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让开!老子不打女人,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这小子!”小流氓对喵了咪道。
此时的我还处在演技大爆的时期,不自觉的怯弱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想干什么?打人是犯法的!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啊!”
“哼!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听没听说过万宝路十二人组?我是老三!信不信我分分钟给你找来十多号人?你不是呀有钱吗?那行呀!借点钱给哥们花花!把小妞借我玩两天,用完还你,哥们是讲究人!”小流氓走到我的旁边要搂住我的脖子钳制住我,我一闪身躲开了。
“你你别过来,告诉你,我练过武术的!我动起手来自己都害怕,你不要逼我呀!”我故作色厉内荏的道,表情很狰狞。
喵了咪也不甘示弱,插了进来,把我护在了身后:“你想干什么?不许你欺负萌萌哥!”
“小娘子,跟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他不就是有点钱吗?看看哥们,器大活好,包你天天晚上永登极乐,********!来,跟哥哥玩去!哥哥领你看金鱼去”小流氓果然是小流氓,当坏人果然专业,一边说一边要伸手摸喵了咪的脸。我这种干到一半转职地下的半截子果然不是对手--这不要脸劲,利落!
不跟他玩了,没意思!
我换了副表情,闪身上前抓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往后扳:“我说过我练过武术你还不信!记住,家里有钱的都得从小练武术,为的就是防止你们这种流氓起歹心!”
小流氓捂着手不住地哀嚎:“英雄!大哥!放我一马!放我一马!疼,疼,疼!”
喵了咪在一边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看着热闹,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按照道理来讲,如果我要是不阻拦流氓的手的话,这流氓的手就不用要了--喵了咪才不**律呢!约束人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在乎!她高兴的是我能组拦住流氓的手,说明我很在乎她她聪明着呢!如果我不出手,她今天晚上绝对不会搭理我!
痛打落水狗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死于话多了--直接将主角干掉之后一点快感都没有,不耀武扬威的解释一番根本不成,哪怕装比之后被打脸,依旧阻挡不住大家对装逼的向往!
“还装不装犊子了?”我一边撅着手指头一边问道。
流氓连哭带号的叫道:“不滴了!不滴了!再也不敢了!爷爷!大爷!放了我吧!跟我这种人较劲跌您的份!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我松开了手:“滚吧!”
流氓如获大赦,连忙捂着手指头连跑带颠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喵了咪窜到了我的怀里,环住我的腰:“主人,你的演技真好!”
我讪讪一笑:“练过!练过!”
说实话我还真练过本来我打算考北电毕业当明星气气那些大佬们的,不过在老爹老妈的强烈要求下改考了师范大学其实我要是艺考的话不一定会败,才艺展示我就练武术呗,唱歌跳舞我也不虚--我在混地下的时候可是夜场小王子!只要哥们艺考过了,一本的文化课成绩哪里去不得?
哎,生命的多彩就在于一步步的选择,一个选择可能会决定你人生的轨迹如果我当年不在山海关跟人死磕,我现在可能还是三省总扛把子!当然,喵了咪可能依旧是一只猫。
喵了咪乖巧的环住了我的胳膊问道:“主人,为什么你挣命不去鬼屋呢?是害怕吗?”
我摸了摸她的柔顺的金,笑着道:“是呀,杀人杀多了竟然还会怕鬼,真事越活越回去了看着鬼屋里的那些鬼我就有种把他们打碎的冲动,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将整个鬼屋里的人都屠戮一空”
喵了咪点了点头,露出了可怜的表情,悄悄的拍了拍我的后背,转眼间又欢呼雀跃的道:“我们去套圈吧!”
她不由分说的拽着我就往套圈的摊子跑。套圈的老板还是那个!我和他很熟,以前我混的时候总泡妞,一泡妞就喜欢带她们来游乐场玩,一来二去的和好些个老板都熟悉了,如果这十年老板没换的话,我可能都认识。
“老李,给我一百个圈子!”我对老板喊道。
老李老板扶了扶老花镜,当年四十多岁正值壮年的老李现在也变成一个小老头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一见是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乐了出来:“萌萌啊!多少年没见了?十年了吧?我还纳闷呢,你到哪去了!”
我嘿嘿一笑:“出去混了,前段时间才回来!”
老李很有禅意的道:“甭管混哪,落叶归根才是真道理一百个圈是吧?老规矩,不要你钱--东西你别全带走!你丫太厉害,套圈的全是你这德行我得赔死!”
我接过圈子递给喵了咪:“你试试,可好玩了!”
喵了咪兴高采烈的拿着圈子走到白线前面,掂了掂之后瞄准目标飞了出去。
结果怎么样我也没看,我找老李聊天去了:“李叔,生意怎么样?”
老李抽着烟笑呵呵的道:“还那样!你小子行啊!以前就见你往我这摊子带人不重样,这回又是新的!”
我苦笑道:“以后不会了,这个把我框死了!哎折戟沉沙啊!”
“收收心也挺好,好好过日子吧!”老李笑眯眯的道。
我疑惑地问道:“这都十年了,你咋还守着这个摊子呢?你儿子该工作了吧!”
“爱好吧我儿子工作跟我摆摊子有什么关系吗?他挣钱是他的,我摆摊子过的是我的!那倒霉孩子死活不愿意回合台,他说南方展好,还要死活带着我走。”老李抽着烟道:“南方再好他也不是家啊!这白山黑水才是咱的根呀!反正不管那小兔崽子怎么劝我都不会走的!老婆子埋在这,怎么走?”老李道。
“李婶去了?怎么没得?”我诧异地问道,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一个和蔼的妇人,老李每天来着摆摊,他的老婆中午不管刮风下雨都给他来送饭。
老李啐了口唾沫道:“车祸!两年前中午你婶子给我送饭的路上被一辆酒驾的车给撞了司机逃逸了,交警说没证据抓不到人!呸!就他妈是有钱人闹得!”
我摸出来一根雪茄,剪掉鱼雷头点上,半晌无语:“李叔,这事儿我管了,路不平有人踩--朝廷不管,我地下朝廷管!看来我不在这十年各方玩得都很开呀!”
老李手里的烟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赶忙阻拦道:“萌萌,你别冲动!你是民,人家是官,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你斗不过他们的!”
“就冲我玩套圈你没要过钱这点,这事儿我就管定了!婶子是个好人,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雪茄烟雾进入了肺里,兜了一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合台乃至东三省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