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呢,对了,你把你的工作证拿来我看看,你是真的警察吗,现在有很多冒牌的,敲诈勒索的也不少,还有,拿出搜查证来我看看,你们有没有权力半夜里闯进来,干嘛,吓人啊?”万有才是得理不饶人。
“你……”
“别你我的,拿出来,工作证,搜查证”。万有才说道。但是最后只有一个人拿出来了工作证,另外一个人居然没有带。
万有才二话不说,转身去了卧室,拨打了110电话投诉,刚刚已经看到了他们的警号,所以,在这俩个警察闻讯赶到屋里时,万有才已经报完警了。
“你想干嘛?”万有才看着这两人,问道。
“怎么着,还想打我,还是想把我拷走?来,说个理由,到底是什么理由,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万有才大声问道。
万有才知道,这背后都是郎庆海在搞鬼,所以,万有才既然是有理,那还不得把这理死死的抓在自己手里,所以,大吵大闹都是轻的。
“去告诉他,别让他闹了”。郎庆海抬头看看郎文洁,说道。
“爸,我想知道,你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郎文洁问道。
“我接到报告,说他在这里玩女人呢,你是我女儿,我还能害你,我就是带你来,让你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情报有误”。郎庆海说道。
郎文洁呵呵笑了笑,看了看跟在郎庆海身边的年轻人,问道:“都是你搞的鬼吧,是不是你跟踪他了?”
年轻人自然不敢吱声,郎文洁早就想找个借口对米小婉留在公司的人清理一番呢,所以,当她看到今天这一幕时,早就愤怒异常了,于是在这个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用的力可不小,再加上郎文洁是练武的,手劲很大,这还是留了力道的,可是这个年轻人依然是被打的头昏眼花的。“我告诉你,以后涉及到我的事,你要是再敢插手,别怪我不客气,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滚出去”。
“文洁,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我派去的”。郎庆海这个时候才说话。
“还不快滚”。郎文洁没理会郎庆海,倒是对被打的这个替罪羊狠道。
这家伙赶紧进去叫了那俩个还在和万有才吵架的警察匆匆出去了,此时万有才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这些混蛋,胆子越来越大,我还得再继续投诉,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丢饭碗,这还了得,大半夜的就能闯进来,这还有隐私吗?”万有才摇头叹气道。
“要是我说这些都是我让他们做的呢”。郎庆海看到万有才的嚣张摸样,不满的说道。
“爸,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我是您的女婿,我和文洁都订婚了,你这么做,咱们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这事说出去让人家笑话,你想想,这事传出去,你一个大老板,带着几个小警察去端女婿的老窝了,这像话吗?”万有才说道。
今晚万有才没被逮着,所以,万有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道理都在他这边,没办法,郎庆海没有抓住把柄啊,要不然还能咋办?
“别叫我爸,叫董事长,我今晚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是想和你谈谈江都那个项目的事情,现在一线城市都出台了最严格的限贷限购令,怎么办,我们那个项目虽然是商住两用项目,但是也得卖出去才行啊,要是卖不出,建设的越快,压的资金越多啊”。郎庆海缓过气来,缓缓说道。
“董事长的意思是不想建设了,那你和地方政府签订合作协议了吗,他们现在估计拆迁都完成了吧?”万有才问道。
“所以,我不去江都了,你代表我去,和闻继军谈谈,就说公司董事会经过研究,觉得现在再建设这个CBD项目风险太大,建设工期也暂缓了,看看他怎么说?”郎庆海说道。此时郎文洁有些急了,这个消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董事会了,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暂缓建设,那自己派万有才去江都干啥,就是为了去得罪闻继军吗?
“你是放他的鸽子了?”万有才倒是没怎么急,这事又不是自己签的,自己只是个传话的,你们爱建设不建设,管老子什么事?
“不是放鸽子,我会亲自给他打电话说这事的,现在调控这么厉害,怎么建设,建设卖给谁去?”郎庆海说道。
万有才不慌不忙,递给了郎庆海一支烟,并且给他点上,他知道郎庆海是抽烟的。
“其实吧,这只是政府的一个策略而已,我不信董事长不知道,越是这些调控的一线城市,房价越是稳定,现在政府就是把调控当做是手里的小鞭子,正在驱赶多余的资金去乡下三四线城市买房子,那些地方不限购,所以,投资客去了那些地方,等到那些去库存差不多了,一线的政策才会放开,所以,一线城市的房价永远也不会下跌,更不会卖不出去,闻继军在中南省很有声望,还有可能是未来的省长,所以,亿达集团要想在中南省有所作为,最好是不好得罪他,现在虽然在调控,但是等你们建起来的时候,能拿到预售许可证的时候,说不定就放开了,现在纠结限购限贷没有意义”。万有才说道。
对于万有才的这番话,郎庆海感到有些惊奇,他没想到万有才这个泥腿子居然有这样的见解。
“说下去”。郎庆海鼓励道。
万有才也是现学现卖,于是在郎庆海面前侃侃而谈,把游文坤对他说的那些话删删改改都卖给了郎庆海,郎庆海开始时以为万有才是道听途说,没想到万有才说的是有理有据,看起来一点不像是胡说的。
“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郎庆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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