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说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你给我让开。”听着于天的话,赵丹丹是百分之百的笃信,现在看到竟然有人敢质疑,当即有些火了,对于天她会温柔,但是对于其它人她就不会在那样做了。脚步上前,一个大耳瓜子抽向了那个扛着金星的警察,然后大喊了一声“滚!”
趁着那个警察向一边闪开之际,于天大步一前,一记缩地成寸,变绕过了数名警察,来到了正躺在单架上的培根身边。伸手于天便向着培根上身的曲骨,乳中穴上连击两下。
又几乎是同时,于天一步跃开,伸手出拳,格档了左边一记直拳攻击。
随着于天伸手出拳,尔后于天一步又跃到了一旁。而在于天刚才所站之处,赫然确站立着另外一个西方汉子。
“你刚才干了什么?”没有理会那个西方汉子对于天的攻击,孙文博有些惊慌的向着于天问着。
“我点了培根老先生的穴道,这样他体内的血便不可能血流不止,也只有这样,培根老先生才能撑着这个身体挺到医院,不然,途中必死。”于天看都没有看孙文博,而仍旧是把目光盯在了面前的那西方汉子身上。于天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个汉子的功夫不错,虽然说他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论功力己经可以与大个子,吴京,甚至是卓海相提并论了。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终于,那个西方汉子说话了,在说话的时候,一股阴冷之气直冲向了于天的面部。让人感觉似乎就是腊九寒冬的冷风一般迫人心寒。
“唉,你这个人,于天明明救了你主子一命,你确不知好呆,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们,啊?自大的家伙,如果你真的厉害,为什么还让你的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干什么吃的。”没有等于天说话,赵丹丹己经来到了于天的身边,看到有人竟然敢逼问自己的心上人,当即她就不干了,一张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向着那西方人突突的说了起来。
“哦,丹丹呀,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大卫,是培根老先生的私人保镖。大卫,这两个人是我们东方国的政府工作人员,他叫于天,这位叫赵丹丹。”这个时候,孙文博也基本上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当他看到躺在单架上的培根身上受伤部位己经不在流血时,他便知道刚才于天的确是在帮培根止血,所以这个时候他的态度也完全变的友善了起来。
“哼!你现在知道了吧,告诉你,别你为你有多么的厉害,如果我们于天想动手,你连一招都未必能扛的住。”看到孙文博也开始向着自己说话了,赵丹丹那本性也露了出来,开始了得理不饶人。
而那个大卫似乎很少有人会这样的和他说话,这样的无视他,尤其是无视他的功夫,当即在听了赵丹丹这话后,也是满脸的不服之气,然后突然一记西方典型的右摆拳向着于天砸了过来。
这个拳头,大卫曾经尝试过,就算是一堵砖墙,他曾经也是一拳打倒过,就是一头雄壮的成牛也会经不起一击。现在他就把这种拳头用在了于天的身上,他不相信只有一米八个头的于天可以挡住这一拳,他相信于天见到自己来势凶猛的这一拳一定会躲开的。
大卫的拳头很快,就像流星一般划向了于天的身躯。可就是这样,于天仍然有时间做动作推开身边的赵丹丹,然后于天气沉丹田,浑身放松,他要试一试自己自学的太极功夫。
那天在大学图书馆无聊之中,于天看了一本书名为太极,本来就对太极小有研究的于天在看完了那本书后,对太极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接着在从田鼠身上的搜得的御玉心经中,于天竟然又看到了练习太极的经脉走向图,那里介绍着阳性之体如何以柔克刚,实在是让于天大开眼戒,所以于天就刻意的练习了一下。想不到今天确派上了用场。
现在的于天见到大卫出了这一拳,先是推开了身旁的赵丹丹,使之身边在无他物,然后便就是心无杂念,然后全身放松,采取着以不变应万变,以无力应巨力的心法对抗着大卫这雷霆一击。
大卫看到于天此时竟然不躲闪,嘴角不由上翘,这个自大的东方人,看来自己一定要给他一点厉害,让他知道不只是东方武术世界有名,就是西方的搏击一样是天下无敌。
为此,大卫拳头上的拳风又不由的加重了一分,这一拳,他竟然使出了八分力。
“通!”
在孙文博与赵丹丹都来不及也无法阻止的情况下,大卫这一拳正中了于天的小腹之上,然后,孙文博与赵丹丹,甚至就是在一边看到这些情景的那些警察和医生们都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任谁都猜到了结果是什么。甚至这个时候赵丹丹都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去激怒这个大卫了,如果自己不那样说,也许于天就会不挨上这一拳了,如果自己不站在于天的身边,那也许于天就可以省去推开她的时间,然后自己逃命了。
就在赵丹丹与孙文博等人都在念着自己心中小九九的时候,一声狂叫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完了,这下子于天一定完了。”赵丹丹心中大惊,但又不望祈祷着,“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众位罗汉,甚至是土地公公你们凡是正好在这里的,看到这一幕的麻烦你们都显显灵,救救于天,他还年轻,他还不可以死呀。”
祈祷完了这些,赵丹丹便睁开了捂在脸上和眼睛上的手指头缝,悄然的看向了于天。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于天正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而那个动手打人的大卫竟然背靠在轿车的门旁,同时眼尖的也会现,大卫所靠车门的部位己经完全的塌陷了下去,换言之,如果不是有空上轿车正好在这里挡着的话,估计这个于天要倒飞出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