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君子修是敌人,她进了虚无戒绝对只有死的。
“这世界,无非是阴阳。说白了就是,不是公的就是母的。我又不是你的禁脔,只能活在你的影子里。我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我想要和谁交往,想要做什么,都是自主的,没必要问你,你也不能横加干涉。除非,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比如出轨,无论是精神的,还是肉体的。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该死的,我除了你一个男人,再没有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儿。而你应该有过很多女人吧?到底是谁该追究谁?”
白兰对着君子修张口就是一番劈头责问。
君子修听着白兰的话……特别是那句‘我除了你一个男人,再没有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儿’……空荡荡的心口忽然间被什么东西塞满了。
白兰顺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用力的拉向自己。
君子修被她扯的身体一歪,倒向了她。
白兰乘机揽住了他的颈,挺身吻上了他的薄唇,凉飕飕的薄唇如同在冰里浸过,乍一吻上她还哆嗦了一下。
君子修则被她滚烫如火的唇瓣,烫的瞪大了深若无底的凤眸。
白兰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珠……直到有带着铁味的甜香热液流进了口中才放开他,然后一手探向了他的小腹处……
某处仍是软软的!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咬……每咬必然狂性大。
然,这次竟然没有动静。
“你?”白兰皱起了眉,“不行了?”
君子修的脸色微微一黑,咬牙切齿道:“夫人,你再说一遍!”
白兰听着他的口气,抬头看他,然后挑衅的抬了一下眉梢,对其道:“真不行了?”
“为夫只是封禁了自己的欲望,不然为夫会时时刻刻的把你圈囿在床上。”君子修恶狠狠道。
白兰先是一怔,后‘噗哧~’轻笑了出声,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君子修听着她的笑声,不错眼的看着她,“夫人这是在笑话为夫吗?”
俊脸沉了下来。
白兰点点头,“是啊,就是在笑你。不过,是笑你可爱,可爱的我都想再咬你一口了。”
“……”君子修愣然。
白兰踮起脚尖儿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解开吧。亏你想出来,把自己封印了。”
“那夫人可要做好这一个月别想再出去的准备。”君子修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但凡她有一点不愿,他都不会勉强她。
白兰点头,“嗯,只要你别再钻进死胡同里,自己焖酱长蘑菇,一个月也并非没有做过。”不得不说修道后的身体,还真是有着十足的资本做这种事。
而他是个吃起来没有够的!有时候她会想,假如他是人界的帝王,有着三宫六院诸多妃嫔,她十分肯定,他一定一定能满足后宫所有女人的需求。
欲望就像是困兽,要么永远不要放开,一旦放开必然如洪水不可阻挡。
君子修显然就是一头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