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娜邀请唐霜参加《我最嘻哈》的启动会,被唐霜婉拒了,不过,罗雨晴会参加。她作为橙麦自家歌手,将到现场助威。除了她之外,橙麦没有请更多人,音乐风格不搭边,有罗雨晴一个就够了,多了有喧宾夺主的嫌疑。
唐霜正在微信上和罗雨晴聊天,得知她会来粤州后,心怦怦跳的厉害。自从罗雨晴到老唐家作客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那时候两人没走的这么近,这次再见面,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特别期待,有些紧张。
罗雨晴和唐霜心情一样,放下手机,眺望窗外,手机震动,唐霜的微信又来了。
唐霜:“那到时候见,请你来我家做客,糖果儿很想念小姐姐。”
糖果儿表示她从没说过这样的话,真是欺负小孩子呀,怎么能用小孩子去追女孩子呢!没有这样的道理!
嘀嘀~罗雨晴的信息:“还是不要吧。”
至于不要的原因,她觉得挺尴尬的,不知是以何种身份去,上次是作为唐蓁的同事,这次唐蓁不在家,总不能又是这个借口,明显行不通。
嘀嘀~唐霜的信息:“那我私下里请你。”
嘀嘀~罗雨晴的信息:“私下里?你想约我?”
唐霜:“对啊。”
罗雨晴来一个掩嘴笑的表情,说:“那你打算以什么身份约我?”
唐霜:“当然,是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
良久,罗雨晴的信息才来:“你都不了解我。”
唐霜明白她的意思——你都不了解我,喜欢上我哪点。
嘀嘀~唐霜的信息来了:“女士,请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罗雨晴看着手机呆,好一会儿,才输入一行字:“好,那到时候见,不过,提醒你,我的追求者可是很多的,你会现这条路很难走。”
她关掉手机,肖娜进来了。
另一边,唐霜兴奋地对着空气挥了一套拳,快步走出书房,看到抱着白晶晶在走廊上嘀嘀咕咕的糖果儿,一把把小人儿抱起来,吧唧一下,嘬了一口小脸蛋儿,完全不顾小人儿嫌弃万分!
“别亲我,别亲我~干嘛要这样吖,干嘛强迫小孩子,妈妈救命吖~”
糖果儿小身子乱扭,小腿乱踢,小手没有乱舞,因为会把白晶晶甩出去。
白晶晶吓得一动不敢动,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大魔王像吧唧小主子一样吧唧它一口,看小主子的样子,肯定很疼很难受,是天下少有的酷刑。
——
罗雨晴和肖娜谈完事情后,肖娜提起即将启动的《我最嘻哈》,到时候两人结伴而去。
肖娜:“蓁蓁现在在宣传新专辑,本来让她和你一起去是最合适的,这次机会难得,雨相也会到现场,蓁蓁虽然不在,但没关系,到时候我会介绍你们俩认识。说起来,你还没见过他吧,几次他来公司你都恰好不在。”
唐霜虽然婉拒参加《我最嘻哈》的布会,但是会以观众的身份到现场观看,肖娜到时会私下里介绍他和节目的三位导师认识。
说起雨相,罗雨晴还真不认识,从没见过,这次《我最嘻哈》据说他会给冠军写歌,许多参赛选手是奔着这个目的才参赛的。
橙麦虽然势大,但是在嘻哈界的号召力极其有限,不会出现振臂一呼万者云从的景况。玩嘻哈的人都讲个性,越叼别人越稀罕,先不管这是不是中二病,总之带来的结果就是,越主流的东西他们越不屑,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沾沾自喜,顾影自怜。
肖娜的担心是对的,她担心橙麦和风行不足以吸引这群嘻哈界高手,所以重金请来雨相做噱头,事实证明她的眼光非常毒辣,许多人都是冲着雨相这个名头来的。
《我最嘻哈》请来的三位导师,说实话,在华语乐坛分量不足以给一档有追求的综艺节目压阵,但是没办法,华夏玩嘻哈有名的公众人物少之又少,矮个子里找高个儿,找到了这三位。
其中一人罗雨晴认识,不久前和他一起录制了《无限挑战》,他叫洒阳。严格来说,洒阳不是嘻哈歌手,只不过他的几歌曲中有说唱饶舌的部分。
想到洒阳,罗雨晴就头疼,自从《无限挑战》认识后,他就对罗雨晴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洒阳所在的娱乐公司本部在魔都,但是为了追求罗雨晴,他现在基本常驻盛京。
比起洒阳,唐霜要被动得多,而且这位哥还不知道情敌凶猛,慢吞吞地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了解、靠近。罗雨晴说追求她的人很多,这句话不是无的放矢的,是有所指,就看唐霜怎么理解。
洒阳是阳光灿烂型的男人,很帅,成名已久,人品和口碑在业界很不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他是很不错的选择。
罗雨晴好奇地问:“雨相啊,一直想认识,但是太神秘了,没见过,好好奇。”
肖娜笑道:“蓁蓁不在,不然由她给你们介绍最适合。”
雨相一出手就帮唐蓁出专辑,关系肯定非同寻常。
罗雨晴好奇万分:“雨相是不是和唐蓁以前就认识?”
肖娜:“看样子蓁蓁没跟你讲过她和雨相的关系。”
罗雨晴:“没讲过。”
她也不好去问,她若是冒昧去问,万一让唐蓁产生不好的想法就糟了,影响两人关系。
现在人人都想认识雨相,到处打听他的消息,但是知者甚少。认识他做什么呢?无非就是邀歌。罗雨晴虽然和唐蓁私下关系不错,但在事业上两人存在竞争。
肖娜:“雨相是蓁蓁的弟弟。”
“弟弟?什么弟弟?堂弟?表弟?”罗雨晴一惊。
肖娜:“既不是堂弟,也不是表弟,而是亲弟弟,是不是很惊讶,才20岁,好年轻的小伙子。”
亲弟弟?唐蓁的亲弟弟不就是唐霜吗?唐霜是雨相?
唐霜是雨相???
唐霜不是作家吗????
“雨相的本名叫什么?”
“唐霜。”
罗雨晴瞬间感觉世界变得好奇怪,又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