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面上的风波停止了下来,围绕这着这件事却生出了很多的小的波折,暗地的争斗却是更加的险恶。
几天之中,京城之内不时爆出连续的冲突。造成了不少人员的死伤。
原因不外乎埃比拉.桑格的身份有些特殊,乃是大武国的一位皇族,所以,他被杀后,由于大武国主匆匆的结案,并没有真正的抓到凶手,因为他的族人,也将这一腔怒火全部泄到了一些无关的人身上。引不少的事端。
此时皇宫之内。
国主乌迪雷德正在会客厅和受邀而来的欧阳盛干闲聊着。
“国主大人,最近的京城,可是不太太平啊?”欧阳盛干说道。
“嗯,让教主见笑了,这一次,因为京城皇族被人刺杀的事情,的确引出了一些风波,不过,很快就会平息的。”乌迪雷德说道。
“那就好,不知这一次,国主召唤我们前来,所为何事?”欧阳盛干索性开门见山的说道。
“教主问的好,这一次,大武国的武圣节,汇聚了世界各地的精英武者前来,我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让这里成为修者的坟场。不过,只要他们肯投入到我们的门下,接受我的指挥,那么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如果不肯,就地斩杀。”
乌迪雷特说道。
眼光不时的在欧阳盛干的身上扫过,此时欧阳盛干的脸色也随之变的凝重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套!而你邀请我来皇城,也是要除掉我吗?”欧阳盛干不禁叹口气说。
这一次,他带来了几乎所有的精锐。
如果对方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要清异已,下死手的话,之前的埃比拉.桑格的意外被人刺杀,就是一个有意布下的局。
现在的乌迪雷特需要的就是一个开战的借口罢了。
“放肆!欧阳盛干,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如此的口出不逊?”此时站在乌迪雷特身边的一名中年人,猛然的越众而出,挥手一拳,向欧阳盛干的脸上轰去。
“啪……”欧阳盛干挨了一记重炮,脸色瞬间苍白,眼里迸射出一抹愤怒的颜色,即没有躲闪,也没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的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之后,眼中的凛厉瞬间消失。
此时外面的地方,皇家的大内高手全部呼拉一下聚拢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面色变的无比的难看起来,看起来,如果欧阳盛干不答应的话,那么,他就将是第一个将要被杀的人。
看着那面色不善涌来的大批的黑衣武士,此时的黑白教等人全都不禁下意识的拔出了随身的兵器,准备迎战。
毕竟他们手中的刀,也不是吃素的,尽管,在皇宫之中,遇到对手的逼宫,不过,就算是死,也能赚几个够本。
“放下刀。”此时的欧阳盛干猛然的大喝一声。
随着命令的声音落下,这些弟子们纷纷的将手中的刀收回鞘内。
“国主大人的意思是…”
欧阳盛干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说。
“哈哈,你果然聪明,我之所以第一个召见你入宫,也说明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一边,你帮我杀了这些修者,我就帮你圆了你的梦。”
乌迪雷特哈哈大笑,一脸玩味的看着欧阳盛干。
“看来,知我者国主殿下也。”欧阳盛干出几声不自然的干笑,看起来,很是无奈的说道。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我知道你不甘心只作一个教主,现在你的门下,教众十万,已然是这大陆上超一流的势力,就论实力而言,已然和宝兴国主的地位不相上下,而且据我所知,你在宝兴国内的地位,甚至还要高过于国主,你所缺少的只是一个动武的理由而已,现在你帮我,搞定这些修者,我就帮你宰了宝兴国主,让你作上这宝兴国主。”
乌迪雷特眼光很毒的说。
“你真的了解我?”欧阳盛干苦笑着说道。
“我的眼光一向很毒,我所欣赏的人,一定是我需要的人,所以,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此时的乌迪雷特很是狂傲的笑着说。
尽管欧阳盛干还没有最终表态,不过,他已经看到了欧阳盛干在妥协。
“这就是我们合作的理由么?”欧阳盛干干笑着说。
“爹,你真的很无耻,为了你的野心,就要把女儿的一生毁掉,我不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此时一直紧随在他身后的奔雷-欧阳春雨气极而泣的叫着说。
“来不及了,女儿,听爹一句话吧,如果你不这样作,爹和黑白教的所有人都无法活着离开,你真的想因为你自己的一时任性,而让所有人为你陪葬吗?”欧阳盛干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表情阴冷的说道。此时在他的眼里,亲情已然不再,有的只有那狂热的梦和无法收敛的野心。
“哈哈,这就对了,你我合作,统一三国,最终我们共分天下。这不就是我们男人的最终理想吗?一个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罢了,你把女儿给我留下,我必然会力的相助你。”
“哈哈,国主高见。”
二人相视大笑。
“欧阳教主,合作已然达成,时不我待,我们马上分头行动吧?”
看看聊的差不多,乌迪雷特不禁催促道。
现在全城已然戒严,城门封闭,所有入城的修者,都无法离开。利用这次的皇族成员被杀的借口,他决心要联合黑白教进行一轮大清洗。
“慢着,我还有一件事,要提前说明。”
欧阳盛干眼睛一翻,摸了一下生疼的脸颊说道,
“说吧,只要理由合理我都可以满足你。就算是你想要我的妃子,我也可以送给你爽几天。”哈哈……这个无耻的国主,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真的是让人很是不齿。
此话说过,顿时让站在他周围的几名姿色无双的妃子们全都面带嗔怒与尴尬,却是有怒不敢,只能悄然的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