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小心地放到枕上,抬手拿开她身上的薄毯,他努力控制着目光,不去接触她的身体,伸手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转身行向房门。
听着他脚步声渐远,裴云轻顿时一阵挫败。
拜托,这么一个美丽的如花少女摆在眼前,他就一点也不动心?!
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点缝,她偷偷看向唐墨沉。
此时,他正伸手准备帮她关掉大灯,环视一眼四周确定有无异样。
两个的视线在半空中不期而遇,裴云轻被抓个现行,慌乱地坐起身。
“小……小叔!”
唐墨沉并不知道她是装睡,见她一脸慌乱,忙着迈步回来。
“又做恶梦了?”
母亲早逝,父亲长年不在家,一个女孩子,长着一张出尘的脸,在那样的小镇,难免被人欺负。
唐墨沉去接她的那天,她被镇上的几个小流氓抓走,用酒瓶子捅伤其中的一个男孩,才逃掉被强暴的命运。
唐墨沉找到她的时候,女孩子衣凌乱,身上脸上满是血,手里还抓着半个滴血的酒瓶。
有一段时间,那段经历一直纠缠着她,刚到唐宫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做恶梦。
“恩!”裴云轻不敢说实话,只是顺着他的话风轻应一声,人就迅速转移话题,“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她刚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涩涩的,一对眼睛也是水气蒙蒙,越显得楚楚可怜。
唐墨沉只当她是埋怨他回来得太晚,心头一疚。
“临时有工作,加班。”
“那您饿不饿,我帮你……”
裴云轻伸腿下床,赤足踩到木地板,脚下一凉,本能地将脚缩回来。
白天透气时的窗子还没关,吹进来的都是凉意。
她只顾着臭美,身上就是一件单薄的吊带裙,被风一吹,不由重重打个喷嚏。
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唐墨沉皱眉,扯过毯子拢到她肩头,起身将窗子关好。
“坐着别动。”
丢下四个字,他大步出门。
听着他脚步声渐远,裴云轻吐吐舌尖,轻吁口气。
还好,没有被他现她是装睡,要不然死定了。
感觉着身上冷,裴云轻下意识地将毯子裹紧,想了想,又将毯子放松,由着它滑下肩膀。
特意为他穿得裙子,怎么能裹在毯子里?!
房门重新被推开,唐墨沉迈步走进来,手中托着蛋糕,蛋糕上的蜡烛已经点燃,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
“等下,我去拿酒!”
看他要给她过生日,裴云轻顾不得冷,兴奋地跳下床。
刚走一步,就被他拉住。
“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都20了。”
她下意识地挺直腰身,以免在他面前显得太矮——其实她是不矮的,只是他太高了,将近一米九的海拨,她在他面前只能算是“小矮人”。
唐墨沉垂脸看过来,一眼就看到她领口外半露的小沟,尽管身形纤瘦,可是她的小兔子却育得不错,内衣是去年的多少有点紧,硬是挤出一条沟来。
小腹一热,刚刚压抑下去的气血瞬间又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