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的洞府内。
现任浩然宗驻乾阳城执事正卑躬屈膝,满脸讨好的笑容:“恭喜前辈结丹,前辈出自极西之地,自然知晓我浩然宗乃极西第一宗门若前辈肯加入,我浩然宗愿意划出一国,
让前辈建立家族!”
虽然极西之地是个穷苦地方,一国实际上还没大乾几个县大,但对于散修而言,能称王称霸,开创千年家族,也很有吸引力。
亚伦保持微笑,与这位乔执事客气了几句。
毕竟,极西之地他的确之后有着回去一趟的打算,冒然得罪浩然宗实属不智。
哪怕不加入,先打好关系也没有坏处。
“对了,我还认识浩然宗的执事呢,那位苏曹道友,以及他的道侣——花三娘如何了?”
亚伦开口问道。
乔执事一怔,旋即似乎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回想起来:“苏道友在百余年前就申请回了极西之地,然后坐化在那边至于花三娘?似乎留在了乾阳城,以对方的阳寿,若是没有结丹,只怕也.
“闭关百多年,知交半零落啊”
亚伦叹息一声道。
“是啊是啊”
的乔执事一边附和,心中一边腹津:谁人能想到,只渡厄丹,苦修百多年就可以结丹若是此法有用,那所有修士都去苦修,修仙界倒是能减少许多斗法与争端。
可实际上敢这样做的修士,绝大部分都是突破无望,闭关失败而坐化掉了!
所以如今的筑基修士,去争去抢,去疯狂追捧结丹灵物,追寻结金机缘,才是主流!
像亚伦这般的,反而是非主流了。
又是一番寒暄之后,亚伦打走这位乔姓执事,摸出一叠拜帖,暗自思索起来。
成为结丹修士之后,这段时日他接到的拉拢、拜帖数不胜数。
其中大部分都是乾阳城的中小型势力,待遇也都差不多,并不能令他多么心动。
最让亚伦感到有意思的,反而是一份通过特殊渠道送来的漆黑拜帖。
“黑魔宗居然也拉拢我?”
“好吧可能只是黑魔宗潜伏在乾阳城的暗子,但可以前往黑魔宗本宗,魔功秘术任选三门,每年白领一大笔灵石供奉的条件,还是挺不错的
不可否认,亚伦有些心动。
不过,魔道修士比正道修士还要无耻与不讲面皮,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顾虑。
就在这时,洞府之外,有传音符的火光一闪。
“沈道友,本人书山剑阁白凤,前来拜访!”
一道好听的声音,自传音符中出。
“道友快请!”
亚伦神情一振,深知唯有此等元婴宗门,才有好东西!
洞府禁制打开,一位白衣女修走了进来。
她生着一双剑眉,明眸顾盼生辉,虽然相貌极美,却带着一股凛然之意,让人不敢亲近。
‘果然坊间传闻,书山剑阁的女剑修都宛若冰山,动起手来更是狠辣无情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亚伦心中叹息一声,站起身相迎:“白凤仙子请,本人刚好泡了一壶小龙团灵茶,不妨一起品评一二
“道友相貌真是年轻!”
白凤仙子略有些惊讶地坐下,抿了一口灵茶,说话却是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是想请道友加入书山剑阁,担任客卿执事一职,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说话真直接,不过我喜欢。’
亚伦表情不变,回答:“不过是修炼的功法有驻颜效果罢了书山剑阁的执事,待遇如何?”
“本门规矩,客卿执事能浏览藏书阁三层一次,免费选取一门功法或秘术。除此之外,
每年也有一笔灵石并且,通过完成宗门任务积攒贡献,可以获得许多灵物、甚至是元婴长老的亲自指点白凤仙子坦然道:“虽然待遇不如本门金丹真传,但也绝对比其余势力要好。”
毕竟这是一个寡头世界,最好的修仙资源,必然掌握在最强的宗门之手!
“这个”
亚伦沉吟了下,坦然道:“本人虽然对书山剑阁也很有好感,但毕竟散修出身,自由散漫惯了不知宗门规矩如何,成为客卿执事可有交出本源精血之类的规矩?’
“并无唯有本门真传弟子,才会在成为真传之时,点燃一盏魂灯,能判定生死位置,并传回死前画面
”白凤仙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傲:“至于外门客卿.
.只需要留下缕法力气息,以便确认身份便可,约束也不如弟子一般严苛,只要不背叛宗门,基本都可无视”
法力气息与魂灯不同,点燃魂灯需要修士的精气神俱在,一些魔道秘术甚至可以通过魂灯,施展一些魔镇诅咒之法!
但法力气息就简单了许多,只能通过留在宗门的那一缕确认身份,并无多大约束力。
‘当然,约束力小,就代表人家没把你当真正的自己人看待好处不会想到你,脏活累活你第一个上过后随便打赏一点东西,就当补偿了
对于其中分别,亚伦自然一清二楚。
不过,他本来也没完全加入书山剑阁的打算,因此微笑道:“既然仙子盛情难却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如此甚好。”
白凤仙子平静取出一面令牌:“将你的一缕法力打入其中,稍后我会将此令牌送入宗门,道友只需要过后再去宗门之中,过一过手续,便是我书山剑阁的客卿执事了。”
‘我的法力气息不知道千幻面具是否可行?’
亚伦想了想,反正这白凤仙子都没看破自己脸上的面具伪装,直接就打入了经过千幻面具伪装的一丝法力上去。
嗡嗡!
原本纯白的令牌,顿时多了一层朦胧的光芒。
“好了。”
白凤仙子取回令牌:“道友三日之后,便可前往蜀州千剑山,我书山剑阁宗门所在”
“道友看到白凤仙子起身要走,亚伦忍不住问道:“为何如此青睐在下?,
“因为道友是个一心苦修之士,向道之心也颇为坚定,如今这修仙界,如道友一般的修仙者,已经越来越少了
白凤仙子化为一道剑光飞走,唯有袅袅声音残存