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吕步川的心头轰的一声,差点就要栽倒!
他吕家……吕家的香火从此就要绝种了?
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吕步川脸色极度狰狞变幻,他猛地一拳轰击在医师脸上,将所有愤怒狰狞全部都泄在了医生身上!
几名手下拉扯劝阻了好半天,才将吕步川拉扯了开来。
“吕董,您不要动怒,千万保重身子!”手下们小心翼翼地的劝道。
吕步川目光几欲杀人,脸色再暴跳震怒,“田心……那个贱货臭婊子,我要让她替我儿子陪葬!”
“来人,给我把田心那个贱人抓回来,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吕步川声音狰狞巨颤,那是巨大的愤怒!
“吕董,您不要动怒,少爷虽然……虽然那个,但是少爷这些年在外面有不少女人,说不定哪个女的已经怀上了少爷的种……”一名秘书凑到吕步川面前缓缓说道。
听到这里,吕步川的眼睛一凝!
对,子明是个风流情种,这些年在外面不知道强玩了多少姑娘,说不定还有希望,哪个姑娘已经怀上了他吕家的种也说不定?
“给我调查清楚子明这些年所玩过的女人,看看是否有人怀孕,若是有怀孕者,我给一千万!”
吕步川脸色狰狞变幻着,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同时他心中带着一丝侥幸!
多亏了这些年子明的风流债,这些不堪入目的风流债此刻成为了他吕家延续香火的唯一希望!
就在此时,突然吕步川的手机电话紧急响起。
吕步川接起了电话,“报告吕董,不好了,公司遭到了大自然集团的恶意阻击,所有合作商全都被垄断了,公司现在根本没办法经营!”
“什么?”吕步川脸色暴怒,拳头死死攥着,那是巨大愤怒,“大自然集团?我吕氏与你无冤无仇……”
这时,秘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吕董……那个田心……好像就是大自然集团的员工……”
听到这话,吕步川的目光顿时就通红血腥了!
“田心,你个贱人,老子不找你……你倒先来找老子麻烦?!”吕步川这一刻几欲愤怒,他将大自然集团的狙击与田心的报复联系在了一起。
“备车,马上回公司!”
吕步川目光森冷无比,这一刻,他下了杀心!为了儿子,他要大开杀戒!!
几辆商务车一路驶回了吕氏集团。
吕步川回到公司后,当即调动了公司名下所养着的一大批打手!
他在开设公司之前,本就是黑道势力出身!
今日,他要重新举起砍刀,大杀四方,以雪儿子之耻!
“田心,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胆敢动我吕步川的儿子,我要让你们血祭!”吕步川猛地抄起一柄砍刀,脸色极度狰狞!
就在此时,突然一名手下脸色苍白的冲进了吕步川的办公室。
“吕董,不……不不好了!”
吕步川面色一凝,冷声问道,“什么不好了?天塌下来有老子撑着呢!”
“外面……外面来了一大群地下组织成员,他们……他们把公司都给砸了!”手下脸色苍白无比,颤抖着说道。
“什么?”吕步川简直暴怒到了极点!
今天一早上,公司被大自然集团狙击,损失了无数资金,这已经让他几欲吐血了。
可此时,突然又出现一群地下势力的成员,打砸他的公司?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吕步川脸色极度森冷,当即拎着砍刀就冲出了办公室,今日他要大开杀戒!
可吕步川刚冲出办公室不久,对面一大群手持开山刀的黑西西装成员就瞬间将他拦截住了!
望着面前这一大群黑衣西装的成员,吕步川的心中一凉,一股强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面前这群西装黑衣的成员,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地下势力成员!
这群人气势杀伐一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副墨镜!
那代表着真正的地下势力,一股可怕的地下势力!
吕步川自称为黑势力,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名小混混头目而已,而眼前这群人……是真正的黑势力!
“你们,你们是谁?”
吕步川望着这群可怕森然的黑势力成员,双腿都有些打颤了!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局面,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群可怕的黑势力成员围堵!
唰!
那群黑势力成员突然分散成两排,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一名墨镜男人缓缓踱步上前,男人脸胖很刚毅,棱角分明,也很英俊……
看来这男人年轻时也是以为风流倜傥的潇洒哥。
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在场数百名黑势力成员尽皆恭敬无比,那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男人步伐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可怕森然的气势,他就这么平静的走到了吕步川面前。
吕步川双腿都在止不住打颤,当面对这个男人时,他感觉到一股滔天的威压!
那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气势!
虽然男人带着墨镜,但他的容貌却那么熟悉!
终于,男人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你,你是市南…的那位…元白先生?”吕步川身子剧烈一颤,眼中满是惊恐骇然,身子都在不住的倒退!
市南郊区,南庄……元白先生!
当见到秋元白的这一刻,吕步川自心底的颤抖!
南庄,那是青州市超级巨头黑势力,元白先生这尊黑道枭雄竟然就站在他面前,这让他根本连抵抗的心思都提不起来,这就是蝼蚁对大象!
“元白先生,我吕步川在青州市从未得罪过您……您为何……”吕步川身影颤抖着,此刻他承受着巨大的惊恐!秋元白之威太过骇然!
秋元白目光突然一凝,声音冷如冰窖!
“吕步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听到此话,吕步川脸色极度惨白!
不该得罪的人是谁?
他脸色难看无比,在心中急速回忆掠过,终于,他想到了什么!
吕步川心中极度震颤,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不该得罪的人?难不成……是昨夜电话中那个神秘男人?那个将自己儿子打成残废的神秘男人?
这一刻吕步川心中极度复杂,他猛地一把跪倒了秋元白面前,苦苦哀求道,“先生……元白先生……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
秋元白却面无表情,声音如冰窖,“得罪了柳先生,你罪当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