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
该怎么推开他?
该怎么反抗他?
都在他这般唇间的挑衅之中,不知所措。连反应都变得迟钝吨的,好多事情,根本就力不从心了起来。
他继续在那白皙的脖颈之间回转展舔动。刻意的往的脉搏上轻轻挑逗的舔吻,一边亲吻,一边说着:“看来你似乎是很喜欢的。”
“哈……呼……”她想要说话,却全都变成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声,真恨自己,竟然一次次被他挑拨的措手不及。她简直想要,咬死她。
明明刚刚还说,只是给她擦药而已,一下就变了,谁说女人善变了,这男的善变起来,比他妈的女人还要可怕!
“南宫绝!”紧皱眉头,用手拐抵在他的胸膛上,让自己尽量的煜他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可是他的力气却很大,尽管她怎么推开他,他还是那么的贴近。丝毫都不退缩。
湿濡感到了她耳根的地方。他张唇,咬住了他的耳垂。
“嗯……”鼻息中哼出声音,要说比脖子还要感官敏锐的地方,大概就是耳朵了,身体都因为他而变得麻麻的。
就像是有一股电流在浑身四处窜走一样。
他实在是想要等这个女人伤完全好了之后,可是,这个女人偏偏这么的……
“呃……你的手,你的手在往哪……呃呃。”双肩因为他的总做而微微的耸了耸,一种危机感涌了上来。
配合着他唇齿之间的亲吻,越的让人欲罢不能……
“南宫绝,够了,够了!不闹了,你还是好好擦药吧,我乖乖的被你擦药总行了吧。”双手放在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口上拿开。她想着一切办法去拒绝他此时的热情。可都是无济于事罢了。
他还是那么理所当然,似乎看她这副样子,便是一种享受。
“南宫绝!我的屁股痛,你赶紧给我擦药吧。”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软磨硬泡的,他怎么也得稍微可怜一下她吧。
他似乎真的有听得进去她的话,从她的嫩嫩的耳根移动开,他的脑袋也缓缓抬起。拨动了她黑色的丝。
浅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够真的停下来。呼……呼,赶紧大喘几口气,他难得有这么仁慈的时候啊。没想到说屁股痛还是有用的:“谢了,擦药吧。唔唔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唇齿堵住了,还没有吐出那口呼进去的气。那么硬生生的被他冰冷的薄唇紧紧的封死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南…宫……宫……宫……”最缝中不清的传出她的呼喊声。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试图去逃脱。脑袋也在奋力的扭动着,打算拜托他的双唇。却现异常的难。
反而,她的强烈反抗只有遭受到他更加猛烈的回击,原本轻吻,变成的施虐的吸允,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他咬住了她的唇瓣。然后松开牙齿,加大力度吸允她的芳香,似乎要将她吃个干净一样。
身体微微的颤动着,她还在你不死不休的挣扎。
而让她遗憾的是,南宫绝一只手就勾紧了她的身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她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一秒,两秒,随着时间在流走。她有一些紧张的喘不过气来了,脑子的思绪也在飞快闪过。如果现在不跑的话。一定会出事的,南宫绝软硬不吃,她会死定了的!虽然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她做过那种暴行了,但是当初做过,就代表着现在还会做,男人呀,要是真的下半身思考起来,可没有她回转的余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眼角的余光落在阳台上,窗帘拉上了,没有阳光映射进来,但是那儿是阳台吧,这样跑出去绝地ok的吧?
总比死在他的手里好几百倍。
没有时间让她多去想什么,在南宫绝没有下一步行动之前,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身,紧张的提了一下裤子,双腿在空中来了一个大幅度的飞跃,身子跳下了床,她像是跳远选手一样,有多远冲多远,落地的那一刻,如同火箭一样朝阳台奔跑了过去。
撕拉,拉开了窗帘。
下午的太阳最耀眼也是最毒辣的时候。冲着阳台跑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身子跨出了房屋,站在阳台上,双手放在栏杆上,就差那么一翻身,跳下去。
可是即使如此,她也停顿住了身子。
猛烈的太阳灼烧的得她皮肤热,那么贴切的感受阳光。
此时她的身上,被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怎么会忘了这么一回事?只想着跑,可是她这样能够跑到哪里去呀??大白天的,她总不可能真的这么出去吧?
会吓跑一堆人的吧。
脑袋上飞过了无数只乌鸦,都像是在嘲笑和疾风她似的。‘呱呱呱……’听得她心里就开始烦躁了。
怎么办?怎么办?是要这样子跑?还是这样子跑?
“浅汐,你不打算跑了吗?呵呵,既然有勇气到阳台,怎么没有勇气跳下去呢?”南宫绝从床边走了过来,他斯条慢理的走着,步伐是那么的绅士,完全看不出是要做那等禽兽行为的人!
浅汐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双手也反抓着栏杆,眼看南宫绝越走越近,可是她的心里只是越来越紧张而已。
紧张感让她完全忽视南宫绝话,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背部上,逃与不逃之间摇摆不定,逃了的话,就算脸皮再厚,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不逃的话,又躲不过他的魔掌。
很快,南宫绝已经走到了阳台,他缓步走到浅汐的跟前,视线打量着她此刻狼狈的摸样,凑近她,单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冰冷中带着戏谑。他的声音也是冷的刺骨,但是不乏其中带着许多暧昧之意:“浅汐,你可真调皮呢?比起在床上做这种事,看来你更加喜欢在这里。”
她如同被五雷轰顶,在这里做?鬼才喜欢在这里做呀!等等,她根本就不要做好不好?心里越是去辩解什么,耳朵也全部红了,果然还是要逃!!怎么想也比待在这里好!!
决定了后,她立马转过身子,身体往上一跳,双手按在栏杆上,就要跳下去。
“呀…………”身体跳起的那一刻,她的腰被他从大手握住。让她刚刚跳起一点的脚立马又落地。
他站在她的身后,抓住了她,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身体。
他竟然在阳台上,要了她!!
激情过后,风浅汐松开了抓在阳台上的双手,身子酸软而又无力,她几乎瘫软的就往地上栽去,然后是一头栽入了他的怀抱里。
她这次是彻底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吃的一干二净,这个该死的男人,我真想诅咒你,一定要咒骂你。
风浅汐被放到了软床上,就懒洋洋的睡了过去,不过没有睡太久,她就突然睁开了双眸,坐了起身!
“药,药!”她紧张的说道。
南宫绝正坐在沙上处理着文件,见她醒了过来:“只睡了两个小时,够吗?再睡一会儿吧。”
风浅汐猛地跳下了床。
蓝眸鄙夷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浅汐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低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什么都没有穿。
赶紧把床边的被子抓了过来,直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挡住泄露的春光。
他冰冷的脸上,依旧笑着:“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还遮什么遮?不久才两个小时前的事情么?这么紧张做什么?”
风浅汐瞪圆了眼睛,捂着身子:“你,我简直都不想说你了!”
“那就别说了。”
“无耻,无耻。”她剩下的只有漫骂了。
“呵……”却换来他唇角的一抹冷笑,简直让愤怒的牙痒痒。
“给我药!”她提着被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他伸出了手。
“什么药?”
“你别装傻了,当然是避孕药。你刚刚在里面就……就那啥了吧。拜托你负责一点好不好?给我药!”她愤怒的说着,刚刚本来还有些困得,但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就立马精神百倍了。
南宫绝眉头深锁:“那种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可是还不是拜你所赐吗?你要是不那么做我用得着吃吗?快给我。”
“你不必吃了。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他冷冷的说着。
“谁要生下来!我才不要跟你怀孕呢!”她已经试过一次了,若不是那个孩子也是她的骨肉,真是不愿意生下来。可是没有办法。当初自己也不忍心打掉孩子,现在看看小坏,多乖啊,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孩子,就更好不过了。
“不许吃!”
“我就吃!你给不给?”
“不给!”
“那我自己买,用不着你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向谁屈服的意思。她的坚持十分的坚决,自己干嘛不吃药,万一又真的怀孕了,可怎么办呢。
此时他们两个现在的局势是谁也不输谁,所以慕千臣的推测是对的,如果这两个人争斗了起来,必定是,相残,相杀!
慕千臣的离去……
是无比正确的,他该走,带着所有的秘密有多远走多远,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回来也是看着在意的人互相折磨罢了。
那此之后……风浅汐试图去联系慕千臣,但是却找不到他的人,他似乎不再这繁华之都里,也不在春城,总感觉他去了什么遥远的地方了……
有一次,她问过南宫绝,有慕千臣消息吗?他的面色显得很沉重,摇了摇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慕千臣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原因,他就像是宇宙里的一颗尘埃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见身影。
这样的不告而别,或许是让人不要去找他吧。
风浅汐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明明自己和慕千臣从某种关系上来说,已经不是朋友了,但是知道他消失了,难免心里有一丝落寞,或许任由有遗憾吧,最后的见面,竟是在她喝的醉醺醺的时候,那个时候,究竟生了什么,她也不想去追究了,走吧……走吧……
有时候,人走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这繁华之都里,就是跟在禅月寺里的清粥咸菜不一样,每天是鸡鸭鱼肉,海参鲍鱼的天天养着,转眼几天下来,就身体倍棒,从瘦骨嶙峋的样子,又胖回来了一圈。
要是单单说这个方面的话,南宫绝家里还是挺不错的,天天五星级的饭菜,还有女佣打典一切,实在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呀!
不过就是南宫绝,稍微爱动手动脚了一点。
不过自上次之后,他也没有再对她怎么样过了,老天保佑。
这一天,风浅汐坐在花园里的吊椅上,椅子晃来晃去,偶尔这么坐在院子赛一个阳光浴也不错的哈。阳光充足,十分舒适。
说起来他现在的屁股是好的基本差不多了,怎么跑怎么跳也没有关系了。这都还要稍微感谢一下南宫绝的照顾吧!
至于身上的蛇毒,早在禅月寺的时候,就已经解了,只是……她心中始终有着担忧,墨幽师傅解了她身上的毒,不知道他怎么样?
现在身体可还好?
可还有咳嗽?
师傅,好想跟您聊一下电话也好呀,这样不知道您怎么样了,有时候想起来都有些担忧。她要赶紧把猎人规章赛搞定后,去看师傅。既然师傅不愿意自己下山来的话,那么她就找几个名医带去禅月寺看他。
不也是一样的么?
师傅……浅汐好想你呀。
“嘘嘘嘘……”突然从一边传来了声音,什么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