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卜生和乔鸣深暗宋庭君的喜好,直接给她叫了两朵玫瑰过来。
宋庭君明明见着千千都着急了,反而笑眯眯的左拥右抱,一点不耽误享受。
千千暗地里抿唇鼓劲,伸过去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以示警告。
“嗯~”哪知道这家伙哼得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对着其中一个女人,又看了自己裆部,“hony~你压到我大宝贝儿了!”
然后在两个女人臀部一把捏下去,包厢顿时扬起女人面红耳赤的调子,直接哼得旁边两个老男人口干舌燥。
他瞄了一眼女孩,“我的甜心该生气了!”
凑过去在千千脸上香了一下,直接把手边的两个女人大方送给两老头了,“悠着点哦!”
然后搂着千千走了。
出了会所,她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擦了擦脸颊,“亲过多少女人?脏死了!”
宋庭君一脸不悦,“你小时候可是最喜欢我亲你了!”
明明他死不要脸的骗亲!这德性果然是没改。
上了车,宋庭君倒是正经不少,“你伍叔还有事呢,你这么早回去也没用。”继而解释了一句:“想要挖乔鸣的根呢,先得把慕茧稳住,明白?”
男人稳住女人,那自然就是花点时间陪陪,买点东西哄哄,
“你看不出来慕茧跟他舅舅演戏的么?别到时候伍叔反被慕茧捅一刀!”
宋庭君笑,“你伍叔要是那么笨,那他就是活该。”
女人这东西,起初任她演戏,演着演着让她都不自觉当了真,才方显男人魅力!
夜千宠微微蹙眉,“伍叔跟慕茧去哪了?”
宋庭君摇头,装模作样,“老大的行踪,我哪敢问?”
她拿了手机,给伍叔打电话过去,但是那边没接,这越让她心里没底了。
等第二个电话的时候,终于通了。
却是慕茧接的。
“我伍叔呢?”她语调微凉,一点不跟她客气,反正都打过几次交道,谁都知道谁脸上几个谱。
慕茧永远那种温柔虚假的笑,“千千呐,阿愈在忙,今晚应该没空,他说让你回去先休息,女孩子家晚睡不好!”
一副娴熟关怀,真把自己当她五婶的调调。
夜千宠算听出来了,伍叔肯定在旁边,但故意不接的。否则慕茧跟她说话可没这么客气。
宋庭君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示意她挂电话。
那会儿他们快回到寒公馆了。
宋庭君道:“你伍叔要把慕茧攥手里,肯定不能表现得你比慕茧重要呀,电话给慕茧,是不是挺能得女人心的?所以你今晚的电话,他肯定不接。”
千千盯着他,“男人也这么多心思么?”
宋庭君挑眉,“嗯哼?男人追女人,脑袋可比下半身讲究!”
她不客气的补了一刀:“信了你的邪,也没见你追上一个。”
*
回到寒公馆,夜千宠怕打搅伍叔计划,所以九点半前一直都忍着没找他。
九点半刚过一秒,她立刻按下电话。
果然先前给杭礼打了一次是管用的,这次伍叔接的电话,“千千。”
“你怎么还没回来?下雨了。”
这会儿她正趴在床头,听到那边说“雨太大走不了,你先睡。”的时候也算意料之中,皱了皱眉,“伍叔,我不舒服!”
果然听得出他语调都不一样了,“哪不舒服?淋雨了么?”
她想着伍叔这话肯定是说给慕茧听的,倒是装得像,挂了电话肯定对着慕茧说“千千不舒服,我必须回去。”的话?
可她这会儿确实的不舒服的,趴着的姿势也换了换,略恹恹的道:“那我等你回来再睡!”
“很不舒服?”她语调一变,寒愈整个人神经都已经绷得紧了一层,“雯姨在不在?”
她摇头,“我一个人……难受,伍叔你快点回来,你回来就好了!”
小时候一直都这样的,但凡她哪里有一丁点不舒服,伍叔必然比她都紧张,手头无论什么工作都会扔到一旁。
隔了两年不闻不问,好像也没变!
也不知道慕茧是不是听到她说话了,一听也知道作假,夜千宠听到慕茧在旁边说也担心她,要跟着过来看她。
雨天的夜路,寒愈花了不到四十分钟到家。
顾不上招呼跟了过来的慕茧,一句“你坐”之后大步迈上楼梯,往他自己卧室走,知道女孩肯定赖在自己床上。
结果今天她很乖,没在他房间,而是在她自己卧室。
寒愈推门进去时,外套刚脱下,顺手放在了小沙上,见着她站在窗户边,脸色有些沉,“不舒服还往风口站!过来!”
说是让她过来,结果他自己迈过去的宽大步伐也没停下的趋势。
夜千宠刚走到梳妆台边就站住,又轻轻蹙眉,“这么大的雨,开这么快回来?”
寒愈根本不搭她的话头,目光上下巡着她,“怎么不舒服?”
“嗯?”上楼走得急,嗓音里略有些气息不稳。
往年每年都给她体检,他最怕她生病,先前月楼也说的没问题不是?
瞧着他这么紧张,她要是嬉皮笑脸显得很不懂事。
所以千千抬手,指了指胸口,“这儿,有点疼。”
疼?
男人眉峰已然捻了起来,从西裤兜探着手机,大概是想把她第一感受给满月楼听,好诊断情况。
一边低眉凝着她,“胸口疼?还是胃疼?绞痛?”
她这才柔唇微抿,摇了摇头,“不是……”
寒愈眉心略紧了紧,“心疼?”
好一会儿。
他似乎有那么些回过味来,“……吃醋?”
她抿唇,如果让他紧张了一路,就因为这个,岂不是……?
眼看着伍叔要变黑脸了,很认真的摇头,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犹豫,“也,不是……”
然后才略略仰眸看他,“是胸口疼,不是那个胸口疼。”
绕来绕去,听得寒愈倒是垂下了握着的手机,若是怕他跟慕茧过夜,故意找他回来的倒好了。
略微松了口气,“没不舒服就好!”
可她摇了摇头,很认真的道,“伍叔,我最近真的胸疼,闷闷的,酸酸,还有点涨涨的?”
胸疼,不是胸口疼。
去掉一个字,很明显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寒愈循着她指着自己的手垂眸,下一瞬,整个人一僵。
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空荡的!
那一双若隐若现的起伏闯入眼帘时,呼吸更是狠狠的滞住。
千千:我誓,我没撩,都是睡衣的错!
【每日送分:咳咳,伍叔看到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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