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氓……”
感觉到自己的胸脯和屁股都要被攻击,竹叶青羞愤难当,她更加用力地挣扎,双手一上一下压住寒心的手背,不容许寒心再进一步。
“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寒心凑在竹叶青的耳边,嗅闻着女人特有的沁香,语气平淡地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说着,寒心的手再度上移,竹叶青压在他手背上的手没有丝毫的阻力,这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完全覆盖在了竹叶青的屁股上,而另一只手也已经攀爬上了竹叶青的胸脯。
“我不知道!”
竹叶青只觉得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说这话的时候,她呼吸急促,胸前的高耸处一起一伏的,妩媚已极。
“不知道?”
寒心微微皱眉,顿了顿,他那只搭在竹叶青屁股上的手突然用力一巴掌拍出。
“啪!”
伴着一声清晰的脆响,竹叶青浑身轻颤,尤其被寒心打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你……你住手……”
她真的急了,又羞又怒4£,又无辜,语气中难掩的都是委屈,那种要哭要哭的声音非常缠绵:“我……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你不要再这样了……”
听出竹叶青都快急哭了,寒心的手不由一滞,似不忍心一般,末了,他轻轻推开怀里的竹叶青,口中嘀咕:“女人就是女人,还学别人做杀手,无知!”
几乎是寒心松开双手的同一时间,竹叶青就如受惊了的小麻雀一般纵步扑出,远远避开寒心,她本来是想逃跑的,不过,在听了寒心的话后,似受到了打击一般,五步开外,她紧握着手中的匕转身与寒心对望,四目相对。
“你杀了我吧!”
竹叶青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就如同着早春的夜晚,凉飕飕的。
“真当我不敢杀你?”
寒心冷冷一笑,突然踏前扑向竹叶青。
竹叶青眼见寒心如猛虎一般朝着自己扑来,当即,她娇叱一声,手中的匕霍然朝着寒心刺去。
她这一刺固然是狠辣,不过,寒心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几乎是竹叶青手中的匕刺入自己的眉心之前,寒心的手已经抓住了竹叶青的手腕。
竹叶青肌肤白皙柔软,手腕处也是如此,就如同绸缎子一般。
“咿呀……”
寒心那紧扣着竹叶青手腕拇指与食指轻轻用力,竹叶青吃痛惊呼的同时,手中的匕应声落下。
眼疾手快的寒心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抓向下落的匕。
竹叶青感知到危险,不顾手腕处还被寒心掐着,双腿后蹬,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寒心。
不过,寒心根本就不容她反抗,左手接过那把刀尖处明显弯曲、龟裂的匕,他手臂一晃,匕就抵在了竹叶青的脖子上。
夜空下,竹叶青的脖子散着柔和的白色光晕,两条性感的锁骨藏在黑色小背心的领口中,若隐若现。
感觉到脖子上抵着冰凉的刀锋,前一秒还在挣扎的竹叶青便突然定住了,因为她从寒心的眼中看到了冰冷的杀意。
“再说一遍,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我不知道!”
竹叶青的性子非常要强,寒心的态度越强硬,她的态度也更加坚决:“你若不信,那便一道把我杀了吧!”
“好!”
寒心再不废话,他手腕一抖,抵在竹叶青脖子上的匕随即闪过一道冷艳的弧线,下一秒,匕划开竹叶青的左肩。
黑色马甲、黑色背心尽被划破,香肩处,香艳的白色肩带隐现,小指头那么粗的刀口兀自留着鲜血。
“啊……”
竹叶青吃痛,轻呼出声,声音极其撩人,就如同寒心在她的身上用力掐了一把似的。
紧接着,寒心单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的食中二指夹住匕的刀身。
一丝一缕无形无状的真气自他的指间涌出,寒心略一用力,染血的匕便被齐齐折断,断口处平整异常,好似被刀削的一般。
两截断掉的匕被寒心扔在脚下,转而,他冷眼瞪向单手扶着肩膀的竹叶青,口中出一声近似于猛虎的低啸:“滚!”
“你……”
竹叶青很生气,从没有人敢这么骂她,但是,她不敢作,因为寒心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竹叶青一百个相信,若是再留下来,极有可能会死得很惨。
所以,虽然不甘心,但竹叶青还是扭头就走,她单手按着自己肩膀处的伤口,如鬼魅般疾步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去。
几分钟后,村头的方向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声音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苍莽的大山中。
盯着村头的方向,寒心想到了一个人,之前开一辆越野车送黄文斌来桂花村的西装男人……
“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惹上了我,那你就要有灭亡的觉悟!”
寒心脚下踩着的是一块大石头,当他的脑子里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全身的真气便被调动到脚下,双脚轻轻踩踏,立时,脚下的巨石瞬间龟裂开来,以他的双脚为圆心,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最后,比脸盆都要大的巨石分崩离析,化为块块比拳头还小的碎石……
次日一早,青城某公司的办公室里,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突然用力将手中的一堆文件砸在对面站着的助手的身上。
金丝眼镜男叫“左旗胜”,青城数十家连锁药店“左氏药业”的幕后老板。
左旗胜今年二十六岁,个子高大,帅气逼人,不仅如此,他还拥有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家世、权势、钱财,可谓少年英才,意气风!
半个月前,左旗胜突然出现在青城,凭着惊天的财力和权利,他一夜之间便收购了数十家药店,门头挂着“左氏药业”的药店如雨后春笋一般在青城的大街小巷冒头,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成为全市瞩目的焦点。
不过左旗胜为人低调,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直到今时今日,左氏药业的幕后老板依然是一个外界猜测的迷,外界只知晓“左旗胜”这个名字,却从没见过左旗胜本人。
左氏药业与外界接头的负责人叫“王志远”,也就是此刻战战兢兢、垂站在左旗胜对面的西装男人。
而这个王志远,也正是不久之前开着越野车将黄文斌送到桂花村的男人。
当时寒心扔的板砖差点把王志远砸死,这在王志远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印象。
“你说什么,刺杀失败?”
衣着华丽的左旗胜用力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然后走到王志远面前,指着王志远的鼻梁怒骂:“饭桶!区区一个村医而已,我连邪月的杀手都派给你了,你竟然还刺杀失败,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我……”
王志远急得都要哭了,他吓得双腿软,干脆扑通一声跪在左旗胜的脚下:“老板,这不怪我啊,是寒心真的太厉害了,连邪月那边的杀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哼!”
左旗胜气不过,用力一脚踹在王志远的身上,如踢狗一般。
末了,他半蹲在地上,双手揪着王志远的衣领质问:“邪月派过去的杀手是谁?”
“听……听说叫竹叶青……”
王志远急忙颤抖着声音回答:“据邪月那边的负责人说,这次刺杀行动,竹叶青受了重伤……”
“这些平日里只知道狮子大张口收钱的贱女人都他妈是废物!”
听了王志远的话,左旗胜更加气恼,再度一脚踹在王志远的身上:“现在就给我安排,让邪月派出更厉害的女人,我一定要让寒心死掉!”
“是……是是是……”王志远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就要逃出左旗胜的办公室。
“等一下!”
左旗胜想了想,突然又叫住王志远,不怀好意地说:“想办法把那个叫竹叶青的贱女人带到我面前来!”
“可是……”
王志远一脸的为难,说:“邪月那边未必会同意……”
“那个老女人敢!”
左旗胜一脸阴沉地说:“我不过是想玩女人而已,如果邪月那个老女人敢忤逆,那就把她的杀手团连根拔了!”
“好,我这就去办……”王志远不敢多留,拔腿就跑。
……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滋味太爽了!”日上三竿,寒心慢慢悠悠地掀开卧室的窗帘,冬日的阳光很和煦,透过明亮的窗玻璃照进卧室里。
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的白玉丹,少说也有上百颗,这是寒心昨晚炼制的。
随意用一个塑料袋将白玉丹打包,寒心便拧着出了卧室。
此刻,林温柔正一个人坐在沙上呆。
寒心不声不响地走到林温柔的面前,一袋子的白玉丹很随意地放在林温柔的面前,然后,寒心就注意到林温柔的眼圈微红,眼角甚至微微湿润。
前一秒还在怔怔出神的林温柔看到寒心呆愣愣地盯着自己,她急忙侧身背对着寒心擦眼睛。
“你哭了?”寒心坐到林温柔身旁。
“你才哭了!”林温柔吸了吸鼻子,嗔怪地盯着寒心。
寒心没有再说话,而是从面前的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林温柔。
林温柔也不客气,夺过寒心手中的纸巾就擦鼻涕,坐在寒心身旁的她安安静静的,不言不语,偶尔会偷看寒心。
末了,寒心斜眼看向不是瞥向自己的林温柔,说:“你是在为前几天那几个小学生无故昏迷的事情头疼吧?”
“何止是头疼?”
林温柔苦笑,第一次当着寒心的面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她深深地叹息:“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恐怕是很难善了啊,唉……”
“把幕后凶手揪出来不就行了?”寒心说得很轻松。
“一点线索都没有,去哪儿抓人啊?”林温柔继续苦叹。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吧?”
寒心冲着林温柔诡异一笑,说:“如果我帮你把那个混蛋揪出来,你想怎么报答我?”
见寒心说得那么轻松,林温柔只当寒心是在开玩笑,然后就说:“以身相许成不?”
“我现在可以先收利息吗?”目光落在林温柔的胸前,寒心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