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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政事堂。
房玄龄自得其乐的拿着几张书稿,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时不时地品着一杯香茗。一旁的杜如晦看的分明,轻悄悄地走到房玄龄的身边,本来想要吓唬一下房玄龄忙里偷闲到底在干些什么,谁知道这一站竟然也愣在了那里。
唐检本来是要给房玄龄送折子,但看到两位朝廷大佬竟然都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东西,不知不觉整个政事堂的人都聚集了这里。房玄龄终于将那几页书稿看完,忍不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却现周围竟然站满了人。
房玄龄十分诧异:“克明,你们怎么都跑到我这来了?”
众人都是一阵笑声,杜如晦开口解释道:“这有什么,还不是你桌子上那本书稿闹的!”
“它?”房玄龄指着桌子上的书稿十分迷惑。
“玄龄,还不快快招来这卷好像是写三国的书稿到底是哪里来的?”
房玄龄此时才明白过来,忍不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面带傲色:“这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房俊写的,准们为我这个父亲写的,一天两章。”
杜如晦忍不住苦笑道:“早就应该想到是房俊写的了,除了他,没人有这个本事了。”
其他人可管不了那么多,户部尚书唐检仗着自己的岁数直接开口:“玄龄兄,你这稿子还有没有啊,看完这一节三英战吕布看的我是心里痒痒啊,接下来还有没有啊?”
“家中倒是还有一些之前的存稿,若是各位同僚不介意,我明日便拿来与各位同僚分享。”
“多谢玄龄。”
“玄龄,明天一定要拿啊,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房玄龄脸上虽然淡然,但是心里实际上已经乐开了花,谁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那么厉害呢,翌日,房玄龄早早地就来到了政事堂,将一叠书稿分给众人。
房遗爱自然不知道房玄龄拿着他的书稿四处让别人看,实际上中国的四大名著对于中文系的学生来说只不过是必修而已,房遗爱有意识地减少罗贯中对于董卓,曹操的汉奸的写法,实际上在房遗爱看来,董卓当初起兵未尝不是没有匡扶汉室的心,只怪士大夫阶层太过看不起武将。
而将曹操称之为奸雄,汉室的覆灭者实在是无语之极!曹操少时便以匡扶汉室为自己的志向,所谓铲除异己也只不过是更好地将自己的决策实行,整个三国末年只有曹操一直在汉室的大旗之下,刘备称帝,孙权称帝!但曹操手握百万兵马,战将千员,却始终没有称帝。
房遗爱的生活依旧这样平静地度过,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三国对于当今这个时代产生的重大影响,这个时代的民间小说还不是很丰富,而三国写的还是人们都知道的故事,如此生动有趣的写法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其中对于一些战争的写法,各种英雄人物用自己的智慧不断使用各种计策。
自从有一个文臣鄙视武将们没看过多少书后,然后讲起了三国的故事,程咬金和尉迟这一群老将们也坐不住了,文臣和武将的关系从来没有这么和谐过,文臣和武将向来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你们能想象一个文臣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绝,一群武将坐在小板凳上如痴如醉!
若是房遗爱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感叹中国历史上的说房遗爱丝毫没有注意现在房玄龄每天早上上朝都会特别早,丝毫不知道政事堂每天都有一大群同僚等着房遗爱每天写出来的两章书稿,也许这就是最早的连载小说,和最早的催更读者吧。
政事房,几位大佬看见房玄龄进来立马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房玄龄苦笑一声很自觉地将书稿递了过去。其实在政事堂办公的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的人物,每次看完三国就是大家的闲谈时间。
杜如晦率先开口:“现在已经写道十八路诸侯反董卓了,真正的乱世才是真的要来了,其实在董卓的统治下汉室江山还能勉强维持,这一乱汉室怕是真的要亡了!”
魏征也忍不住开口:“汉末不是正如隋末。乱世将至,自有英雄乘风破雨化龙之时。你们观这三足天下之人如何?”
房玄龄有些无奈地笑道:“看现在的写法,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对于曹操倒是偏爱有加,治世之良臣,乱世之枭雄这句话都说出来了,至于那个刘备就是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孙权却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
“玄龄兄,何必在意。房俊侄儿写这些只是一家之言,再说他年纪轻轻就对史料竟然了如指掌,恐怕连我们都忘尘莫及!”
魏征也再次开口:“我就十分喜欢房俊笔下的人物,不等同于三国志,更像是有血有肉!”
房玄龄挥挥手:“克明,玄成,这些话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说就好,若是被那小子知道,那小子又要翻天了。这小子已经报了明年的科举,却整天依旧四处游荡,根本就不知道紧张是何物?”
显然二人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杜如晦有些惊讶:“玄龄,你真准备让房俊侄儿参加明年的科举?”
魏征却是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不知房俊侄儿几岁了?”
“过完年就十六岁了!”
魏征忽然哈哈大笑道:“克明,难道你还不知道玄龄的野心吗?这是想要让几千年来年纪最小的状元落到他房家啊!”
杜如晦一时恍然大悟,房玄龄却急忙解释:“我是真的没这个心思,只是不想看他不务正业!”
杜如晦捋捋自己的胡须:“玄龄,听玄成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有可能,房俊的才华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倒是不知道他报的什么科?”
“进士科。”
“玄龄,此次恐怕你真的要有个惊喜了?”
房玄龄一时傻了,同时心里也忍不住生出一种希望,说不定房俊真的拿了一个状元,想到这里,房玄龄觉得自己必须要管管房遗爱了。
一日,朝堂上,李世民在高台上缅怀起了历史。
“诸位爱卿,想历朝历代有多少贤臣,但我大唐一朝又有多少治世良臣,想我大唐怎么可能不强盛!”
程咬金却突然出列:“陛下,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要不是我们这些武将跟随您打下这江山,他们这一群文臣能治理个什么啊。”
李世民忍不住笑道:“好,好,知节说的有理,是朕疏忽了!”
程咬金见李世民难得夸他一次立马得意起来:“陛下,您放心我们武将只有您一句话,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我就是您的关公,为陛下征战沙场!”
尉迟敬德见状也立马出列:“陛下,老程要是关公,我就是张飞,我一声吼下就能吓破敌军!”
另一列文臣当中顿时有人反击道:“你们两个顶多就算是于禁李典之流。”
程咬金顿时不乐意了:“我和老黑最起码也是典韦和许褚吧,你们这些文臣,都是袁逢之流。”
袁逢乃是袁绍和袁术的父亲,在房遗爱写的三国中可不是一个好东西!那边文臣一停顿时不依了:“你们怎么骂人,不说我们是荀攸之流,最起码也比的上糜竺糜芳吧!”
坐在高台上的李世民顿时迷糊了,他知道那个袁逢乃是三国末年四世三公袁家的族长,这不是许多文臣的目标吗?怎么变成骂人的话了?
而此时场面顿时热闹起来,不知道文臣里面谁说了一句,我看你就是吕布,程咬金顿时就怒了:“我对陛下忠心耿耿,谁说我是三姓家奴?老程跟你们拼了!”
唐初的文臣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是各个上过战场了,看见这个阵势自然不怕,也呼喊着冲了上去,顿时一场大混战就开始了!
那边,李世民已经傻眼了,怎么好好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边,房玄龄脸上的笑容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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