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眼瞅着他越跑越近,直到距离自己不到两臂远时,忽然转身抬腿,一个凌厉的后旋踢,准准的踢到了郑世安的心窝,踢完后,还模仿着某功夫明星,“呼~呼~啊哒~”
郑世安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兰,似乎不相信这突然袭来的一腿……喉咙里一阵甜腥上涌,‘哇——’张口吐出了一大口血,伏地不起。
郑世安的贴身侍从脸色惊变,跑过来查看郑世安的情况。
同时对那些护从跟班叫道:“抓起来,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那些人一拥而上朝白兰涌过来。
白兰摩拳擦掌,眼中全是兴奋之色……打人渣敲狗腿,她是毫无压力啊。
足足十五个狗腿子,白兰却连让他们碰个衣角都没有碰到,速度极快在十数个人中间穿梭,或拳或腿,或手刀或连环踢,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十五个人打趴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最后就只剩下郑世安的贴身侍从。
白兰慢慢的走到他跟前。
郑世安的贴身侍从看着她,眼中露出一分惧色,“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白兰蹲下来,看着他,语出惊人道:“你尽管弄死他,我无所谓担杀他的罪名。”
郑世安贴身侍从的手,正按着郑世安的命穴鸠尾穴,只要按下去,郑世安必死无疑。但在听到白兰的话后,手一颤,就没有再按下去。
白兰道:“其实就算你不按,他也活不过七天。我把他的心脉踢的欲断不断,只能再维持七天的寿命。七天后,心脉彻底断裂而亡。”
郑世安的贴身侍从不吭气了,默默的跪坐在地上。
白兰又站直身体,“为什么想杀他?”
郑世安的贴身侍从回道:“我叫裴勇男,有个妹妹叫裴柔雅。”
白兰道:“嗯,名字很好听。”
“谢谢,我们的名字都是我们的父亲起的。”
“挺好的。勇男,勇敢的男人。柔雅,温柔淑雅,很好、满含着父母之爱和期待,你们兄妹很幸运。”
“幸运吗?可我的妹妹投河自杀了!”裴勇男说完这句话,眼睛陡然凝出了水光,又满含恨意的盯住郑世安,“就是他!他强奸了我妹妹。我们把他告到了公堂,结果不光没有问责,还要我们迁出永宁城回祖籍。我妹妹在被强姦后,人就失常了,时常魔障,要总有个人看着她才好。在回祖籍的中途,要经过一条悬索桥。过桥时,我妹妹忽然挣扎开母亲的揽护,一头栽入了湍流的河水。最后我们顺着河流,在十里地外的一个小村庄中,找到了妹妹的尸体。”
白兰沉默了。
她是觉得郑世安是个渣货,所以起了心思教训一顿,顺便给自己解个闷儿,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如此,那郑世安实在是死不足惜。
白兰又看了眼裴勇男的脸,现他脸上的皮肤是假的,是戴得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的制作前提,是需要从活人脸上扒下皮来做,他的这个面具可代表着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