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宫掌门楚哲与智慧王面对面。狂沙文学网
算得上中原修行界两个庞然大物掌舵人第一次会面,看起来并不愉快,当纯阳掌门出现时智慧王就知道这一次谋略失败了,而且还要搭进去金山院这块宝地。
风雪中,两人互相对视片刻。
智慧王需要挽回些许颜面不至于太难看,并没有传说中的计中计连环计,互相比试计谋算计看谁能笑到最后这种事儿听听即可,太传神都是虚构,世上许多事并不是提前能定好的,每一刻充斥着无数变化。
“楚掌门,你拦不住我。”智慧王微笑说道。
闻言,楚哲认真点点头。
这种成名不知几百年赖着不飞升的存在非常厉害,很难对付,但也不是天下无敌,至今为止仅有龙门荒漠地那位最可怕。
“没错,不过我师弟对你很感兴趣,我会和他联手。”
“哦?哪位?”
问完之后智慧王眉角动了动,远处风雪里走过来一个人,或者说走过来一把剑,纯阳紫虚祁云首徒甘武
怀抱破旧宝剑的甘武在颤抖,没错,与某个蛇妖男孩习类似。
智慧王知道当初得知的消息全是假的,报说眼前这两位留守神华山来的不多,谁曾想纯阳宫分明是全力以赴助力白蛟修行,如果只有一人尚可对付,两人联手尤其紫虚甘武战力惊人,怕是拦不住了。
塔顶,白雨高举龙枪狠狠砸向塔尖宝物
动作似乎变得很慢,躯凌空,细腰向后弯并且汇聚力量,高举的双臂落下,黝黑龙枪杆闪烁电弧的细长枪刃缓缓砸向闪烁宝光的宝物,白雨面目凶狠狰狞。
枪刃落下,那个在塔顶存放无数年的宝物开裂并崩碎。
乒!
宝物碎渣迸,大大小小碎块落在屋脊瓦面弹跳。
正常况下镇压地脉气运不会使用类似兵刃之物,兵刃有煞气,放置于地脉窍可能会折损气运,大多数选用防御类或者较为珍贵的玉瓶宝印之类的,如此一来,坚固方面自然不如兵器,尤其是神龙所遗留龙枪破甲能力超强。
当宝物绽放最后光芒崩碎时,西方教金山院诸多弟子心底忽然一紧,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之物
高空,原本牵制纯阳几位真人的西方教大乘期高人如今却被纯阳宫牵制。
翻转太快,两位老僧侣面色难看,不管怎样,金山院这次损失无法估量,甚至可能由此衰落不复强盛,而这一切却是自找的。
宝物碎裂毁掉后宝塔不再金光闪闪,附着其上的坚冰越来越厚。
白雨试了试,发现塔很坚固。
“就像吃饭,总要先揭开锅盖”
收起盔甲伸手解开头绳,快速现出原形本体巨大白蛟。
先是在风雪中四爪迈动盘旋一圈然后绕着冰封宝塔旋转,如同当年剿杀猎物,经典必杀技缠绕,就见冰封宝塔被巨大长有四爪和龙角的细长白蛟缠了数圈,锋利尖锐爪子抓得冰屑乱洒。
蛟尾在塔底巨大蛟首在塔顶,大吼一声全收力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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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坚冰出现裂纹并蔓延,勒紧之后坚冰塌缩导致内部塔崩裂,整个宝塔开始变形倾斜倒,在苏杭城金山院屹立无数年的宝塔即将从时间消失,或许以后会有诗人缅怀,最后所有人忘记此地曾有一座宝塔。
白蛟昂首龙吟。
“吼!”
宝塔残余法阵绽放最后光芒,厚厚坚冰开裂,光芒自裂缝中爆发,然后崩碎成大小不一碎块轰隆隆落地震起积雪。
巨大白蛟四爪踩在废墟上低头,两只恐怖前爪不断扒拉废墟似乎挖坑,像极了野外小动物挖洞,前爪抓碎岩石轻松如挖豆腐。
很快挖出巨大深坑,白蛟张开狰狞大嘴似乎吸气,地下有什么东西被抽去!
没了阻碍以最快速度达成目标,西方教损失惨重。
至此,一切都结束了,杀不得白蛟更无法在纯阳诸多真人保护下做出任何举动,地脉震动气运大减。
原本白蛟不敢对西方教金山院这等圣地动手,乱吃东西容易崩牙,但西方教出手暗算设计为在先犯了规矩,机会难得,平时各地山脉水脉不能乱动好不容易遇到个送上门的当然得吃掉,吃的理直气壮。
以后地脉还会滋生龙气出来,所需时间未知且风水走势可能会改变。
金山院或许会继续存在,但不会像以前那样香火鼎盛人才辈出,气运折损难以挽回,也许,普普通通或许会成为真正清修之地。
白雨凌空游走盘旋飞上天空,钻进暴风眼中并且cao)纵暴风雪云层抬高远离地面,准备借助极端天气完成跨境界进化。
从天空看下去能够清晰看见漩涡中心是空的,黑云形成犹如垂直时空隧道,可以清楚看见白蛟在隧道内绕圈。
地面,智慧王面色平静。
白衣猎猎,徒然气势攀升令楚哲和甘武面色凝重,智慧王很强,看似平静或许已是怒火中烧,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豁出去折损气运阻碍白蛟进化,愤怒之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两人全力以赴随时准备拦截。
“两位,我出手了。”
白衣年轻僧侣双手合十,后显现神佛虚影。
就在智慧王准备出手时忽然顿住,眉头紧皱回头看向后方茫茫风雪,风雪中一大一小两个藐小影缓缓靠近。
楚哲和甘武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没看懂。
一个衣服满是补丁寻常老和尚,一个持刀护在老和尚前的小蛇妖。
在场三位皆是天下闻名强者,忽然间多了个几乎没有任何修为普通人,蛇妖被三人直接忽略,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个沧桑落魄老和尚不简单。
老惠贤很冷,凛冽风雪冻的鼻头和颧骨通红,胡子眉毛结冰,冰冷风雪飞进袖口衣领特别难受,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三人面前。
与智慧王后金光闪闪巨大神佛虚影相比老惠贤无比寒酸落魄,却令人无法小觑,面容慈悲,满是厚茧的沧桑老手合十。
“唉一别经年,师弟你没变,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