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已经是沈毅的两倍了,可却不能弥补她被他伤害的自尊,从今以后,她们只有这层交易的关系。
他说过,等他玩腻了那天,他会离婚,只是希望他说到做到。
“你还真是贪心,要钱可以,我也要先验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我再告诉你我有没有本事。”霍安气的双目赤红,大掌冰冷刺骨的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阴冷无情的反讽刺她。
直到她听进去后,才有些邪冷厌恶的撇开她的下巴。
陶舒画头颅一偏,眼神闪过倔强又不肯服输的坚定,即使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也绝不允许向他妥协。
陶舒画缓缓扯开身上的被单,将白皙光滑的身子暴露在他的眼中,而后忍着屈辱,双手缓缓来到他的裤头上,微微褪去。
霍安幽暗深邃的鹰眸微微阴暗的闪了闪,喉咙翻滚着,因为她的举动,而硬生生的勃-起,男性象征不断撑大。
妖孽俊美的轮廓却显得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双手枕在后脑勺,故作冷静深沉的等着她的主动取悦。
陶舒画羞愧难堪的撇开双眼,不想看到他身-下的硬挺,闭上双眼,泪水从眼缝流出,浑身上下散出浓浓的凄楚绝望。
霍安冷笑的勾起薄唇,强势无情的扳回她的脸颊,不允许她逃避,冷傲低沉的嗓音霸道而残酷的命令,“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这是她选择的,这些天,他忍的已经够久了,不止要忍她的脾气,还要隐忍身体那股灼热的欲-望。
他想要化为猛兽狠狠撕裂她,而且有股无法遏制的冲动,只是想到这是他用钱换来的,便极力隐忍着。
陶舒画被他强迫睁开双眼,对视上他那双冷冽刺骨的深眸,心骤然冷,感觉到无比的寒意。
在他霸道的强行下,双手握住他的硬挺,上下撸着,就在她受不了想逃时,他却一把按住她的头,让她直一口含住。
“唔唔…不不要…”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就你这点本事,怎么伺候男人,难道你以为我会白给钱给你吗?”霍安冷沉的羞辱,喉咙激烈的翻滚着,不断仰头承受这巨大的冲击。
在她的触碰下,他居然有股燃烧灼痛的感觉,一股无法忍受的欲-望在心里叫嚣,身体越痛,便越按压着她往下。
直到射完满足后,才拉扯着她的头,甩开她,而她一脸狼狈。
被羞辱的难堪让她痛哭的流泪,心如刀割。
霍安并没有真正的得到满足,再次被动化为主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饿坏了的猛兽,想要狠狠将她吞入腹中。
粗暴急切的拉开她的腿,凶猛的吻一路沿下,直到前戏做足后,才狠狠进-入她的身体,男性象征宛如一头猎豹。
陶舒画如傀儡般,任由他羞辱,眼泪已经流干,空洞木然的眼睛一片死灰,再也没有任何期待和爱意。
身体宛如瘫软的棉娃,任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霍安就像不知满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得到满足,贪婪的目光深邃又阴沉的注视着她木然空洞的轮廓,胸腔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刚初起的太阳仿佛看到些什么,不禁有些害羞的躲在了云朵中,又仿佛不忍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
下午,陶舒画拖着疲倦的身体把钱转给了沈毅,她跟霍安要了六百五十完,还了六百万给沈毅。
那五百万本来就是他的,现在落到霍安手里,也算是陶宏铮弄丢的,而且他迟早都会还给陶宏铮的。
她不会跟陶宏铮要,这就当是和他们彻底的了断,而她也不会再害怕什么,既然她和霍安回不去,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还有五十万则还清了信用卡。
沈毅一收到那笔巨大的金钱后,立即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陶舒画,寻问她这笔钱的来历。
“阿毅,你别担心,这是霍安给我。”陶舒画此刻刚从银行出来的她,一时间有些迷茫,徘徊在十字路口间。
想到沈毅对她沉重的感情,她便感觉到层层的压力袭向她,她不值得沈毅这般对她。
“沈毅,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谢谢你这些日子为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非常感谢,如今我只想静静的和霍安走下去,努力经营我们的婚姻,对不起,请原谅我。”陶舒画眼泪溢出,逼自己和沈毅彻底断了这份友谊。
为了让他死心,她故意告诉他,自己和霍安已经决定重新开始。
如今,钱已经还清,虽然人情会让她记心里一辈子,之所以和沈毅断了朋友关系,一是希望他能放下自己,二是不想一直拖累他,如果自己和他纠缠不清,就一定会恼怒霍安。
她怕霍安会为了自己伤害到他,这样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舒画,你…”
沈毅想要说点什么,只是电话那头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结束了通话,等他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转为语音信箱。
顿时,心里黯然神伤,麻木不仁的痛楚一点一滴的侵入他的身体。
原来,他连和她做朋友的奢望都没有。
陶舒画仰头看天,粤都这么大,居然感觉有股无地自容的错觉。
不管怎样,就算她失去一切,她还有晨儿不是吗?
陶舒画深吸口气,连忙在心里振作起来,而后走到路边,拦下车子便敢往霍宅,这一刻,她无比迫切的想要见到晨儿。
霍宅。
陶舒画回到霍家,见到霍梓晨后便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多日受的委屈,在闻到那抹柔软的奶香味后,有些崩溃,眼泪直流。
“晨、晨儿,妈妈好想你,想你。”陶舒画泪水越来越多,有些难以控制,心里甚是自责,之前因为沉浸在霍安的温柔陷阱中,而忽略了儿子。
想到这,心里越愧疚。
“舒画,你怎么了?”明凤德高望重般的身影坐在真皮沙上,缓慢的微微一转,眼神疑惑的看着陶舒画询问。
只是那抹关心并没有直达眼底。
陶舒画迅速的擦了擦眼泪,报喜不报忧的她不想让外婆担心,不禁强颜欢笑的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想晨儿了。”
“粑、粑。”就在这时,从未开口说过话的霍梓晨看着母亲的眼泪,莫名开了口,却完全不清晰,但足以震惊住了所有人。
陶舒画眼神惊愕,身体僵住了,明凤呆滞了片刻,猛地从沙上站起,越过茶几,苍劲的老脸激动不已。
连忙攀着陶舒画的手臂,拉扯着她,尖叫道,“天啊,舒画,你听到了吗?晨儿、晨儿开口了,他开口了。”
陶舒画从惊愕中缓缓回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不禁拉着鸣凤的手,喜极而泣的眼泪从眼角溢出,“外婆,刚刚、刚刚真的是晨儿在说话吗?”
天啊,老天是公平的,这一刻,不管她之前经历了什么,她都认为是值得的,因为她等这一刻比等霍安爱她还要深切。
明凤突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不禁点着头回应她,心里居然有股当他是孙子般的错觉,老眼暗暗复杂的凝视着那小小人儿。
“晨儿,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好吗?妈妈求你,再说一次。”陶舒画脸色激动,语气焦急的乞求,单手捧着他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内心悔恨不已,为什么她刚刚顾着伤心,而错过了晨儿的话。
霍梓晨长着无辜纯净的眸子,瞅着她,呆呆的表情,并没有开口。
陶舒画掩盖不住脸上失落的表情,从天堂跌入地狱般的情绪让她痛苦着,可随即又忍不住升起希望。
既然晨儿现在已经开口,那对于他的康复就有一定的希望。
“舒画,别急,慢慢来,晨儿刚开口,让他缓缓,说不定等一下他又说话了。”明凤心里也有着明显的失落,但还是假意安慰着陶舒画。
说实话,她的报仇的目标不是晨儿,她毕竟带了他两年,说没感情是假的,可想到他的母亲是陶舒画,她心里那抹软化就会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将来陶舒画还完罪债后,或许她可以真正的把晨儿当成是自己的曾外孙。
陶舒画期盼激动的点着头,两人等待着,从一个钟等到两个钟,从两刻钟等到日落,霍梓晨都没再开口。
陶舒画内心失落不已,决定明天带他去看医生,那是晨儿的固定心理医生,这两年,她都有定期带晨儿去看。
……
九江城。
“小萌,你已经带我来这座城市转了三天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父母?”高明阴沉着脸,声音紧绷,隐忍怒焰的威胁着薛夏萌。
她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见到她父母,定下婚事了吗?如果他想,他随便出点钱,调查一番,只是他想要她亲自带他去。
只是他就不明白了,她都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怎么到这节骨眼上就打退堂鼓了呢?
“高、高大哥,我、我还是有点怕,最重要的是,我还不想那么早结婚。”薛夏萌嘟着粉嫩诱人的可爱唇瓣,眼帘微垂,有几分灵动的俏丽,她这娇嫩可爱的俏皮性子完全是随了她的母亲夏小鱼。
「作者留言:明天就能看到薛之乔和夏小鱼啦~欲知他们的爱情故事请锁定微微的完结文:蚀骨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