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伤口显得极为的恐怖,让林木心中有些恼怒,只是此刻恼怒,却并没有什么用处,当下只是快速的将那青色的裙子往下面拉了拉,然后将药膏从瓶子里面掏了出来。
“小姨,稍微忍一忍,可能会有些疼!”林木轻声开口道,快速的在手指上面抹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然后缓缓地涂抹在了伤患处。
凌若兰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是看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脸色通红的宛若是火烧一般,同时额头上面又是出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很快,那白色的药膏便是覆盖住了整个伤口,凌若兰只感觉到一丝丝的清凉缓缓地传了过来,当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林木抿了抿嘴,帮她将绷带重新缠好了。
“看他们会不会出现,若是出现的话,等他们走了我在帮你换药,不过你要装的尽量虚弱一点!”林木轻声的开口吩咐道,然后伸手抓住了凌若兰的裙子。
“你,不用了,我自己穿!”凌若兰急忙开口道,贝齿轻咬,眼中有些浓浓的水意,还有一丝羞恼的味道。
“小姨,还是我来吧,随便乱动的话,要是把伤口再震裂了,那就更不好了!”林木笑了笑,看了一眼凌若兰,然后忍不住问道,“小姨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
凌若兰浑身一怔,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木,有些羞恼的神色,眼中也有些犹豫,“我没有!”
“那你为何总是对我忌讳如深,在船上的时候,是我的错,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个时候会冲动,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林木抿了抿嘴,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
“你不要再说了,在船上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生,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要记住,我是你小姨,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管你有多风流,有多少女人,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是绝对不可能的!”凌若兰似乎是恢复了几分镇定,语气之中多了些气势。
林木沉默的看着凌若兰,一双眸子幽深的如同是古井一般,毫无波动,只是那眸子的深处,却是酝酿着一些不知名的意味。
被林木这么沉默的看着,凌若兰起初还能忍住,可是渐渐地,整个人都是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微微偏过了头,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羞红之色,“你,你不许再看了,赶紧帮我把衣服穿好,我,我是你小姨,你不要乱来,必须要听我的话,明白没有!”
林木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伸手抓住了那青色的裙子,同时一手托住了凌若兰的臀部,一点一点的将衣裙拉了起来!
凌若兰紧紧地咬着牙,脸色红艳欲滴,看着林木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黯然,复杂,尤其是感受到林木手上所传来的温热,凌若兰心中更加颤抖了起来,仿佛有那么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出现了融化的迹象。
穿好了裙子,林木才是重新松开了手,缓缓地将凌若兰的身体摆好,然后开始把上身的衣衫同样系好。
“不用了,我自己来!”凌若兰急忙开口道,伸手拦住了林木的动作。
“啪!”林木轻轻抬手,一巴掌将凌若兰的手打落,然后伸手抓住了衣襟上面的带子轻轻地系了起来。
凌若兰有些惊愕的看着林木,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林木的动作!
可是林木却是垂着眸子,然后缓缓地开口道,“小姨,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来管,有些女人,生来就是做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她自己也不会走,有些女人,不是我的,我也不要,你是,或者不是,都不是你自己说了算,得是我说了算!”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在林木的手下成型,林木缓缓地松开了手,满意的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然后就是看向了凌若兰,“你觉得呢?”
“你!”凌若兰一脸的惊愕,到现在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定定的说不出话来,似乎是根本没有料到,林木会说出如此的话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可是,可是,凌若兰张了张嘴,脑子里面蹦出了林木说的一句话,又不是亲的!
这个臭小子,胆子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连自己竟然都敢有想法?
“很漂亮!”林木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说凌若兰,又似乎是在说自己刚才打出来的一个蝴蝶结。
冲着凌若兰笑了笑,林木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深吸了一口气,往远处看去。
凌若兰坐在床上,眸子里面同样有些惊疑不定。
这样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林木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看上去像是侍女一样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些食物。
“两位好,我是照顾你们的人,姑娘你醒了?”那侍女一口流利的汉语让林木有些愕然。
凌若兰点了点头,“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用担心,这里是梵蒂冈,世界上最强大的教会中心,在这里,只要教皇不想要你们的命,你们就没事!”那侍女开口道。
“先前我已经帮姑娘你把伤口包扎了一下,不过你的伤口太深了,必须要好好地休息一番才行,以后你们得带在这里,带你们回来的红衣主教说了,以后我负责你们的起居,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喊我,但是绝对不能离开这里,就算你们杀了我,离开了这里,外面也是你们闯不出去的!”那侍女缓缓地开口道,将手里的食物放了下来。
“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有什么要求的话,就找我!”侍女指了指墙角的一个电话,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被软禁在这里了!”看着门轻轻地被带上了,林木缓缓地开口道。
“是啊,不过,至少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动作了!”凌若兰点了点头,眉头轻轻地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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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本来都快杀死我们了,为什么还会救我们,这矛盾啊!”林木皱着眉头走了几圈,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总感觉,他们似乎是有什么想法,难道是拿我们做诱饵,来吸引布鲁赫过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莫说是在这梵蒂冈,便是在他布鲁赫的地盘上面,他都不一定会来!”林木叹了口气,百思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