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们对肖炎和赵烈的围杀一战中,多名弑天小队队员阵亡,这让所有人对赵烈和肖炎恨之入骨。
赵烈在他们手中,每天被不停的折磨,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此还不能泄他们心中的怒火。
他们还要将肖炎抓住,然后将两人一并抹杀以祭奠那些阵亡的弑天小队队员英灵。
为此,周彬和弑天小队的队员们也都没闲着。
他们时常会下去岩浆池那边查探,也尝试过一些方法,但是都没有奏效。
周彬在这个时间里就找到了些火灵石进行研究,最终现能够将火灵石的能量汲取到灵符内,制造出更加强大的火灵符。
周彬想要以毒攻毒,只要制造出滔天大火,他相信就可以将肖炎压制住,将其焚烧成灰烬。
他准备将肖炎活活给烧死。
高山听过周彬的想法后,说道:“你的思路也不能说有错,只是想要制造出一瞬间能将肖炎灭杀的滔天大火,实在是太难了。
若是不能在瞬间爆出恐怖的火焰,肖炎就能因势利导,将这些火焰反加利用,恐怕会对我们造成反噬,这可不是一个好办法。”
“那怎么办,怎么已经耽搁几日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高山笑道:“你可以转换下思路,干嘛要和肖炎硬碰硬,不一定要跟他拼火。”
“那拼什么?”
“他用火,我们可以用水啊!”
周彬听后一拍大腿,说道:“没错,水可灭火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有时候,越是简单的道理越容易被忽略。
水可灭火是一个很浅显也很基本的道理,可就是因为太浅显,所以人们才将其忽视了,毕竟他们一直在想的是如何杀肖炎,而不是去限制他。
他们完全可以换个思路,想着先限制肖炎的实力,只要是他实力受限,想要杀他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周彬憨笑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就是比我们聪明。我现在就去准备人,让人抓紧炼制水灵符。”
周彬这段期间在下面让龙马帮助搜集了不少的灵石,这些灵石都能够帮助他加速制符,因为此产出大量水灵符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去吧!”
高山嘱托完,也起身准备再去岩浆池内看看。
他下到岩浆池内的时候,唐芊芊和哮天犬他们正在里面。
原本,高山嘱托所有人不要下来,但是大家实在是耐不住便纷纷下来查看,而肖炎一直没出来,高山也没再阻止。
“肖炎还没有动静?”高山问道。
唐芊芊摇了摇头,说道:“一直没出来过,我甚至是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刚刚我对着洞里面骂了好一阵子,他都没回应。”
高山听到这话,眉头锁的更紧了。
他相信肖炎肯定还在洞**,而他一直没有出来,大概是因为破境在即,自然会把更多精力放在修炼上,没必要急于一时。
这样的话,他们必须抓紧击杀才行,不然真等到肖炎破境就麻烦了。
修炼之道,一个境界之差,那可是天差之别。
“消炎,你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们倒是可以带着你的尸体和赵烈一起选个地方铸成雕像,长跪华夏!”
“你们杀了赵烈?”里面传来肖炎的声音。
唐芊芊在一旁竖了个大拇指,师傅不愧是师傅,一句话就让肖炎开口回应。
她刚刚都骂的口干舌燥了,但完全没用。
高山无非是抓住了肖炎的心理。
赵烈掩护肖炎逃出,这算是救命的恩情,因此肖炎肯定很在意赵烈的生死。
高山拿赵烈的事情进行试探,肖炎自然不会继续默不作声。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影响肖炎的心境。
修炼突破的过程中必须要做到心无旁骛,一旦是心乱就很难完成破境,高山也是在扰乱肖炎的心境,让他无法顺利突破。
高山得意道:“不然呢,难道我们还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不成?不过你放心,我没让他死的轻松,我们将他一次次折磨濒死,接着我又用医术再将其医活,所以他死的很痛苦。
可惜,他身子太虚弱,不然的话还可以继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山继续刺激着肖炎。
若是肖炎能冲动下,冲出来与他们搏命自然好,那就不需要再使用别的手段。
“高山,我必屠尽你医门!”肖炎歇斯底里的怒吼。
不得不说,高山的招数的确奏效了。
肖炎和赵烈本就关系很好,如同亲兄弟一般。
赵烈又透支生命给肖炎杀出了一条生路,这相当于救命恩情。
肖炎怎能不怒。
他的心境被影响了。
若非如此,不出三日,他必能突破境界,跨入全新的领域,而高山他们在其眼中真就如蝼蚁般存在,不堪一击。
但心境受困,再想平复可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到的。
肖炎也知道,可心魔这种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高山的话已经在他心里产生了心魔。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高山得意的继续刺激道,“我们已经在为赵烈铸身,他现在应该跪在天池外,日后会成为天池山上一道新的景观。”
“我要杀了你。”
高山背着手,笑道:“你也没必要这么生气,因为你早晚会去陪着他长跪。不只是你,从今天起,我高山誓,所杀之污染星球的入侵修炼者,将全被铸成铜人,跪拜华夏!”
后面的一段话,高山是自真心的。
这群人为华夏带来了灾难,那就该受到惩罚,死不足以惩戒他们,还要他们世代受屈辱,也让华夏人民永远铭记这样一段历史。
原本端坐的肖炎缓缓起身,紧握着拳头,身子在剧烈的颤抖。
他现在恨不得当即就冲出去将高山斩杀,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高山则继续激怒道:“怎么不说话了,不服气就出来一战,要一直缩在洞里当缩头乌龟吗?”
肖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渐渐平静下来,说道:“你无非是在激将我出去,我不会出去的,你也别白费口舌了,将脖子洗干净等待承受我滔天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