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今年的皇城挑战赛可是难得的盛大,最后的决赛可是连帝皇都会出现,”那个胖子跟言道,而后他又跟言道:“而且今年可是有皇子要参加比赛,你说他一个将军能不出面镇场吗?”
“皇子参加,这可真是重磅消息啊!”瘦子高声道,胖子连忙堵住他的嘴巴,“你小声点,这可是小道消息,谁知道参不参加,到时候如果传出去可最后不参加的话给我定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你给我顶着啊!”
瘦子连忙闭嘴,但很快两人就跟随人潮高呼起来,而这此起彼伏的呼叫声很快让现场热闹起来。
林明也注意到了齐宝,“没想到这个齐宝在平民中的声望竟然这么高,”他嗤笑一声,齐宝什么品行他虽然没有详细了解过但通过吴坤的讲述也能窥探一二,“和张立威绑在一条绳上的能有什么好蚂蚱?”
随后的几位副将的出现也都引起一片惊呼,最后上来的则是张立威,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可能是因为丧子之痛导致的吧。
这种喧闹情形一直到了日出才停下来,此时那评审席也上来几位评委,他们的气息林明都看不透不过却可以隐约的感觉到是在神皇境五六阶的样子,这样的高手能够坐在评审席已经算是绰绰有余。
随后在那评审席之前一名男子走了上来,这人他并不陌生正是一席书生打扮的司马成,此时的他手握一个卷轴开始宣读着里面的内容。
前面一些内容都是些无关紧要,但是后面的赛制就是重点了,林明所处的临时组其实也就是一个编外小组,比起这个庞大的皇城挑战赛的体系来说九牛一毛。
本次挑战赛大致分为十个小组,分别是青龙组、白虎组、玄武组、朱雀组、麒麟组、火璃组、冰蛛组、祸斗组与角马组十个,前五组是以五大神兽组而命名,而后五组则是以上古五大凶兽命名,其寓意也很明显。
这前五组主要是阴界皇城的内部人选,而后五组则包括各邦以及异域之人。
听到这里林明不免笑道:“这阴界皇城还真的是刷尽了把戏,把自己的地位烘托的这么高而其他国度的人竟然成了凶兽的代名词,”他摇摇头再次苦笑一声。
几只金乌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但随后宣读的赛制又把林明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本次大赛轮采用的是小组淘汰制,每个小组内部进行比试,角逐出十强然后进入第二轮,至于第二轮则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宣读,林明听完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小组淘汰制,这样的赛制很有意思嘛!”
他挑了挑眉毛而后继续看向司马成,此时的他已经退了下去,而后上来的则是今天这一组的成员,朱雀组成员!
他们一一上去与与观众与评委见了一面,而后转身下场,但是林明数来差不多有上百人,“这么多人,这第一组对战看来也要几天才能打完。”
“兄弟,你是第一次来这生死擂吧!”一边以为年长些的男子瞅了瞅林明而后道,林明点点头,“难道不需要几天?”
“多说了一天,少说了半天就能比完,你知道这些地方为什么不站人吗?”他指了指那擂台侧面的几处空白,林明不解。
“这些地方其实也都是擂台,不信你等下看看,”他笑了笑而后继续把目光放到场内,果不其然,在齐宝的一番讲话之后朱雀组的小组淘汰赛正式开始,跟着几声炮响场面的气势一度达到*。
而后果不其然在中年男子指向的那个地方真的真的升起一个个擂台,它们都是由上等的黑曜石打造而成,擂台侧面光化似玉,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擂台竟然还被一道道的光幕笼罩着,常人看不出林明却一眼看了出来。
“这是……星芒阵!”林明差点惊讶的失声叫出来,他蹙起眉头再次细细看去这才松了口气,原来这笼罩在黑曜石擂台上的阵法只不过是星芒阵的皮毛而已,虽然比一般的防御阵法要强一些但是比起那真正的星芒阵可就真的不够看了。
“人不如擂台系列,”林明苦笑道,而后再次看过去,此时齐宝已经在天台上啰啰嗦嗦了好久了,最后终于在其一声高喝之下比试正式开始。
总共十个擂台,每次上去二十个人,每个擂台差不多五场比赛,而每一场比赛若是按照灵气状态来说最长也不过一个时辰,而最短往往就在一瞬间分出胜负。
而此时第一批比试的参赛人员已经走上了擂台,他们都是一些城池选拔出来优秀的年轻一辈,大不过四十岁小不过十五岁,当然这也是这比试的规则,毕竟在修士的世界里二十岁到四十岁正是修炼的黄金年龄,有些人虽然修炼到了超高的境界即便是永垂不朽但是二十岁到四十岁依旧是其最宝贵的修炼年龄。
林明一双眼睛游走在这些选手之间,他通过气息判断得出这些人的实力多半集中在天神境中后期,也有一些巅峰强者,当然更有一位神皇境的男子。
这男子也是这二十名选手里最为年长的男子,他乃是神皇境一阶,刚突破不久正打算在比赛中大显身手。
果不其然,他的对手则很绝望,因为他的实力不过是天神境六阶,天神境巅峰甚至是半步神皇境与神皇境一阶都有着天壤之别更别说这天神境六阶与神皇境一阶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
可是那天神境六阶男子毕竟是代表着自己的城池,他没有理由退缩只能选择战斗,但是现在的实力差距还是让其犹豫几秒才祭出自己的武器,这一刻,他直接拔出长剑飞奔出去,“想要制胜就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的想法不错,可是你不要忘了这一切是建立在实力差距小的情况下!”林明喃喃自语。
果不其然,他的身体刚冲出去没多久就被一道至强的罡风阻隔,而后眼前一黑身子就像是被狂风卷裹的小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