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一切布置和我看到过的一样,但在我的眼前,却笼罩着一层淡薄的雾气,不知从什么地方袭来的冷风,让整个客厅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我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安。
客厅里面就只有我一人,眼下不知道自己在梦境还是真实场景,急忙转身就朝房间跑去。
打开房门,床铺乱糟糟一片。
睡前穿着的女人衣服还在衣架上,但张美丽却不见了踪影。
这别墅非同一般,死者死时面带微笑,显然是看到了什么。而林丽儿第二天醒来,现自己躺在了别墅外面,如果别墅真有古怪,那么我和张美丽此刻非常的危险。
此刻张美丽不知去向,我只能去找李纪子。
可打开房间,李纪子也没有在房间里面。
扭头朝二楼看去,本想看看林丽儿有没有在房内,可还没动身,就看到浴室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咽了口唾沫,从货架上抓起一只红酒瓶缓缓走去,敲了敲浴室房门,我警惕喊道:“谁在里面。”
浴室内并没有人回应,但‘刷刷’的流水声却传入耳中。
再次冲里面大喊了一声,依旧没有任何人回应我的声音。
长吸一口气,心中虽然紧张,但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儿,我还是缓缓将门推了开来。
可就在将浴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整栋别墅的所有灯光在这一瞬间突然熄灭,流水声也中断,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猛然间,我感觉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缕女人的轻哼声。
扭头看去,见一个穿着薄纱的陌生女人正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此刻眼前黑暗一片,但我却真真实实的看到了这个女人,而且连那一瞥一笑都看的非常清楚。
这种诡异的画面让我急忙后退,警惕询问:“你是什么人?”
女人并未吭声,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去她那边。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再次冷哼一声。
女人依旧不吭一声,反而将身上的薄纱脱掉。三点一线虽然被东西挡住,但那婀娜的身姿却让我脑子一懵。
控制不住的向前走了一步,女人伸出双手,再次冲我勾了勾手指。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非常浓郁的香味儿也弥漫而来。
这香味儿好像有魔力一样,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冲动,热血涌脑,盯着那对不断荡漾的半球就快步走去。
在距离女人两米远的距离,她笑着伸手朝我的脖子摸了过来。就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一股浓郁的紫香味道涌入我的鼻孔,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等再次朝前看去,灯光大亮,我虽然还在客厅,但女人已经消失无踪,李纪子正拿着一捆燃烧的紫香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刚才怎么回事儿?”我惊恐的看着李纪子。
“你中邪了。”李纪子的眉头上拧着一层寒霜,说完就朝我身后看去。
转过身也望了过去,却看到张美丽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正抱着一个巨大的狗熊玩偶不断的耸动着腰部。
这一幕看的我有些尴尬,急忙从李纪子手中拿走紫香朝张美丽鼻孔探了过去。
他剧烈咳嗽了一阵子,等看向我骂骂咧咧说道:“修然,你他娘干什么玩意儿呢?没看到老子正在快活吗?”
我冷哼说:“你先看看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东西!”
张美丽看了过去,顿时将这玩偶扔在地上。又看到李纪子正看着他,举起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急忙将衣服从地上捡起来快速穿上。
“刚才咋回事儿?我他娘怎么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我没理会,问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张美丽说我睡着之后,他翻来覆去的没有睡意。抽了两根烟正准备去趟洗手间,就看到我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目光涣散的朝外面走去。
喊了我好几声我也没有动静,张美丽寻思我是不是中邪了,就跟着我来到了客厅。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竟然莫名其妙的从他眼前消失了。
等回过神来,就看到秦玲玲穿着一件睡衣躺在沙上不断撩着他。虽然有些纳闷秦玲玲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但经不是诱惑,张美丽就迅猛的脱了衣服扑了过去。
然后就生了我们刚才看到的画面。
听到这话,我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没有将我看到的画面说出来,将紫香熄灭,我不安的看着李纪子:“难道真的中邪了?”
李纪子点头:“这栋别墅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美丽插嘴问:“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纪子摇头:“我也不知是何物,但能肯定,死者就是受到蛊惑,从而莫名其妙惨死的。”
我舔了舔嘴,就在准备开口之际,楼上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顺势仰起头看了过去,却看到林丽儿穿着睡衣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表情异常呆滞,就好像灵魂脱离了身体一样。
从楼梯走下来,林丽儿连我们看都没看便直径从我们身边走过。
张美丽举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将什么反应都没有,纳闷问:“修然,这个大明星是不是又开始梦游了?”
我摇头表示不知,看向李纪子,还没询问,她突然朝林丽儿走过去:“景先生,麻烦你把地上的紫香灰烬收集起来。”
收集了一大把香灰,见林丽儿准备打开别墅大门。
李纪子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将林丽儿控制下来。同时抓住她的下巴将嘴掰开,冲我吩咐说:“将香灰塞进嘴里。”
刚举起手还没开始,张美丽突然扑了过来,说让他来,还说早就看林丽儿不顺眼了,终于有了泄的机会了。
反正这事儿我也不想做,林丽儿这人很泼辣,要是知道有人将香灰塞入她口中,肯定会拼命的。
张美丽抓着香灰直接就塞入了林丽儿的口中,拍了拍手还说了声‘爽’。
我们三人退后,林丽儿将口中香灰全都咳了出来。
林丽儿漱了下嘴,这才如同怒了雌狮一般盯着我们,愤怒叫道:“是谁干的?”
张美丽也不含糊,拍了拍胸口说:“我干的,不过你也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刚才如果不是我,你现在都挂了!”
林丽儿脸色顿时怒红起来,下一刻又一阵苍白,惊恐的后退两步:“我刚才不是在房间睡觉吗?怎么来到客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