亦初对着他微笑,开口安慰着他,声音如水一般温柔:“安恒,别难过,这些年我每次生日,我都会许同样一个愿望,你相信我,我们下辈子的时候,一定还在一起。”
夏亦初说完之后,就闭上了双眼。
床边的安恒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得到半分安慰,反而难过得直接哭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