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蝶对她的朋友还真是不错,而且地主之谊尽的非常尽职尽责,尽管直播完了之后已经很晚了,但是蒋玉蝶还是开车到了距湖州市区很远的湖天一色大酒店,找她的闺蜜肖寒抵足而眠去了。
当丁长生收到肖寒的短信时,也只得是无奈的摇摇头,多好的一个夜晚,硬生生被这个热心的蒋玉蝶给破坏了,哼,这笔账先给她记上,到时候一定在她身上找回来。
对肖寒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积累了大半夜,可是没能得到释放。于是这一切都倾斜在了夏荷慧身上,此刻的她,正是身心落入了丁长生的肆无忌惮的採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潮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着一波,不住沖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布,就这样死去都可以。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房间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丁长生怀中的夏荷慧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他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只手扶住她湿滑的纤腰,让夏荷慧自主地挺扭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丁长生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夏荷慧只觉浑身皆酥,熟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像每一寸肉体都充满了爱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虽然夏荷慧刻意压制,但是还是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听到夏荷慧出如此勾魂夺魄之声,丁长生的身体内便涌现出一种威风无比的感觉,征服和占有是军人的本事,此时的他就好象在冲锋陷阵一般,经过一番辛苦的攻坚战,终于占领了阵地,那种令人激情高涨的占有欲和满足感顿时充斥着全身。
可是一闭上眼就是肖寒那绝美的俏脸,就是她跪在饭店包间里轻含慢吐,像是毒蛇一样的丁香小舌以及其柔软的姿态缠着他的擎天柱,他实在是忘不了她喉结咕咚咕咚吞咽的样子,那是一种妩媚的无奈和暗示,既然能吃下他的男人精华,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夏荷慧当然不知道现在正在淫弄自己的丁长生正在联想到别的女人,如果她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此时的夏荷慧已经完全被他的坚强、威猛和惊人的耐力所折服,自己那好似被丁长生活生生分离开来的下身好象又被他缝合了起来。
一波接一波的叩击着夏荷慧的身心,令她尤如飞上了九霄云外,正享受着那在空中飞舞的感觉,越来越大呻吟声让夏荷慧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涩无比,可是就是不能控制自己。
他看着美目紧闭,时而皱眉,时而舒心的夏荷慧,温柔的用手抚摸着她有些烫的脸蛋,深情的爱吻着她那半张半合的红润樱唇。
夏荷慧也抱住丁长生的头颅主动的伸出小香舌任由丁长生吸吮着,从身心感受着丁长生事后对她的无限温存,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幸福,真正爱着自己的丁长生。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厉害?”夏荷慧喘息着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怎么,你不希望我厉害吗?”
“骗人,是不是又在外面花心了,没吃到吧?”夏荷慧伸出手指扭住了丁长生的耳朵,好像好严刑逼供似得。
“哪有,我很老实的,再说了,我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了,哪能和以前那样到处惹下风流债,现在要检点。领导干部更要检点”。
“哼,信你才怪呢,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感兴趣”。夏荷慧起身将丁长生掀一边,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不一会,端来一盆热水,她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放进水里,然后拧干,在自己的腿上试了试,然后上床,跪在丁长生的两腿之间,仔细的清理着他的身体。
“什么事?”
“你们那位市委书记恐怕是要戴帽子了,绿的”。夏荷慧诡秘的笑了一下说道。
“你是说萧红,和谁啊?”
“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但是那个男人已经来接萧红好几次了,这几次更是送到美容院,这个男人以前没见过,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但是不一定有那种关系吧,是不是新找的司机?”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关心这事我就帮你拍张照片,你要是不关心,那么绿帽子戴上就戴上呗”。夏荷慧给丁长生擦拭完正想走,但是被他一把拽住了。
“干什么,还没要够啊?”夏荷慧白了他一眼,“伤身,次数多了不好”。
“我就是想享受一下”。丁长生闭上眼说道。
夏荷慧明白了他说的想享受一下是什么意思了,白了他一眼,但是还是很自觉地俯下身体,将那软软的东西重新纳入自己的口中,不一会她就感觉到了它的坚挺。
万家灯火暖春风,虽然今冬的雪已经下了,但是天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所以在室内,赵庆虎仅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衣,看着壁炉通红的炉火,想着他和李法瑞的林林种种。
“叔,您还没休息啊,这么晚了叫我有事吗?”
“嗯,刚子,坐吧,你李叔的事安排好了吗?”
“嗯,都安排好了,从这里直达南疆,那里有人接应,都谈好了,不是我们自己的渠道,我们的渠道刚刚恢复,我不打算用,怕万一暴露就可惜了”。
“嗯,刚子,我们和你李叔合作了十几年了吧?”
“是啊,从我跟您,他就帮我们”。
“唉,他知道的我们的事情可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