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一个偏僻的街道里。
这个城市,和地球世界的城市,似乎没有什么分别。
有高楼大厦,也有这样小院落组成的巷子。
真的好象地球世界的京城,东安。
林庸走向了系统指定的种植长歌茶的地方。
竟然是一户人家的院落。
令林庸高兴地是,这户院落是出租的。
租金真的不便宜,一个月要三十万元。
在这样的大城市,能拥有这样一片院落,真的是很有身家。
林庸直接走入院落,和房东谈了起来。
房东有个要求,不许林庸改变房屋里的布置和布局。
林庸提出,要在院子里种东西,房东笑着答应了。
一次交清半年的房租。
没有押金。
半年房租就是一百八十万。
等半年快过去,房东会来收下来半年的房租。
林庸拿出了一百八十个一两,一两的金锭子,放在桌子上。
都是罗家给的,熔炼成小小的金花,元宝,等等形状的。
房东瞪大了眼睛,“这些金子做的真是精美。以后你就用这些付房租吧。我可以每年给你砍掉一个月的房租。”
林庸笑着应了。
房租找了一个天鹅绒的袋子,装下了这些金子。就直接开车离开了,爽快极了。
林庸花费了五十积分兑换了《长歌茶种植法》,看了一下。
长歌茶,需要种植五年,第五年的叶子,才可以炒制成为茶叶。
里面把长歌茶的炒制方法,还有各种特性说的一清二楚。
长歌茶,别的作用没有,多喝,可以让人的嗓音美丽起来。
不是短暂的美丽,也不是短暂的变音,而是永久的,慢慢地改变。
长歌茶,种植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点,每十天,需要种植的人,也就是林庸,唱歌一个小时,来抚育长歌茶苗。
林庸的歌声越是美丽,长歌茶长得越好。
如果林庸附带种种荣誉,比如什么歌手大赛冠军,得奖者,唱出来的歌曲,效果会更好的。
林庸无奈了,他本来就有些五音不全,竟然让他用歌声来抚育长歌茶,真的有些为难。
但是,不做也不成,任务不能完成,不知道有什么惩罚。
先不管这些,林庸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了长歌茶的树苗,开始种植。
一亩地种植了五十棵树苗。
想了想,林庸还是拿出了灵田护罩,罩了起来。
看看时间并不晚,林庸决定去街上逛逛,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世界。
林庸刚刚出门,锁上门,就看见隔壁四合院出来两个女孩子。
一个非常柔,好像水作的一个,一个看起来十分活泼可爱。
林庸还没有说话,那个活泼可爱的就上前介绍自己,“新来的邻居?我叫周灵儿,她叫尹诗诗,我们住在隔壁院落。”
了解了一下,才知道,隔壁的院落,没有林庸租下的房子,院落大。
房东是一位姓那的大妈。
一个人,所以出租了两间房子,只要女孩子,来和自己作伴。
周灵儿,尹诗诗两人的房租,一个月才一万元多点。
厨房,卫生间公用。
周灵儿,尹诗诗显然也知道,林庸租下的院落有多贵,两人,尤其是周灵儿知道林庸肯定是有身家的人,就带上了几分结交的意思。
林庸也不介意认识一下新邻居。
随便聊了聊,知道,两人都是某家娱乐公司的签约练习生。
会演一些偶像剧的配角,会在一些大型的综艺节目做陪衬。
两人应该是练习生里混得还不错的,很多练习生根本租不起一万多元的房子。
随便聊了聊,两人就打车离开了。
这样的古老巷子什么都好,就是停车没有地方,看两个女孩子也不是买不起车的样子,估计还是考虑方便,没有买车。
林庸往巷子外面走去。
巷子里都是四合院,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但是都经过了翻修。
景致还不错,在巷子口,有一棵巨大的洋槐树。
正是洋槐树开花的季节,一串串的白花挂在枝头,散发出一股股清香,非常甜美。
给巷子洒下一片树荫,让人觉得巷子美极了,好像富有内涵,风韵犹存的女子。
走出了巷子,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路。
和其他大城市并无区别。
林庸看到对面大厦前,竖立了一个巨大的广告牌。
是一个叫做青花才艺学校的宣传牌子。
可以教授唱歌,跳舞,器乐,表演。
最主要有一个叫做穆永鑫的老师,以前曾经是词曲作者,歌手,现在教授学生唱歌。
林庸沉思了一下,自己肯定是要受些训练的,不然如果因为唱歌不好,长歌茶的品质不好,完成不了任务,就麻烦大了。
想了想,林庸从地下通道过了穿越了马路,前往对面的大厦。
这个才艺学校还很大,占据了这栋大厦的最顶两层。
大约四千多平。
林庸上了电梯,上了倒数第二层,到了青花才艺学校的前台。
前台是一个有几分狐狸精气息的女子,说话娇声娇气,让人听了浑身发麻。
林庸说要参观参观,还要见见穆永鑫,马上又接待人员上前,接待了林庸,带着林庸开始参观。
这家才艺学校,看起来还比较专业,老师素质都比较高,学生也都是志向专业的人。
小孩子居多。
到了顶层走廊的尽头,还没有推开门,就听到了怒吼的声音,“我说你怎么这么笨,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要深情一些,你干巴巴的是怎么回事?”
“这里要快一些,你为甚么速度总是拉不起来?”
“早就告诉你了,你的嗓音,非常寻常,根本一点特色都没有,如果再不努力就泯然众人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笨蛋的学生。你的脑子是猪脑子么?”
林庸眼睛一亮。
这样的老师,才能尽快教会自己唱歌啊。
接待人员,小心翼翼,轻轻敲响了一下门。
传来那个声音的怒吼,“滚,不知道我在上课么?再在上课的时候打扰我,我就辞职。”
接待人员无可奈何,用歉意的眼神看了看林庸。
林庸笑了,低声说道,“无所谓,等等吧。”
对方点头。
过了大约十分钟,课终于完了。
一个头发染成金黄色,左耳戴了四,五个耳钉的年轻人走出了教室。脸上都是屈辱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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