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衡:“可是,你并没有变好!只是变得更加贫嘴了!”
“……”毒舌!
好想掐死他!怎么办?
孟拂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
虽然她真的很想要掐死对方,但是她不能!
为了萧然,她必须忍!
眼前,孟拂晓是忍无可忍,仍需再忍。再这么下去,孟拂晓觉得自己快成忍者神龟了。
慕天衡看着孟拂晓那防备的小眼神,翘了翘嘴角:“怎么搞得我好像要对你怎么样了一样?摆脱!大爷我也是有节操的,浴血奋战这种事情,我是不做的。”
“哇哦!天衡,你真是好有原则。”孟拂晓故作星星眼,看着慕天衡蜷起小手,放在胸前,一脸崇拜。
“……”这女人怕是个傻子。
亦或者……
慕天衡挑了挑眉头:她是在故意气他!
“帮我按摩!”慕天衡直接在孟拂晓面前宽衣解带,然后露出精壮的身躯,淡定的踏进洁白的浴缸。
孟拂晓一把捂住眼睛转过头,背对着慕天衡,却忍不住回头,透过指缝偷瞄,在看到慕天衡的裸背以后,又忍不住暗暗吐槽自己这是要张针眼的节奏。不过慕天衡这身材真的是不错滴。
难怪孟白露这么喜欢慕天衡。
不过可惜,长得好人品不好。
“还愣着?还不进来?等我请你?”慕天衡霸道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侧身,看着孟拂晓,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这就来。”孟拂晓努了努鼻子,转身踏进卫生间。
她这演着戏,还得装着孙子,上辈子欠了慕天衡的不成?
孟拂晓伸手,在慕天衡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按了起来,推拿的手法也算不错。
只是在她按了两下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慕天衡眼中划过的那抹意味深长。
慕天衡笑:“不错!看来,也不是只有这张嘴能干而已。”
“嗯?”孟拂晓起初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品味了几秒钟,顿时如同炸毛的猫,一脸惊悚的看着慕天衡。
慕天衡看着孟拂晓意味深长的勾唇笑。
孟拂晓顿时手抖了抖。
慕天衡白了孟拂晓一眼,语气冷冰冰:“刚夸完你,你这手就没力气了?挠痒痒呢?没吃饭?”
“可不是没吃饭。”
“让你做,你不做,怨我?难不成让我一个被你重创的人做?”
“别说重创了,你都能去便利店!你身体一点事情都没有。”孟拂晓嘟囔:“你也不知道买点吃的回来,我没吃饭,没力气是正常的。再说了,我要是捏的太重了,你又要说我重创你了。”
慕天衡鼻息了出一声冷哼,似不屑,似嗤笑:“倒是借口不少,敢情你以后打算嫁过来当少奶奶。亲爱的,你嫁过来以后,只怕每天都要过上这种日子,到时候,我让你做饭,你不做,可别再嚷嚷我不给你饭吃,否则——”
“怎么样?”
“否则,我就要收拾你!”哗啦一声,水花溅起来老高,慕天衡直接在孟拂晓面前站起来了。
孟拂晓尖叫一声,直接吓得跌坐在地,瞬间双手捂脸。非礼勿视!!
这混账!!
孟拂晓似乎还听到了慕天衡的笑声。
在嘲笑她吗?
太过分了!
“进我房间。”她闭眼中,听到慕天衡的吩咐。
孟拂晓依旧捂着脸,抬头,指缝间打开一个缝隙,偷偷的四处瞄,在看到慕天衡洁白的睡袍性感的挂在身上以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同时,在看到水珠顺着慕天衡的胸肌一路蜿蜒向下的时候,狠狠的吞了两口吐沫。
“走啊!”慕天衡见孟拂晓没动,直接过来伸手拎了。
“喂喂喂!非礼勿动!你说过不会浴血奋战的。”
“我也没那个兴趣!”慕天衡把孟拂晓拎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趴:“继续按!”
孟拂晓:“……”混蛋!当她按摩小妹?!
他这哪是娶老婆,娶的是童养妻,这是要给他当牛做马!!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新的花样!”孟拂晓摩拳擦掌,然后脱鞋上床,直接上脚踩在了慕天衡背上。
“下去!你洗脚了吗?”慕天衡的脸色一下子黑了。
“没洗。”孟拂晓转身下床,看着慕天衡眯眸努了努嘴巴:“是不是确定,不让我按了。”
慕天衡起身,怒气冲冲咬牙切齿:“不用!冰箱里有蛋挞,拿过来。”
“哦……”孟拂晓转身走。
“等等。”慕天衡突然叫住她,“再热杯牛奶来。”
孟拂晓站在门口,盯着门把手:“天衡,要是没有牛奶的话,用不用冲点奶粉代替?”
“你喝奶粉?你喝你就冲!”慕天衡咬牙切齿,催促道:“还不快去!”
孟拂晓急忙溜了。
牛奶都还没热好,身后突然笼罩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亲爱的。”
孟拂晓端着盘子的手吓得一抖。
“你怎么跟鬼一样?走路没声音的?”孟拂晓刚要躲开,慕天衡长手一伸,拦住了她:“我突然不想和牛奶,想喝喝酒了。煎牛排!”
“……”孟拂晓哪里会煎牛排!煎小黄鱼,她倒是会。
她看着慕天衡抽抽了两下嘴角。
“怎么,有难度?”慕天衡挑了挑眉头。
孟拂晓茫然的摇摇头,然后轻轻用手扣住自己的额头:“我只是有点疲惫和头晕!要不,我们叫外卖?”
“不用!我来!”慕天衡拎着孟拂晓的后脖领子,将她拎到厨房门口,然后毫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孟拂晓站在厨房门外,听到身后门响,再一回头,眼前已经没有了慕天衡帅气的身影,只剩下一扇冰冷的门,她:“……”。
半个小时以后,孟拂晓坐在沙里躺着呆,慕天衡把牛排放在桌子上开了一瓶红酒,叫孟拂晓过来。
孟拂晓懒洋洋的起身,看到桌上两份牛排,暗自感叹,行!还算有良心!
“坐下吧!亲爱的……祖宗。”
孟拂晓:“……”
慕天衡一边倒酒,一边看着孟拂晓冷嗤唠叨:“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娶你,我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