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回去小公寓之后,就在脑海里询问系统ug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惩罚世界的关系,系统对她似乎显得很是宽容,就连夏亦初开口问ug的事情,系统也几乎是有问必答。
在系统的回答中,夏亦初也终于弄清了ug在这个世界的身份。
陆寂言,满月时就被检测出sss的精神力,是联盟百年难遇的天才。
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随着他叔叔上阵杀敌,历下战功无数。
十五岁岁的时候,当上了少将,是联盟成立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少将,没有之一。
十六岁的时候,他一个人偷渡进去了虫族深处,与虫族女王进行了一场恶战。
虽然重伤了虫族女王,并且让她在生产之后死去。
可是,陆寂言在这一战中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被人救回来的时候,陆寂言满身鲜血,在疗养器里待了半年才醒过来,只不过却变成了一个毫无精神力,并且双腿再也不能站立的残疾人。
“也就是说,当时重伤了上一任虫族女王的人,是他?”夏亦初愣愣的开口。
“是啊。算起来的话,应该是你的杀母仇人吧。”系统慢悠悠的应着。
夏亦初自然不会被它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给挑衅了。
虽然是陆寂言杀了虫族女王,可是夏亦初看都没有看过虫族女王,对她没有丝毫感情。
而陆寂言就不同了。
知道他的身份是ug之后,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目光向往之处。
小公寓的门铃响起,夏亦初看了看监控器反映在墙壁上的人影,居然是乔恩。
夏亦初立刻将门打开让他进来:“乔大哥,你不是有钥匙吗?可以直接进来的。”
“这地方让你住,暂时就是你的了。”乔恩走进来,从口袋里掏了掏,将一张卡递给了夏亦初。
夏亦初接过来一看,是乔恩托人给她办的身份卡。
这身份卡很重要,就像是在现代的身份证一样,没有这个东西,在联盟寸步难行,就像是黑户一样。
夏亦初将卡收好,对着乔恩道谢:“乔大哥,谢谢你。以后你如果有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是我范围之内,我一定义不容辞。”
“哈哈,没事,小意思!”乔恩笑笑,压根就没有将夏亦初的这句话放在心里。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今天得到的这句承诺,会在不久之后的将来,直接救了他甚至整个乔家一命。
乔恩在沙上坐下,夏亦初倒了杯水给他,顺势在另一张沙上坐了下来。
“灯萌,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乔恩说这话时的神色,有些凝重。
夏亦初“嗯”了一声,然后乔恩继续开口道:“你今天,是不是欺负尚家那三个小子了?”
“尚家?”夏亦初微微一愣,然后想到今天的事情,瞬间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尚家人,不过如果你说的那三个人都是白白胖胖的大孩子的话,那应该是了。”
“今天生的事情,已经有人将视频拍下来,在光网上去了。我凑巧瞄了一眼,现那人的模样有些像你。”乔恩说着,目光落在了夏亦初的身上,心里已经从刚刚的一般猜测变成了百分之百的肯定。
夏亦初不知道乔恩说的光网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是跟现代里微博论坛差不多的东西吧。
“尚家地位很高吗?”夏亦初不经意间的问道。
“那当然了!”乔恩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立刻开始跟夏亦初普及尚家在水蓝星的地位。
那可是连联盟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存在!
夏亦初听着,心里却并不畏惧,她只是有些担心陆寂言。
“那陆家呢?比起尚家,谁更厉害?”夏亦初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乔恩一噎:“那当然是陆家了!我们人类如今能够占领这么多的星球,从虫族的爪里夺来这么多的土地,绝大部分都是陆家的功劳。
在之前我们祖先还住在地球的时候,陆家就是鼎鼎有名的军政世家,到现在,虽然他们这几代子嗣稀薄,如今战场上也没有了陆家人的身影,可是他们的余威还是在的。古时候不是有句那个话么,廋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
知道陆寂言不会出事,夏亦初心里也悄悄的松了口气。
乔恩是真的想要好好照顾夏亦初,所以在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真的是夏亦初所为之后,他给了夏亦初一个联络器,严肃的跟夏亦初说了一下联络器的用法,和叮嘱了她万一出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之后,乔恩很快就离开了。
他得去他那些朋友那里,探探尚家人的口风。
乔恩为了夏亦初忙碌了一整个下午,可是夏亦初却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夏亦初一整个下午都在沉迷修炼,不管是为了任务还是ug,她都得赶紧强大起来才行。
直到晚上的时候,乔恩的电话打断了夏亦初的修炼。
电话那边传来乔恩高兴的声音:“灯萌,你别担心,你今天下午的那件事情,已经没事了。尚家人并没有打算要追究责任,而且还提着礼物上陆家赔礼道歉呢!”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夏亦初应着,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愉悦。
乔恩继续开口说道:“我现在正在和几个朋友聚餐,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过来?”
“还是不用了吧,我已经吃过了,你们玩得开心。”夏亦初礼貌的拒绝,她身为虫族女王的身份,已经注定和乔恩是对立面,现在已经打扰了乔恩很多,夏亦初并不太想融入他的生活。
夏亦初拒绝了,乔恩也不勉强,而且那边他的朋友在叫他,所以两人很快就挂了电话。
系统那儿的虚拟地图,虽然没有时时刻刻都摆在夏亦初面前,可是只要夏亦初心念一动,那虚拟地图就会出现。
如今,夏亦初抬头看着虚拟地图上那不断移动的小蓝点,想了想,随便披了件外套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