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章看着安排就行
等凌渡宇修炼结束后,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下半身还有些血迹,在一抬眼就看到玄月坐在石台子一头,呆呆的看着他。
玄月看到凌渡宇睁开眼睛,脸上一红对凌渡宇道,“相公,你洗洗吧。还有你带衣服了没有?
凌渡宇听的一愣,这玄月怎么叫起相公来了。不管现在凌渡宇没有精神管这事情了。先把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再说。玄月已经衣帽整齐站在一边,还是那身打扮。不过除了鞋子,其余的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的。看来玄月是买不少那样的衣服。
之前的那身衣服和凌渡宇的衣服,都变成了碎片被丢在了地上。凌渡宇一招手就是几个水球,把他身上清理干净。在这过程中,他看到了地上那些衣物碎片了。想起来玄月穿的内衣,样式也是他带过来的,和清影的差不多。
在凌渡宇洗干净身体的时候,玄月拿出一条毛巾。婉柔的给凌渡宇去擦干净身上的水分。还蹲下身子去擦凌渡宇小腿的水汽,那一头乌云一样的青丝。不时碰到凌渡宇敏感的部位。让凌渡宇深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
玄月小脸通红的做完这一切,看着凌渡宇暗处衣服再穿。就对凌渡宇道,“相公你饿了吧?我们回去吃饭好不好。”那口气完全是小媳妇对男人说话。还是特温柔的那一种。
在凌渡宇修炼的时候,玄月就一直盯着凌渡宇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对凌渡宇是越看越满意。觉得只有这样的男子,才是自己的男人。一颗心中满满的都是凌渡宇了。
“你不要叫我相公。”凌渡宇苦笑着道,相公在他的主世界,现在可不是什么好词汇。
玄月的小脸立马就变的苍白了起来,“这是为什么?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你怎么不想要我?”玄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是不是。”凌渡宇急忙道,“就是相公这词我听着不舒服。在我老家那里,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这样啊。”玄月点点头,“那没有什么,我叫你什么好?”
“你还是叫我宇哥吧。”凌渡宇苦笑道,这样的事情回去怎么和清影交代啊。还好暂时不需要对清影交代,因为清影现在不会过来的,她到金丹还需要一段时间。
“宇哥,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玄月一听放下心来,对凌渡宇柔声道。凌渡宇把鞋子穿好了。玄月在这石台子边上,看着那些斑斑落红是在是不好意思。
“走吧。”凌渡宇点点头,拿起应急灯。和玄月一起往外走。看到玄月有些不方便的样子,就揽住了玄月的小腰,半扶半抱的带着玄月往外走。
“谢谢凌哥。”玄月在凌渡宇耳边娇声道。玄月刚才已经运功治疗一下,被凌渡宇疯狂弄出来的创伤了,当然了玄月也是有责任的。她疯狂的时候一点不比凌渡宇差。要不然也不会把嗓子给喊的有些沙哑了。虽然运功治疗一下,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走路还是不习惯。
现在凌渡宇很关心的半抱着她走路。让玄月心中甜甜的,在这边想找这样体贴的男子,那找是不容易的。这边男子地位很高,就是她玄月修为地位再高。只要嫁人了,不管嫁的人是什么样子。她玄月就要放正自己位置了。
当然了,想娶玄月这样的,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弄不好就是被打脸的结果。
出了山洞后,看着高挂的太阳。玄月急忙对凌渡宇道,“宇哥,你放开我。让人看到了很不好意思。”
凌渡宇揽着玄月的小腰,感受着那腻滑的肌肤。心中就不免想起刚才的疯狂来。手在玄月小腰上捏了一下。“好吧,我们先回去再说。回凌天号上。”
玄月被这一把捏的腿一软,要不是靠在凌渡宇的身上。那她就要坐到地上去了。“宇哥,你不要捉弄我。在房间里随便你行不行。这样人家很不好意思。”玄月低着头柔媚的道。
凌渡宇听的一愣,现在他才想起来。这可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有一百五十岁的老妖怪,顿时凌渡宇的笑容就变得苦涩起来。
“不对啊。”凌渡宇立马想到安慰自己的办法了。在心中暗暗的道,”这玄月已经是大乘期了,至少能活到一千年。按照普通人能活一百年来算,玄月不过才是十五六岁啊。”
这样一想凌渡宇心中就好受多了。牵着玄月的小手,慢慢的往前走,两人虽然滚了床单。但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
“那咬你的是姻缘虫。”玄月对凌渡宇道,“就和那名字一样,姻缘一到什么人都躲不开。姻缘虫的速度也不是能躲开的。被它咬的人就和宇哥你一样。我当时要是不靠近还好,靠近了就是那样的后果。要是没有女子靠近你,一天的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幸好是你靠近了。”凌渡宇摸了一把冷汗道,“要是一个老丑的女人,岂不是把我给坑了。”
“宇哥。”玄月拉长了声音,有这撒娇的意味。要是说她有一百五十岁。主世界中看到的人,一定能把说这话的人给抽的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玄月心中甜甜的,想起刚才的疯狂,她不由的扭了扭小腰。好像很渴望的样子。
“这样啊。”凌渡宇明白了,“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和乾坤果有关系。”玄月红着玉脸道。她的椅子小手被凌渡宇握在掌心,一边走一边习惯的轻轻揉捏。
“嗯,等会你爸炼器材料给我。我给你多炼制几件灵宝。”凌渡宇对玄月道。凌渡宇现在神识已经是元婴三层实力。炼制灵宝不在话下。
“宇哥你看着安排就行了。”玄月走在凌渡宇身边,感觉得就像是行走在云端之上。还有心中那种安定和轻松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像一直在寻找回家之路的游子,终于回到了家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