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事件,客栈彻底洗白,陆程不但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平白无故多得了几枚储物戒指,先不说储物戒指本身就三百块中品灵石的价格,就是里面那些粮食都值天价,更何况还有上千块灵石装在里面。
这一下,陆程可以说彻底变成了大户。
裴宜杉离开,她的背影充满了落寞,绍沁看着不停的叹息。
“这次宜杉算是彻底伤心了,没想到竟然被亲弟弟算计一把。”
而裴庆,他自然没有得到大米,反而还被赵猛狠狠修理了一顿。
“你们有种,敢骗我,等着我裴家找上门来吧。”
“呵呵,裴庆,你今日那般算计你姐姐,你以为你还能进裴家的大门?”赵猛满脸的不屑。
一夜过去,关于钱大人的消息在第二天一早传到陆程耳中。
其并没有死,而是被愤怒的人群削成了人棍,连身上的肉都片掉许多,直接丢进天牢,让他受尽痛苦。
这一日,有很多人来找陆程买粮,开出了很高的价格,但陆程却一点卖的意思都没。
“陆掌柜,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卖我一些吧。”赵猛言语中带着一些恳求,钱大人都倒台了,他背后没了靠山,自然要低调一些。
“之前是谁说我诈骗粮食的?”
赵猛很聪明,一听这话,立马让人将那一家三口带到客栈门前来,并且让其跪下。
“陆掌柜,我们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们。”一家三口不停的磕头,看上去非常可怜。
但陆程却没有一丝心软,一联想到那天这一家三口在客栈当中老气横秋,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他就觉得恶心,现在这般,再可怜也是咎由自取。
任由一家三口将头磕破,陆程说不放粮就是不放。
没有买到粮食,愤怒的赵猛将怒气全撒到这一家三口身上,陆程估计他们的下场不会太好。
随后,皇宫又有人找来,好好与陆程协商。
“放粮不可能,我只进行售卖,不过上次不是有人说了么,仙味楼卖三十块中品灵石他都不会觉得贵,那我这边,一碗米,三十五块中品灵石,爱吃不吃。”
陆程将话放出去,很快就在人群中传开。
之前经常来找事那近万人听到,暗中快将陆程骂死。
“三十五块中品灵石?哪来的自信!”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陆程的自信来自哪里了。
三天后,国库彻底无粮,仙味楼的食物也都卖光,整个皇都人心惶惶,几乎人人都是面黄肌瘦,再别说吃米了,喝粥都是一种奢求。
唯独,路过客栈门前时,只站在街道上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陆程专门把窗户打开,一日三餐不会落下,每天晚上都会与裴家人在一起涮着火锅。
那一片片羊肉,肥肠,看的外人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好想吃啊。”
“吃个屁,这是我们能吃的起的么?他们吃的这叫火锅!你可知道一顿多少钱?算上锅底三百块中品灵石!这还只是一个人!”
“天啊,怎么会这么贵,我之前也听说过一点,一顿加上锅底才一百一十块中品灵石啊!”一人倒吸凉气,他还想等熬不住的时候再去客栈消费一顿,可没想到贵成这样。
“还不是那帮刁民,喊着陆掌柜黑心,陆掌柜一怒之下把价格提升,要不是他们,我早就进去吃了!”说话之人的言语中尽是抱怨。
绍家,一家人坐在大堂中。
“二哥,怎么办啊,这一家人都两天没吃饭了,孩子饿的直叫唤。”绍沁二姨坐在那里着牢骚。
其余人也是,都在询问绍子云。
“还能怎么办,现在整个城都没粮了,只有客栈里有吃的,普通一碗蒸米三十五块中品灵石,家里上百人,怎么能吃得起?”
“管那些下人做什么,我们去吃不就好了。”绍沁二姨翻着白眼。
“你胡说什么?上百个家丁,我们去吃,不管他们,你想让他们反了么?”绍子云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女人,是绍沁母亲的姐姐,在绍家地位并不是很高,若不是因为其手段恶毒,早就被排挤出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为了顾及那些下人而被饿死吧。”
“二哥,绍沁那丫头和客栈掌柜关系不错,不如我们去找她说说,试试能不能原价吃到里面的东西。”
“哼,要找你去!”绍子云手一挥,起身离开大堂。
绍沁二姨说,“去就去,绍沁怎么说也是绍家人,她必须得为我们说话。”
很快,绍家一行人便浩浩荡荡来到客栈门前,在门口喊着绍沁的名字。
“你们来做什么!”绍沁看到他们,一脸厌恶,上次生那件事,没有一个人来帮自己,对于自己这个家,绍沁打心底感到心寒。
“绍沁,你与客栈掌柜关系不错,帮我们说道说道,那些食物就原价卖给我们得了。”绍沁二姨说。
“我说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还想让我帮你们说?休想!”
“绍沁!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别忘了,你可姓绍,我们身上都流着绍家的血!”
“呵呵,你们还知道与我是一家?那日,我还以为你们都改姓殷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今日我们这么多长辈都来了,你快去给陆掌柜说说,给我们便宜些。”绍沁大伯就要进客栈。
“都给我滚出去。”陆程叼着香烟出现,“谁敢进来,我就打断谁的腿。”
绍沁大伯刚刚准备迈进客栈的脚停了下来。
大家顿时都看向绍沁,希望她开口,可绍沁却一言不。
“好!你个骚货,我看你是跟这个客栈掌柜搞上了吧,你要有种,就这辈子都别回绍家!”
“不回就不回,那个地方,我再也不会回去!”绍沁眼睛一红,用力说出。
“快滚吧。”陆程挡在绍沁身前,对外喝道。
这些人敢骂绍沁,却不敢和陆程作对,谁都知道,那日陆程怒,差点把皇都阵法都给拆了,他们可承受不住这种怒火,全都灰溜溜的离开。
绍家人前脚刚走,绍沁眼泪立马奔腾而出。
陆程刚准备出声安慰,就感觉到怀中一阵温润,绍沁的眼泪瞬间打湿他的衣襟。
回想第一次见绍沁时,这女人就跟个疯婆娘一般,而近几日,虽然绍沁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陆程能观察到,这个女孩每日都在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