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看样子是醉的实在太厉害了,即使是这样了都没有醒过来。
宋达民原本还想着,万一白一弦要是醒过来,就给他来一下子把他打晕呢,这回倒好,省事儿了。
宋达民指挥两人将白一弦抬出了房间,又谨慎的左右看了看。
前院热闹,这里便安静的多了。由于今天宾客比较多,顾府的护卫都比较注意前院,因此,对于后面的这几间作为客房的厢房便忽视了许多。
宋达民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他对顾府相对来说比较熟悉,所以也是轻车熟路。要不是只有他对顾府比较熟悉,他也不至于亲自来冒险了。好在,一切顺利。
现周围没人,认准了一个方向之后,便指挥两人抬着白一弦走了过去。
走到一个僻静处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宋达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心生警觉,急忙回头查看,可刚一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
糟了,他的心中只有这么两个字,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一弦站在一边,如今的他,哪里有丁点醉酒的模样,他的身边,站着言风,而脚下,便是那两个之前架着他的仆从。
他们如今和宋达民一样,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白一弦看着言风,问道:“找到地方了吗?”
言风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他们对顾府不熟悉,言风之前来顾府打探过一次,不过这是晚上,所以言风之前就趁机又在顾府里转悠了一圈,找到了他们想要找的地方。
白一弦说道:“把人带过去吧。”
以言风的武功,带几个人完全没问题,没多会儿,便将人带到了地方。
这是顾府之中一个比较清幽的花园,园子里有几间小屋,这屋子不住人,只是为了方便主人在花园游玩的时候,累了歇歇脚,或者换衣服的地方。
现在是晚上,花园里早就没有了人,所以这小屋之中,自然也不会有人。
言风将宋达民送到了小屋之中,放在了屋子里的床上,白一弦说道:“好了,你去把另外的人也带来吧。”
言风点了点头,很快消失了。
没多会儿,言风再次回来,手中还抓着一个人,看那身形,是个女子。
言风将那女子也放在了床上,和宋达民躺到了一起。
看着这两人,白一弦邪邪一笑。
这名女子,乃是顾知府的小妾,年方二十,在顾府之中非常受宠。
本来呢,白一弦也不认识她,所以自然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白一弦之前在宋达民面前透漏出来自己过的非常窘迫,手里很缺银子。这是他给宋达民找的陷害自己的机会。
宋达民果然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打算诬陷白一弦偷盗银子,被现之后,又失手杀人。
这样一来,白一弦名声尽毁,还会因为杀人而被判刑。从而也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是的,为了达到陷害白一弦的目的,宋达民打算再杀一人来嫁祸给他的。
到时候,宋达民自己还会站出来,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装作非常痛心的模样指责白一弦,说他就算缺银子,也不能做偷盗的事情,更不能杀人。
这样一来,白一弦缺银子的事情就暴露了,那么他偷盗的动机便有了,人赃并获,他就死定了。
白一弦知道他这个计划之后,原本想着是将计就计来的。不过他对顾府不熟,所以便让言风提前来熟悉一下顾府的环境。
可没想到,言风无意中现了顾知府的这个小妾,居然无比恶毒。
这位顾杭生大人,先后取了一妻六妾,这些妻妾,生的都是女儿。直到六年前,他的第五房小妾才怀孕给他生下一个儿子。
且不说顾杭生那么大了居然还能生出儿子,就说他有了儿子之后,可真是宝贝的不行。
前几年,顾知府的结妻子病逝,他一直没有续弦,后来,便打算在这些小妾之中选一个扶正。
他的第六房小妾王美美王氏,平时深得顾杭生的宠爱,她以为自己可以扶正,可没想到,第五房妾侍孟氏,母凭子贵,因为生了儿子,顾杭生要将孟氏扶正。
这让王氏妒忌的不行,所以,她就心生毒念,将那小孩子引到了僻静处,推入了水中,想要制造这孩子意外溺水身亡的假象。
如此一来,孟氏没有了依仗,便不能扶正了。而她又深受宠爱,这正妻的位置便是她的了。
可巧,也是那孩子命大,正好言风来顾府查探,现了这一幕,他出手打晕了王氏,救了那孩子。
言风已经叮嘱那孩子以后离王美美远一些,他在顾府探查了一圈之后,心中不放心,去了王美美处,听到她咬牙切齿的,一定要置那孩子于死地。
言风气不过,原本想出手教训她,不过后来怕这关键时刻,惹出什么事,破坏了白一弦的计划,便忍了下来。
回去之后他就将此事跟白一弦提了一下,两人都认为,这女人实在是有些过于恶毒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如此恶毒的女人若是继续留在顾府,那那个小孩子一定会遭遇她的毒手。
不过言风没有证据,就算去说,顾知府也不一定会相信,反而还会怀疑言风为什么会知道此事,又是如何混入顾家救人的。
白一弦想了一番,便将原定计划给改变了,改成了如今这样。这样一来,这一对男女,便都能为自己所做的恶事得到惩罚了。
他看着两个昏迷之中的男女,开口说道:“扒了他们衣服。”
言风听命,上前将宋达民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不过到了王美美的时候,他有些犹豫。
男女授受不亲,言风实在下不去手。
脱个女人衣服,对白一弦来说不算什么。不过白一弦一直认为言风这货不好女色,这是个好机会。
因此,他并没有动手帮忙,反而开口催促言风快点脱。
言风无奈,在脱了外衣之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将剩下的衣服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