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下意识的抬手抱在胸前,下意识挡住顾一川的视线。
眼神里的惊慌失措也显露无疑。
顾一川低眉看着她漂亮的泛着光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
“怎么,不愿意?”他的声音轻轻的,如泉水一般清澈,微微勾转的尾音带了无限的深情和诱惑。
勾人的视线仿佛一下子能渗透到盛夏的心里面去。
盛夏被她问得面色一红,尴尬得完全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于是,她慌乱的低下了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羞恼,也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眼里的放肆大胆。
可顾一川偏偏就爱极了她这个模样。
平日清高孤傲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也只有在他面前,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露出来小女儿的娇态来。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盛夏的两只手腕,在她的挣扎下用了点力气,将她两只手扣在了背后。逼她将身体挺了起来,抵在他的胸膛。随即,他头一低,轻轻松松就埋在了她胸前,密密麻麻的啃咬起来。
盛夏想躲也躲不了,想挣扎也没有了力气。
何况,她也不想挣扎,她也有想要他。可毕竟是个还只是个21岁的小姑娘,多多少少有些矜持。而且,今日的顾一川着实猛。
加上套房门口还有竖子和程悦等着顾一川的接见。尽管隔了这么远,他们未必听得到。
可是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只是一墙之隔而已,盛夏就更加的紧张。这种酸涩的体验和心底里极致的紧张、害怕和羞涩,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之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层一层将盛夏的防备和放不开给一一击碎。她不由得动了下。
顾一川之前还顾忌自己的动作,也局限于办公椅狭小的地方会弄伤她,他一直都不算太狠。
现下,得到盛夏的反应和迎合,顾一川仿佛受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邀约。他再也没法子顾忌,将她本来就破碎了的旗袍三下五除二就剥了下来,双手架起她的两条腿,攀在他精瘦的腰上。
一系列动作之后,他迅速抱着她站起身,然后一个九十度转身,正面对着自己的办公桌,将盛夏轻飘飘的放在了办公桌上。
房间里开着冷气,宽大的办公桌用的是顶级的玄武岩,纯黑的桌面因着灯光的映照,折射出漂亮的光线,并反射出盛夏纤瘦的身子。
而经过冷气的吹拂,桌面早已经冰凉冰凉,盛夏的皮肤一碰触到冰凉的办公桌面,那沁凉的触感和盛夏此刻已经火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呀。”
她忍不住轻呼出声,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最快最直接的反应,她勾住顾一川的脖子,不愿意躺下来。身体瞬间如小虾米一样,弓在了顾一川的怀里。
“凉。”她下巴抵在顾一川的肩膀上,嘴唇贴在他的颈窝。整个人揉得几乎能掉出水来了。
顾一川怎么可能还忍呀。
先前在傅公馆的时候就差点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只是顾忌她扛不住,也顾忌那地方不太好,不够尊重。
现在,是在自己旗下酒店的长包总统套房,她刚刚洗完澡,一室清香挥之不去。而且,她又这样的楚楚动人。
顾一川要是还能控制住,他自己都该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他手一推,将盛夏整个人都推倒在桌面上,让她的背部完美的和桌面贴合,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拉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挺,别不管不顾的埋进了她已经准备好的身体里。
盛夏才刚经人事,怎么可能经得住这种没有前戏,如此生猛急躁的情事。顾一川连番的动作,她整个人就被他逼得往后一仰,背部摩擦在坚硬的桌面,蝴蝶谷摩擦的生疼生疼,生生被逼的眼泪都出来了。
而且,这样的姿势,她双腿悬空,太没有安全感了。
盛夏下意识的将双手撑在桌面上,双腿紧紧的攀在顾一川的腰间。
这样,立马浑身就绷得紧紧的了。
正在卖力活动的顾一川眉头立马皱的紧紧的。
“乖,别紧张,放轻松一点。”顾一川几乎是咬着牙停止了动作,咬着牙对着盛夏俯身说话。
他刚一停下来,刚才那强烈的刺痛瞬间停止,可是难耐的空虚感却也随着而来。
“唔,难受……”盛夏一边呢喃软语一边扭动着不安的身子。
顾一川禁欲多年,他原以为自己刚才的急躁和难耐已经打破了自从有女人后许多年的习惯,谁知道,这更加让人扛不住的事情还在这后面。
她明明只是念了这两个字,一个瑟缩,一个迷离的眼神,就让他心底深处生气了一股又一股强烈的疼惜和渴求。
他差点就绷不住。
只可惜,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方面如此甘愿的溃败在女人的身体里?
他连话都来不及说,俯身一下子拉起盛夏,让她坐在了办公桌上,随后双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腰,又是一番狠狠的动作。
盛夏刚刚盘起的头因着他的折腾,先是松松垮垮的垂着,之后干脆就被激荡的散落了下来。她无辜的倒仰着头,乌黑的湿漉漉的长披散下来,覆盖住她整个背部,然后垂到桌面上,一小部分垂到长腿边,随着身体的摇晃,游荡在顾一川的身上,和她整个柔美的人一样,和顾一川紧紧的纠缠着,起伏着,飘荡着。
半个多小时之后,盛夏才在顾一川强势的攻击和索取之下,在他身下瘫软一片,仿佛化作了一股柔和而温暖的水。
她两条小腿在桌前摇摇晃晃,浑身都没有力气,整个眼前一片只看得到一片耀眼的白光,如仙境一样在面前展开。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感觉到顾一川将她轻轻柔柔的抱了起来,好像兜着她在怀里,在屋子里四处的走动。
她意识一点点的涣散,但是脑子里一直都深深记着,外面还有人在,她硬生生的将那些即将出口话吞进腹中,只能堪堪咬住顾一川的肩膀,直到整个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在他的强烈需求之中无助的昏睡过去。
(写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