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囚牢”岛上的“互爆”事件,韩潇自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把游艇开回了珀斯港这里。
刚从游艇上岸,紧接着,便看到两个警察走到了韩潇跟前,然后把手里面的证件亮了一下:“您好,韩先生,真是没想到,您大半夜的还有这种兴致,这么晚出海游玩……”
“呵~?”韩潇白眼一翻,“两位警官,你们澳洲警方貌似仅仅只是限制我不得离境,对吧?你们又没有限制我不能出海玩玩的。怎么,我出海还碍着你们了?”
“当然不会,这是您应有的人身自由权力,我们无权干涉。”两个警察对韩潇的这种态度非常无奈,但又不敢太过紧逼——之前珀斯港这边和麦高乐联手,把韩潇、arl带回警局的那几位警察,在上周的时候,因为路易斯的投诉和摩洛哥王室的“反馈意见”,已经黯然离职。
他们可不想步人后尘,落个悲催下场。
“只不过,韩先生。八天以前生在费南德矿业公司的蒙克斯先生坠亡意外的重要目击者,小约翰先生今天晚上的时候忽然失踪了,请问您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 “不知道。”韩潇想也没想直接否认,“我特么怎么知道那家伙在哪儿?”
“好吧,韩先生。那……请问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们,您今晚乘坐快艇出海是想……”一位警官目光炯炯地盯着韩潇,似乎想从韩潇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似的。
韩潇咧嘴一笑,然后道:“怎么?你们怀疑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我特么喜欢大半夜地在海上玩夜钓,难道也需要告诉你们?”
两个警官眼睛落在了快艇上,所有的东西一览无遗,哪里有什么鱼竿?你特么说谎话拜托也稍微专业一点,好不好?
“别看了,我带了一根鱼竿。结果被鱼给拖走了,所以就回来了。”韩潇眯了眯眼,笑眯眯地开口道,“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怀疑我把小约翰杀了,然后沉尸大海了,对不对?”
“小约翰先生现在失去了踪迹,而他在失踪前,很有可能和您见过面。”两个警察解释着,实际上还是有着怀疑韩潇的意思。
韩潇摆了摆手。道:“得!我看你们就是在怀疑我。我马上把我的律师喊过来,让他们帮我解释。另外,这段时间,arl一直都很在一起,你们既然污蔑我,那肯定也需要让arl给一个解释吧?我这就把摩洛哥大使喊过来……对了,用不用我帮你们联络摩洛哥王室?”
韩潇这一番话说的两个警官脸色都变了:“不,韩先生。我们并没有怀疑您,不需要这么麻烦。这只是一些简单的询问而已……”说这话的时候。两个警官心里面大骂一声“fuck”。面对滑不留手的韩潇,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别的不说,仅仅只是一个金牌律师就让他们珀斯警方受不了了,更不用说什么摩洛哥王室了!
这是一个该死而又狡猾的恶棍!
两个警察悻悻地离开。脸色并不好看。至于韩潇,则和arl慢悠悠地溜达回到了酒店。
夜深时刻,这时候也正是飞车党最为活跃的时候。
酒店门口,一行十几人的飞车党凑巧在这里停了下来。一个个大呼小叫着。
一个黄毛小混混指着正带着arl进入酒店的韩潇道:“嗨!查理!你看那个家伙,不就是干掉你表哥,‘疯狗’比利的那个华夏人吗?哦!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查理是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开着一辆改装的非常夸张的摩托车,目光远远地在韩潇身上扫了两眼,带着深深地恨意,然后立刻从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把手枪:“sht!还真是那个家伙……该死的华夏猪,兄弟们,走跟我一起上,干掉那个可恶的华夏猪!”
“查理,你疯了吗?”一个女飞车党挡在了跟前。
“让开,你这个婊砸!”
女飞车党一巴掌扇到了查理的脸上:“该死……你这个家伙想死可以,但请别拖上我们。这家酒店是kll帮的地盘。在他们的酒店里杀掉了他们的客人,那些疯子会把我们全部干掉,沉进大海里!”
kll帮的魁名叫贝尔,是珀斯港这边臭名昭著的一个帮派老大。
他的报复心极强,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因为被人枪击受伤,之后展开了疯子一样的报复,明面上死在他手里的敌对帮派份子超过了三十人!而实际上暗中死在他手里面的敌对帮派份子,至少也在一百人以上。这是一个真正地视人命犹如草芥的家伙。
珀斯港警方这边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在搜查他犯罪的证据,但狡猾的贝尔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尤其是在制造了那场黑帮的“血色战争”后,他就好像是退居二线了一样,靠着洗出来的黑钱,经营起了一些明面上的产业。不过,kll帮依旧还在他的控制之中。
而且,但凡是敢在的产业中制造任何混乱的人,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那个老家伙,是一只蛰伏的猛虎,珀斯港这边基本上没人愿意和他起什么冲突,包括他们声势最大的飞车党在内!
查特挨了一巴掌,似乎清醒了一些。旁边的伙伴又劝阻道:“查特,我们并不用着急,不是吗?诺瑟姆那边的那位警察朋友说,这个该死的华夏人现在身上有着‘限制令’,短时间内不允许离开澳洲,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只要不在kll帮的地方动手,其他的帮派,我们根本不用畏惧……”
查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才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而且,那个华夏猪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比利表哥他们二十多个人,都被干掉了。我们也正好能趁着这段时间,多找一些伙伴,一起行动……”
“我们飞车党在珀斯这边的号召力还是很强的。我们聚集上百人。没有任何问题……”
……
韩潇并不知道,自己又被飞车党给盯上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在如今的韩潇眼里,像是飞车党这一类“小黑~帮”,根本连个威胁都算不上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韩潇从酒店出来,凑巧珀斯市政厅找韩潇续签费南德公司的矿石运输合同,珀斯市的市长卡尔文乘坐的车子也凑巧从酒店前路过,韩潇就顺便搭了个顺风车。
去了珀斯市政厅,在路易斯的提议下。韩潇索性把许多需要在市政厅这边办理的事情办理了一下,忙活完了,已经过了中午。
顺便在市政厅这边吃了口午饭,下午的时候,一辆满载着煤炭的火车从诺瑟姆那边的矿山运了过来。韩潇想了想,也跟着过去看了看。
费南德矿业公司到手后,从三天前开始,火车皮的运输就没有停止过,韩潇停泊在港口这边的七十二艘矿砂船连夜开工。几十个工具车、上百号工人连轴转,估计再有两天时间就能全部装满了。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韩潇和arl都变得乌七八黑的,从鼻子里面擤出来的鼻涕点把火都能烧着。
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刚休息没一会,路易斯提醒韩潇道:“韩先生,您昨天说了,今天晚上的时候。要给您的员工、那些远道而来的船员举办一场宴会,地点就在他们下榻酒店附近梵德酒店,您忘了吗?”
“另外。韩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兼职着您秘书应该做的事情。您应该在澳洲这边找个秘书。”
“嗯~我知道了。”韩潇抬手看看手表,都已经六点半了,貌似定下的时间,是在七点半开始,也是时候提前过去了。
飞车党的人这一天都在盯着韩潇,随时准备下手。只可惜,上午的时候,韩潇一直待在市政厅,他们这些飞车党成员可没胆子冲击市政厅,那是在找死。下午的时候,韩潇一直在港口码头附近。那里的保安、警察、工人数量多如牛毛,也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这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飞车党们看到了韩潇进了梵德酒店,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就准备在这里动手了。
梵德酒店的老板,是一个还算正当的商人,虽然也和一些帮派有着来往,但关系并不算密切。
得罪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
……
梵德酒店规模不大不小,星级标准为三星级。四层、五层、六层今天都被韩潇包了下来,每一层安排了三十桌,餐点、菜肴都是从上午开始就准备的,到了七点半准时开始。
韩潇先提前一桌桌地打过招呼,从七点半开始,就让路易斯跟在身后,拎着白酒瓶子开始敬酒,基本上每桌都是一两酒,一圈转下来喝了九斤白的。如果不是韩潇修为突破作弊,就他大学时候的那酒量,现在早就送医院抢救去了。
老板给面子,这些船长、船员们当然也都不客气,玩的畅快。不管是海上吃饭的,还是原先的海军士兵,都挺能喝的。由于这人数着实不少,他们还把相互之间联络的对讲机也给拿来了,直接对讲机“约酒”,越玩越嗨。韩潇这边来敬酒的不少,开着作弊器,韩潇基本上来者不拒,被一群船员高呼“酒神”。
酒店里面喝得畅快,梵德酒店外,查理带着飞车党的小伙伴们纷纷赶到,一脚踢开了拦路的保安,小一百号人拿着锁链、片刀、猎枪、手枪什么的冲进了梵德酒店里面。
前台的小被忽然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正准备说什么,已经被一群飞车党堵在了前台那里:“嗨!小婊砸,看看照片里面这个人,他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要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卖到夜总会当妓~女!”
查理把一张照片递给了前台,前台一看照片里的人,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他、他是韩先生,他现在在酒店四五六层请他的员工吃饭……”
“哈哈~真是一个听话的女人。”查理收回了照片,然后吼叫一声:
“伙计们,咱们上去,干掉那个华夏猪!”
“哦~干掉华夏猪!”
“搞死他!”
“我要爆他菊花!”
一群飞车党兴奋地嚷嚷着,从楼梯向着楼上冲去。
前台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些飞车党,继续说着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韩先生的员工足足有近千人在这里,你们最好不要上去……”
他们一百人去挑衅一千人——是去找死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