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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吴家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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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听着街道上,两个年轻男子的对话,心中产生了一股无名的愤懑。

以慕容冰瑶的性格来看,只要她不愿意,就没人会强迫她去做,就算慕容德,恐怕也不会太强求。

可是如今她要和玉林冲成婚,这倒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看来慕容冰瑶是真的和玉林冲走到了一起,肖凡摇头苦笑:“算了,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是她自己反悔了,那自己当初的承诺就不算食言了吧!”

还有就是慕容德的作为让肖凡气愤,但细想肖凡又觉得这其中恐怕有误解,所以肖凡打算进宫问清楚。

理清了思绪,肖凡拿出了慕容德送给他的那块令牌,向着宫门走慕容冰瑶一直呆在房间内,直至中午,玉林冲兴冲冲地跑来,约她去体育馆打网球。

那此时,慕容冰瑶却抚琴弹奏着莫名哀伤的曲子。

听见那心魔般不断刺激自己的曲子,玉林冲皱了皱眉,却一闪而希酌疏枝香雪,玉蕊噙芳冽。鹤舞青霄风送月,竹拔古今志节。桂舟载酒同行,抚琴一弄心声。情愁已逝魂梦锁′岁岁幕幕年复年′沉睡千年终不悔′盼续来世未了缘突然间,曲意曲风突变,变幻无穷,似要追寻那爱之终极奥义,却模糊不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7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地妒,未信与…

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玉林冲静静地站着…等候他看上的女人,将最后一曲弹奏完毕。心中却又有些嫉妒。

是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嫉妒一个死人。

在她眼里,自己连个死人都不如。

莫名地,玉林冲心中升起一股悲凉无力之感,继而化为心中的一团怒火。

“冰瑶妹妹…走吧!我已经将场地布置好了,打会儿网球,拉下筋骨,对身体有好处。”

“嗯——”慕容冰瑶只是轻轻点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婀娜而行,不紧不慢。那雪白的赤足,交错款摆…似乎隐隐合著某种韵律,说不出的优美,说不出的魔魅…似乎每一步都踩在玉林冲的心弦上。

她的紫色腰带上,垂悬著一个冰蚕丝袋,玉林冲放眼望去,里面似乎是个红色玛瑙似的东西,轻轻摇摆,撞击著那浮凸丰盈的臀部,看了两眼,登时口乾舌燥,不敢多望。

慕容冰瑶紫如墨,肤白胜雪…穿着黑丝长袍,领口斜斜直抵凹凸处,酥胸高挺,一个碧玉环子为纽扣,在腰下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一荡一荡。她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的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

“我去换套衣服,你等等。”

说完,她走进了卧室,将房门反锁上。

玉林冲在客厅闺房内等了一会儿,很快慕容冰瑶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白色的网球帽把她那扎起的紫色秀捋顺在脑后,两鬓和前面的几缕青丝收拢于耳鬓勾处。在配上那张惊世绝艳的脸庞,整个人看上去惊人的漂亮!

慕容冰瑶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修长的美腿在网球裙下弹跳诱人,哪还有之前那一副病态的模样。

而精致的瑶鼻上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玉林冲只能看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很没就是很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好了,走吧!”

慕容冰瑶冷冷冰冰说了句,率先跨出房门,往体育场走去。

玉林冲站在身后,对俏丽静立于慕容冰瑶身后的兰儿使了个眼色,传音道:“去冰窖冰些果汁,一会儿送我这里。”

兰儿点点头,玉林冲与她擦肩而过,大手在兰儿挺翘的臀部重重拍了下,当做安慰和奖赏。

为了今天,玉林冲特意将体育场清空,并且精心布置了一番,可谓是费尽心思地讨好自己这未婚妻。

不过看到慕容冰瑶绝美苗条的背影,他明白,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快点——”

这时,慕容冰瑶恰好转身瞧见了玉林冲那盯着她后背看的眼神,心中有些怒火。

本来和他一起去运动就是为了应承下自己父亲,顺便锻炼下自己,免得身子骨坐得酥麻瘫软。

否则以自己的性格,慕容冰瑶是绝对不会答应玉林冲来体育馆打网球的。

玉林冲见状忙走上前几步和慕容冰瑶并肩而行。

体育馆位于祈天宫正门左侧,距离五百米不到点的地方,那里平时是对外公开的,但进入后占用什么场地,借用什么设施,是需要额外交钱的。

肖凡走到宫门口,拿出令牌递给那个看似是头头的宫守军官。

那宫守官看了眼令牌,又瞅了瞅肖凡几眼,皱了皱眉。

他也纳闷,能拿出令牌给他看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自己可以放心让他进去,可问题就在于这令牌自己还真没看见过。

别说看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怎么,有问题?”

“您这令牌,我还真没见过,也不在可通行令牌的范围内,恕我不能让您进去。”宫守官还算客气,歉意的将令牌退换给了肖凡。

“不可能吧?!”这次轮到肖凡纳闷了,自己要进去找慕容德给个说法,难道连进去都进不去,就被拒在门外?

难道慕容德当初给自己这令牌就是为了恶心自己?肖凡想到了一个很不像答案的答案。

“好吧!麻烦你了,”肖凡摇摇头,将令牌收起,正打算回去,等深夜翻墙进去,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什么事,这么吵?”

突然,宫门内不远处传来一声冰冷的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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